“李先生,有人要見你”
“誰”
“珠海衛士總長馮元山,以及珠海執法隊第一執行官郭嘯瑜”
“好,我知道了”
掛了電話之後,李凡的眼珠子轉了轉,秋雨所說的這兩個人,可都是珠海地界站在金字塔尖的大人物,現在這兩個人大人物突然點名道姓的要見他,無疑就是爲了那天晚上的那場大火。
“想要追究責任了麼,還真的是煩吶”
李凡無奈的搖搖頭,然後打車朝着珠海市的禁區而去。
到了禁區外的時候,老早的就有一位站崗的衛士衝着李凡敬禮,李凡也是回了一個衛士禮。
“李先生,總長在營帳等您,請隨我這邊來”
李凡在這位衛士的帶領下,很快的就來到了一個營帳當中。
在這營帳當中,坐着三位,左手邊位置坐着的是秋雨,右手邊坐着的是一位穿着執法者制服的中年人,面帶威嚴,頗有一絲正氣。
此人應該就是那珠海執法隊的第一執行官,郭嘯瑜李凡之前也是聽說過此人,郭家三代爲國效命,郭嘯瑜這個人更是執法界的神話,在他手上破過不少大案,也正是因爲他的存在,珠海一躍成爲華夏前三的治安城市。
坐在中間位置的,是一位五十歲左右的男人,雖是臉上有些許斑駁痕跡,但他卻是精神抖擻,那眼神當中更是帶着一種凌厲的目光。
這人,便是珠海衛士總長,馮元山 李凡在很小的時候,就聽他爺爺提起過此人,馮元山在李凡爺爺的手下當過衛士,也是李凡的爺爺引以爲傲的部下。
看到李凡進來之後,這三人皆是起身,秋雨很自然的就站在了李凡的身後,這也沒有什麼奇怪的,作爲龍侍,不管遇到什麼情況,他始終是要站在李凡這一邊的。
“這位就是李凡李先生麼”
作爲珠海禁區的頭,馮元山自然是以主人翁的身份率先開口道。
李凡臉色平靜,不過他並沒有因爲站在自己眼前的這兩個人是珠海頂尖的兩位大佬,而有任何的慌張。
“先生談不上,叫我李凡就行”
“哈哈,這麼優秀的一個年輕人,還如此的低調,難得,難得啊”
一邊的郭嘯瑜也是隨之說了一句,在李凡的身上打量了一眼,很滿意的點了點頭。
隨着他們坐下之後,李凡淡淡開口道“不知道兩位請我來,有何貴幹”
方纔李凡的語氣平和一些,但是現在到了真正的交流環節,李凡自然不可能再去表現的那麼卑微,他可是知道坐在他面前的這兩位大佬是要拿他興師問罪的。
馮元山眼中閃過一道冷光,隨即開口道“昨晚珠海小郎山底下的一座宅院發生了大火,火勢頗大,此事,不知道你有沒有聽說”
李凡聞言,手指在旁邊的茶桌上談了探,開口道“不止是聽說,那場大火就是我放的”
沒有任何的隱瞞,也沒有繞任何的圈子,李凡直接就承認了這件事情,他原本就知道興師問罪的事情,與其繞彎子還不如直接了當的擺明來說。
郭嘯瑜看了馮元山一眼,然後問道“既然你承認那大火是你放的,那麼你可知道那宅院裏面住着的,是什麼人嗎”
“當然,我就是衝着他們去的”
“爲什麼”
郭嘯瑜問道。
“沒有爲什麼,我李凡做事自然有我的道理,沒有理由的事情我是不會去做的”
李凡淡淡的道。
“那可否將理由告訴我們”
郭嘯瑜又道。
李凡頓了頓,說道“難道秋雨沒有告訴你們我爲什麼去殺人放火麼”
殺人放火如此放肆的話,李凡竟然是能夠口無遮攔的說出來,足以顯現出李凡的狂傲。
方纔李凡給這兩位大佬留下的好印象全無,甚至是讓他們覺得這位年輕人有些自大。
“回李先生的話,該說的我都說了。”
秋雨在一旁迴應道,不過讓秋雨覺得詫異的是,李凡竟然會在這兩位面前如此的強硬。
“既然秋雨都說了,那你們二位還問我這個問題,不是多此一舉麼”
李凡語氣淡漠,不帶有一絲情感。
見狀,馮元山直接是怒氣橫衝,一拍桌子直接站了起來。
“年輕人,最好端正一下你的態度,這裏可是在珠海禁區”
馮元山怒聲道。
“我知道啊,若不是在禁區裏面,恐怕我都不會跟你們這麼多廢話。”
李凡說着的同時,也是站起身來,看着馮元山說道“我知道你們今天叫我過來就是要興師問罪,我承認事情是我做的,那羣倭寇是我殺的。
包括和倭寇勾結的許家之人也是我殺掉的,他們與倭寇私通,不該殺麼”
“可你要定許家的罪,也該等執法隊將一切調查清楚之後再說吧”
“呵呵,調查清楚,花黃菜早涼了。
再說了,我若不殺他們,死的就是我。”
“那好,我再問你,你說許家通敵倭寇,證據呢,現在沒有證據,我怎麼向上面解釋
許家在珠海的影響力,恐怕就不用多說了,現在出這麼大的事情,總得有一個結果吧”
郭嘯瑜冷聲道。
“證據,有啊,秋雨就是證據,他跟隨我一起去的許家。
至於怎麼向別人解釋,那是你的事情。”
李凡看向郭嘯瑜,那道眼神當中帶着一絲非常強勁的威壓。
“郭執法官,我想你現在要做的不是在這找我興師問罪,而是去調查在這珠海地界當中,到底還有沒有類似於這樣的倭寇和通敵叛國的勢力。
如果你覺得這壓力你扛不住,到時候天塌下來,我來頂,此事是我李凡一人做的,我一人來抗。”
“張狂,你拿什麼抗”
郭嘯瑜指着李凡的鼻子冷喝道。
李凡轉過頭去,雙目一凝。
“就憑我第七代龍首的身份,夠不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