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我放下古鳳圖,轉身向衛生間走去,“用我教你的咒語,制服她!”
秦虹喫驚的看着繩女,緊張的嚥了口唾沫。
在我走進衛生間的瞬間,繩女一聲怒吼,向秦虹撲去。
我關上門,洗了把臉,接着回到了客廳裏。
客廳內,秦虹已經嚇傻了,她噙着淚水,緊張的盯着地上的繩女。
繩女跪在她面前,低着頭,被制服了。
我平靜的一笑,“不錯!”
秦虹看我一眼,“哥,嚇死我了……”我走到她面前,她一把抱住我,在我懷裏直哆嗦。
“沒事了,繩女是最兇惡的厲鬼,你連她都能制服,以後還有什麼能難住你的?”我安慰她,“好了,定定神,跟她訂契約,不然她一會又要兇性大發了。”
她喘息了一會,深深地吸了口氣,鬆開我,走到繩女面前,掐指訣一指繩女的眉心,小聲的默唸起來。
我走到沙發前坐下,不慌不忙的點着了一支菸,一邊抽菸,一邊看她訂契約。
秦虹的契約很簡單,就是兩句話,但她聲音很小,所以我沒聽清。
繩女跪在地上,在秦虹說完之後,她看了我一眼,緩緩的想站起來。
秦虹眼睛一瞪,厲聲道,“跪下!”
繩女身子一顫,只好又跪下了。
“你答不答應?”秦虹大聲問。
繩女仰起頭,看着她,喉嚨裏發出一聲很奇怪的聲音。
秦虹一愣,轉頭看向我。
“她說不了話,這是答應了”,我說,“繼續吧。”
秦虹嚥了口唾沫,再次默唸咒語,用手一指繩女的眉心,一股淡淡的紅光自她指尖發出,打進繩女的眉心。繩女身上紅光一閃,一聲慘叫,化作了一團黑氣。
秦虹一愣,“哥,她怎麼……”
“她煞氣太重,不能直接跟着你,必須藏在一個煞氣更重的物件裏纔行”,我說,“用龍形刀,把她收了。”
“嗯!”
她拿起龍形刀,走到黑氣面前,用刀鋒輕輕一劃,黑氣隨即被龍形刀吸了進去,消失不見了。
秦虹愣愣的看着手裏的龍形刀,又看看我,“這……就可以了?”
我起身來到她身邊,接過龍形刀看了看,接着還給她,“以後不管去哪辦事,辦大事還是辦小事,這龍形刀必須隨身帶着,知道嗎?”
“嗯!我知道!”她點點頭。
我欣慰的一笑,摸摸她的頭,“把東西收拾一下,今晚住我那兒,明天中午去辦事。”
“我自己去麼?”她問我。
“不,我陪你去”,我說,“不過僅此一次,以後再辦事,就要靠你自己了。”
她深吸一口氣,“嗯,我知道!”
我淡淡一笑,“走吧!”我們收拾好東西,開門下樓,上了我的車,向我住的地方駛去。
路上,我的心情非常的平靜,明天開始,秦虹就要作爲我的弟子,正式成爲風水師了。她跟了我兩年,如今我把吳家祕術中可以教的基本全都教給了她,明天開始,秦小姐將作爲錦先生的傳人,在京城聲名鵲起,成爲有名的風水大師。
她會做的比我好。
“明天,你要一鳴驚人”,我對秦虹說,“不能給哥丟臉,明白嗎?”
“明白!”她認真的說。
我微微一笑,“那就好。”
“哥,你不做風水師了,那你以後做什麼?”她問我。
“明天辦完這件事,我就去上海,找杜若男”,我說,“我答應過她一件事,等辦完那件事,我就回來,從此閉門謝客,精研六合八陣。”
“六合八陣?”她一愣,“你不做風水師了,就是爲了研究吳家的祕術?”
“這裏面的事,你不懂……”我淡淡的說。
她沉默片刻,衝我一笑,“總之你讓我做什麼,我就做什麼,哥,我是你的人,永遠聽你的!”
我笑了。
第二天中午,十一點半,我帶着秦虹來到了老魚的酒吧裏。
韓金福早就在這裏等着了。
“哎呀錦爺,您可算回來了!”他激動地握住我的手。
“老韓,不好意思,這段時間一直忙”,我說。
“我聽老魚說了,知道您貴人事忙”,韓金福滿臉愁容,“我也是沒辦法,家裏出了事,找別人實在信不過,所以只能給您添麻煩了。我跟老魚也說了,我等錦爺有空,讓他別催您,可是他這個人……”
旁邊的老魚不愛聽了,“哎,是誰三天兩頭往我這跑,求我給錦爺打電話的?我讓你自己打你又不打,現在說這話?”
老韓一陣尷尬,“’你看你這人……”
“都是自家兄弟,這沒什麼”,我給他介紹秦虹,“這是我助手,也是我徒弟,她叫秦虹。”
“哎喲,秦小姐您好!”老韓趕緊說。
秦虹淡淡一笑,“您好!”“秦小姐可真是年輕漂亮!”老韓感慨,“錦爺身邊,都是大美女,真是讓人羨慕啊!”
老魚會心一笑,“這個你可羨慕不來,得了,去裏面坐,我讓他們上茶,談正事吧。”
因爲是中午,所以酒吧裏幾乎沒有客人,所以我們沒進包廂,找了個靠窗的桌子坐下了。
老魚一招手,兩個女服務員走過來,給我們送來一壺茶,幾碟茶點。其中一個女孩端起茶壺給我們倒茶,老魚假裝不經意,用手在女孩的屁股上摸了一把。
女孩不好說什麼,輕輕撥開他的手,衝我們一笑,“您慢用。”
她瞥了老魚一眼,帶着那個女孩走了。
老魚意猶未盡,嘴角一笑,輕輕嗅了嗅手指。
“新來的?”我問他。
他壓低聲音,“近水樓臺,不得明月,心裏癢癢啊!”
我會心一笑,“別胡說,秦虹在呢!”
“沒事,秦虹都長大了,纔不會在意呢,是吧?”他笑着問。
秦虹不屑,“切……”
“好了好了,我不胡說了”,老魚無奈,“瞧你那小眼神兒,跟刀子似的。得了,咱們說正事吧”。
他用胳膊一捅老韓,“哎,你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