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說時間很短，尤其當對方實力很強的時候，但這招的優先度極高啊！
而且，技能可以升級的。
現在就連小菡都被他定了那麼一瞬，等自己實力高了，技能等級提上去，是不是九階也可以試一試？
到那個級別，一瞬往往就能決定生與死！
忽然發現這麼大一個驚喜，他能不笑嗎？
“笑什麼？”小菡好奇問道。
他居然還笑得出來？
“剛剛發現一個小技巧，就是剛剛定了你一下的那個技能，怎麼樣？”蘇文毫不掩飾地炫耀道。
既然用她做實驗，就沒打算瞞她。
“很厲害！”薄霧後，小菡眼睛微微一亮，馬上問道：“是必中嗎？”
如果是這樣，那確實值得大笑。
雖然自己也覺得不可能，但以自己的靈魂品階之高居然都被他定了一下，似乎也不是不可能。
期待比疑惑更高！
“不知道。”蘇文搖頭說道，就在小菡微微失落之際，卻又補充道：“反正我沒遇到過豁免的。”
剛剛失落的心馬上又爲之振奮。
也是，他還不曾遇到過真正的強者，就連世界上限都沒徹底打開，所以纔拿自己做實驗。
“能傳授嗎？”小菡猶豫一下後，還是忍不住問道。
心動了！
面對如此神技，誰人不會心動？
當然，不會白白要他的，肯定會付出相應的代價。
“我也想，可惜這是……贈送的。”蘇文指了指頭頂，回答道。系統綁定的職業技能，不說他沒有辦法傳授給別人，就算可以，也不可能擁有這麼高的優先度。
“好吧。”涉及到神祕維度，小菡也只能鬱悶地放棄，“我回了，記得加個噤聲禁制。”她當然也可以，但自己總不可能時時幫他維持。
蘇文應聲。
在她離開後，繼續修煉。
直到清晨4點多才休息。
1個多小時後，又起牀去院中練拳吐納。
黃庭內景經，就衝這個名字，他也不可能放棄。
況且，這功法雖然進展極慢，但卻幾乎沒有上限，也就是說等他築基，甚至金丹、元嬰、洞天之後，也依然會有效果。
這玩意就是一個水磨工夫，難就難在日復一日的堅持。
一天兩天容易，一年兩年也比較簡單，十幾、幾十年呢？
反正他不認爲自己有這個毅力，所以只能在有毅力的期間，努力將這項修煉變成喫飯、喝水一般的習慣。等將來，一天不練渾身就不舒服，就不需要自己再堅持了，已經上癮，還需要什麼毅力？
見過戒菸的需要毅力，聽說過抽菸需要毅力嗎？
練完後，忽然發現不對。
平時這個時間，天光差不多已經放亮，今天怎麼還昏昏沉沉的？
陰天了？
擡頭一看，才發現天空灰濛濛……不，應該說“黃”濛濛纔對，就像打井時冒出來的水，呈濁黃色，只是比較淺，可以看到太陽，所以只是昏沉，而不是黑暗。
這是什麼情況？
在西城時，動不動就下一場暴雪，滌清天地間的霧霾灰塵，使得整個世界的空氣都變得清新，難道現在又要下一場“黃雨”不成？
“幹嘛，我正準備休息……”伴着一縷幽風，小菡的身形出現在他身側，話剛說一半，就已經察覺到天空的異常，仰頭觀望後，問道：“這是怎麼回事？”
“我正想問你呢。”蘇文說道。
“你當我全知全能啊！”小菡輕哼一聲。
蘇文倒是可以全知全能，問題是沒那麼多壽命消耗。
前身的經歷給他留下很大心理陰影，所以鮮少使用推衍天賦。
這次用冰系真文煉製鏡花水月前，他準備推衍一番，但天空這莫名的異狀，他可不敢去試。
小菡一臉凝重，搜索着自己的記憶。
“主人、小菡姑娘，早。”阿格列準時起牀，準備清掃院子，剛剛問候過兩人，卻見兩人都仰頭看天，於是也擡起頭，愣了一下後，錯愕問道：“這是怎麼回事？”
蘇文沒有說話，而是看向小菡。
阿格列本能地一同看向小菡。
才學多久，就已經把握人類這種動物的本質——從衆。
過了片刻，小菡才反應過來，看了看兩人，最後將盯住蘇文，哼道：“沒發現，你還有這樣腹黑的一面！剛剛我已經告訴過他不知道了。”後面一句，是對阿格列所說。
阿格列這才恍然，哭笑不得。
“真不知道應該說你神經大條，還是無知者無畏！”小菡繼續說道，平淡的話語中，帶着讚賞。
揹負如此壓力，他還有心情開玩笑，如此心態，只要前面的路走好，以後的修行會越來越順暢。
“無力改變的事情，爲什麼不積極去面對？”蘇文淡淡說道。
小菡微微頷首。
阿格列只以爲兩人說的是天上的異狀，同樣點點頭，開始清掃院落。
沒多久，蘇沐雪起牀，發現天上的異狀後，同樣驚愕地問蘇文怎麼回事。
蘇文轉頭，卻發現小菡的身形已經消失，只能老老實實回答不知道。
很快，蘇父、蘇母也都起牀。
對天上的異狀擔心不已。
不僅他們，整個華夏都是如此，不管身份如何，在這種時期面對這種詭異天象，全都有些發慌。
當然，某些惟恐天下不亂的傢伙除外。
作爲首都的燕城，自然是反應最爲迅速的。
一面在新聞中安撫民衆，一面通過種種途徑打聽詭異天象的緣由。
蘇文接到了張初正的電話，不是問他，而是讓他問小菡。
得到“不知道”的回答後，張初正也沒時間和他多說，直接結束通話。這種時候，不出事則已，一出肯定是大事，所以必須提早預防、應對。
蘇文放下電話後，忽然想到張初正昨天提到過的華夏論壇。
正好沒事，上去看看。
“小雪，你幫我註冊的華夏論壇的賬號是多少來着？”他自己並沒記。
蘇沐雪直接來到電腦旁，幫他登陸，指點他設置頭像、暱稱等。
暱稱還沒設置呢。
沒有理會蘇沐雪的餿主意，蘇文摸着下巴想道：“學者、道尊都有人知道，這次換個什麼馬甲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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