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許在安裏一副護腕算不了什麼。可是在德魯,這個德魯,這樣的一個國家裏。它的意義可就要變得複雜起來了。誠然,對於唐芙兒這樣的一個在女性中出類拔萃的女孩子來說,她可以好不顧及那些對於女性的種種道德和人性上的綁架,不會去在乎那些無關緊要的指指點點。但是對於莫垂,她就沒有了她那些的,大宰相易卜拉欣所說的女傑之氣概。
自從穆亞達把莫垂帶到德魯的那天開始,她身上的那一種女傑氣概就在莫垂的身邊逐漸被削弱了。讓她感到奇怪的是她從沒有像欣賞莫垂一樣,欣賞過一個男人,準確的說是一個俏小夥。但是吸引她的絕不是一個簡簡單單的俏。
不知不覺間她已決定對自己的人生負起責來。
對,這樣纔不愧是唐芙兒。
她滿懷心意地拿起那副護腕,轉身離開了自己的閨房。
唐芙兒一路上難掩自己興奮的心情,一邊跑一邊在想,等見到莫垂後該如何說話才能不尷尬。
她遠遠的望見了莫垂,臉紅紅地朝他跑去。
“哎”
唐芙兒跑到莫垂的面前說道。
“哎,你慢點跑。看臉都紅了,快歇一歇吧。”
莫垂看見唐芙兒臉紅紅的朝他跑來,就以爲她是因爲跑着來的所以才導致了臉紅。
沒想到,唐芙兒聽到他的話後,莞爾一笑。
“怎麼了?”
莫垂大爲不解地問道。
“沒什麼,哎呀,你煩不煩。”
唐芙兒一邊笑着一邊假裝沒好氣地說道,現在她的臉比起剛纔,可是要更紅了。
“你沒事吧?”
莫垂看着唐芙兒關切地問道。
“哎呀,沒事。”
莫垂看着唐芙兒,這一下他更加的一頭霧水。
“當然了!”
唐芙兒越是聽莫垂說的話,就越是想笑。這都什麼跟什麼呀。
她好不容易平復了激動的心情,裝作鎮定的看向莫垂。
“來,給你。”
她鼓起勇氣說了出來。
“噢!”
莫垂滿腹狐疑的從她的手上接過了護腕,然後又看向唐芙兒。
“別看我,看看喜不喜歡。”
好不容易纔平復的心情,被莫垂的這一番操作又搞了起來。有時候唐芙兒懷疑莫垂到底是真的不解風情還是故意裝出來的,但是每次他的操作就好像是在說,‘喂,我親愛的芙兒,莫垂是個大木頭疙瘩。’想到這裏唐芙兒忍不住又笑了出來。
“你真的沒事?”
莫垂對唐芙兒說道,他一臉摸不到頭腦的樣子。
“快看吧,我沒事。”
唐芙兒深情看着莫垂這一套幾乎獨屬於他這個時候的神操作。
現在還看不出來?
她努力地掩飾着自己心裏小鹿砰砰亂撞的心態,生怕被莫垂這個大木頭看出來。
“怎麼樣?喜歡嗎?”
過了好一會,她纔開口對莫垂問道。
“嗯,我很喜歡。”
莫垂說着就把護腕帶在自己手上,然後把手伸到唐芙兒面前,笑着看着她說道,“好看吧。”
“嗯。”
唐芙兒看着對着自己笑的莫垂迴應道,她的臉更加紅了,天呀,他說喜歡。
此時的唐芙兒大概是要開心死了。
“你咋啦?!發燒了。”莫垂問道。
唐芙兒忽然看起來很生氣地說道,“沒有,大木頭。”
說完,便揚長而去。
莫垂一臉懵逼地看着唐芙兒的拂袖而去,她這是咋了?
莫垂的臉上打滿了問號。他低着頭看着唐芙兒送給他的護腕,心裏滿是歡喜,幾乎要開心到飛起。
現在只剩下了一個問題,她到底咋了?該不會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