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些沒必要的麻煩,他也沒有必要去惹。
再說了,若是他將事情搞砸了,恐怕回去還得挨他老爹一頓揍。
李凡見狀倒也不急,他倒是想看看這個白宏宇今天到底能搬來什麼樣的大神。
不過,李凡想了想之後,這裏畢竟是在ktv門口,將事情鬧大了也不好,珠海這座城市的情況又很複雜,他即將要上任龍首,自然不能再像之前那麼任性。
思索了片刻之後,李凡給馮元山和郭嘯瑜各發了一個消息過去。
此時李凡身後的納蘭煙雨見這情況,不免有些擔心,便在李凡耳邊輕聲說道“需不需要我給爺爺打一個招呼,雖然不能將白家人一耙子打死,但爺爺手底下的人,處理這些事情還是很簡單的。”
李凡淡淡一笑,說道“不用麻煩納蘭老爺子,就這些貨色,待會他們一個都逃不了,你們稍微等等,事情馬上就有結果了。”
不一會兒,在大馬路上頓時就停下了二十輛黑色的奧迪車,然後從車上下來了非常多的穿着白色襯衫的大漢,一個個的手裏都持着傢伙。
然後,在那二十輛黑色奧迪的後面是一輛白色的賓利,等那些打手下車之後,那輛賓利當中這才走下來一個穿着白色小西裝的中年男子,這男子拿着一根圓頭柺杖,留着兩撇小鬍子,眼中滿是強烈的光芒。
此人,便是珠海市地下龍頭手下三巨頭之一的吳軍,江湖人稱狂刀紳士。
此人武功極高,使得一把長刀,曾在一座大山當中跟隨一位世外高人修煉了長達十年十年,下山之後便是來到珠海市被白宏宇的父親看中,也是第一批跟着白宏宇的父親打江山的人。
吳軍這個人城府極深,經常會面帶笑容,不管對誰都是一副好態度,而且行爲舉止也是非常的紳士,不熟悉他的人,還會以爲他是一個貴族。
當然,這些紳士的舉止都是他在成名之後,花錢找專門的人教給他的禮儀,他從小就是在山裏長大,小時候被人看不起,學些這些禮儀也是爲了掩蓋他心裏面的陰影。
吳軍下車之後,將眼睛摘掉,動作輕緩的裝在胸口的那個口袋裏。
然後,吳軍住着源頭柺杖,慢悠悠的朝着白宏宇那邊走了過去,他帶來的這些人也是全部跟上,聲勢浩大,就像是聚堆的螞蟻一樣,若是普通人看到這陣勢,估計會連膽汁都給嚇出來。
看到吳軍過來之後,白宏宇立馬就迎了上去。
“軍叔,您終於來了”
白宏宇雖然桀驁不馴,但是對於他父親最得意的這位幫手,他還是很敬畏的,他可是知道這個看似紳士的男人手上,到底染過多少血。
吳軍很寵溺的看了白宏宇一眼,皺着眉頭說道“呀,都見血了,誰幹的”
“軍叔,就是那個傢伙,他很厲害,我帶的七八個朋友,都不是他的對手,所以就只能請您出面了。”
“什麼嘛,不過就是一個小傢伙而已,用得着讓我如此興師動衆麼,早知道的話,我隨便派幾個人過來就行了。”
吳軍很是輕蔑的說道,他似乎根本就沒有將李凡放在眼裏,在他看來,能打的人多了去了,就算是李凡能夠將白宏宇那幫人打趴下,但李凡在他眼中,依舊不過是一個普通人罷了。
“軍叔,你不要小看他,他很厲害的,真的”
“行了,我心裏有數,既然叔來了,那就讓叔去給你解決了這個麻煩吧,你跟我過來”
吳軍說着,便是朝着李凡走了過去,白宏宇就這麼老老實實的跟在吳軍身後。
走過去之後,吳軍在李凡的身上打量了一眼,說道“白宏宇是你打的”
“沒錯”
李凡非常的淡定,眼前的這個吳軍,對他來說也不過就是這個世界的滄海一粟罷了。
“那你知道他是誰麼”
“當然知道”
“既然你知道他是誰,那還敢動手,知不知道這個世界上,有些人是你這種小人物得罪不起的”
吳軍說話的語氣非常輕緩,但是你話裏面的威脅之意,卻是極其深刻。
聽到吳軍的話之後,李凡忽然之間就笑了起來。
“你笑什麼”
吳軍有些奇怪。
“我在笑你的無知啊,區區一個白家,我李凡何曾放在眼裏,再說了,只要我想,這個世界上就沒有我李凡得罪不起的人”
“好狂妄的小子”
吳軍的眼中閃過一道冷氣,他還是第一次見到如此狂妄的年輕人,可是他並不知道李凡狂妄的底氣到底來自於哪裏。
“哼,白家雖然不是珠海隻手遮天的存在,但在珠海,還沒有敢自大到不將白家放在眼裏。
我不知道你是誰,但是打了人就得道歉,給宏宇跪下來磕個頭,或者斷你一隻手,你挑一樣吧”
“磕頭,斷手
你這是在威脅我”
李凡眯着眼說道。
“這不是威脅你,你大可朝着我身後看看,你覺得今天此時若是沒有個結果,你能走出這裏麼”
吳軍冷聲道。
深吸了一口氣之後,李凡開口道“說真的,就你帶來的這些蝦兵蟹將我還真的不放在眼裏,若是放在平時,你這樣跟我說話,早就見閻王了。
不過我今天不想殺人,當然了,你們這些人今天一個都走不了”
“你說的”
“我說的”
“大言不慚”
吳軍的身上,已經是有一股濃濃的殺氣流露出來,他下山之後跟着白宏宇的父親打打殺殺,就是爲了拼出一條路,成爲人上人受人尊敬,而不是像之前那樣被人看不起。
可是現在在李凡的面前,又讓他感受到了之前那種被人看不起的滋味。
他恨啊,恨不得殺了李凡。
可就在這個時候,周圍忽然傳來了一聲鳴笛,緊接着,一陣整齊又有力的跑步聲響起,宛如山雨狂襲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