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着前面三個兄弟姐妹,一個名字比一個好聽。
怎麼到自己這裏,就一個大頭了
這多難聽啊
王君臨笑了幾聲。
懷中的曦月也是格嘰格嘰笑個不停。
其餘兩兄弟也是笑了起來。
忽的,王君臨沉吟道:
“元如星河大江,初威凜神似海。便叫元初吧。”
這個小嬰兒,應該是最先誕生的。
四人中,單輪能量是最強大的。
“嘿”
元初摸了摸腦袋,憨笑聲,覺得這名字他很是滿意。
“這四個生命”
王君臨帶着四個小嬰兒,望遠處林海,心中感嘆,怕就是這古界最初的四個最高等生命。
可謂萬靈之祖
以後如何,還得看自己調教。
想至此,王君臨自是不打算先回藍星,此地時間流速與藍星不對等,多待些時日,也無妨。
而且,以這個四個小生命,若要讓他們長大。
怕是需要很長的時間,使其開悟大道,讓四個小傢伙,都走出不同的道路,更需要一段很長的路。
“暫時,我便留在古界,至少要安頓好這四個小傢伙纔行。”
王君臨想着帶上四個小傢伙,走遍這古界億萬山河。
走上一段古界誕生之初的命運之路。
與此同時,藍星。
一個月後。
“哈哈哈這君天奉怕是已經死在蟲洞的另一邊了”
江洲裁決部。
羅副使與一衆江洲裁決使,紛紛看着若隱若現的蟲洞,滿臉興奮之色。
“半個月後,沒有任何消息,雖然他沒有帶任何生命裝置進入,我們無法檢測但九成九,已經隕落了”
一名灰衣裁決使沉聲道。
其餘諸多裁決使,心中有些複雜,但更多的是嘆息。
“哼,他君天奉哪有這麼好的運氣”
羅副使冷哼聲,“若非蟲洞之事,不能透露於外界,讓世人知曉。我定要將此事,轟傳出去。不過,就算我們不說,這君天奉悄無聲息一個月,就算雲洲那些人,都能猜到什麼了吧”
這時。
忽的,在極遠方,驟然傳來一陣無比恐怖的聲波
那是大海傾覆,海流轟擊的聲音
“是東海”
一名灰衣裁決使出聲道。
羅副使瞳孔微縮,閃爍激動的光芒:
“雲絕峯出海破境了”
轟咚如雷的海嘯,從江洲東海,傳遍半個江洲
無數城池,幾乎都能夠聽到這恐怖的海嘯之聲
那絕非尋常海嘯,而是由特殊力量震擊海浪,而發出的音波
東海
此刻,海岸線上,此刻,已經圍聚着無數的武道強者。
而最多的,自然是雲家的人。
爲首的雲寒山,看着海面,卻不在沉穩,而是激動異常
遠處,一望無際的海面,翻涌起數百米高的海浪,形成一股巨大的龍捲風
天空陰雲滾滾,雷光閃爍,徑直劈在其中,呼嘯的罡風掛在龍捲風的中央。
無數的海中異魔獸,幾乎頃刻間,被粉碎成一堆血肉
在衆人視線中,如初浩大的聲勢下,一道人影,緩緩從海底升起,然後進入龍捲風中
沐浴着天雷狂風
“老祖”
雲寒山振奮出聲道。
此時,在海岸邊,還圍聚着其他無數武道強者,紛紛震驚的看着這一幕。
皆在於此
而其餘武王強者,也同樣到齊。
“凝天勢成風雷水域,這已有領域的雛形難道雲絕峯真的踏入武宗境了”
孔立明神情複雜的看着海上。
數天前,東海便開始震動。
第二天,江洲無數強者,便知道:雲絕峯出海破境了
第三天,此地便站滿了無數江洲強者,等待着雲絕峯這位雲洲傳奇人物正式出海
“應該是半步武宗還差一點。”
一旁的九星武王管山河低聲道,“借天勢成領域,只是雛形,並非完整的風雷水域,雲絕峯天賦奇才,擁有三條八品靈脈,體內有三種特殊靈液,且雙生天劍武魂和旋風武魂,想要成就領域,比其他武皇要難上好幾倍。”
“沒那麼簡單”
孔立明微微點頭,他剛纔也只是猜測。
雲絕峯出海,可謂江洲第一等的大事。
無論是先前那位少年武皇大鬧青陵大學,亦或是神祕強者一腳斷天衡山,乃至最近傳出的雲洲君天奉兼任紫徽鎮龍衛的消息。
都不如雲絕峯出海破境的影響大
“破”
這時,一道如雷鳴般的聲音,從遙遠的海上風雷龍捲傳來。
緊接着,只見寒光一閃。
仿若天際被割裂,攪動着東海的風雷龍捲,頃刻間破裂
一道人影,湛然立於天際之下
這一瞬,幾乎海岸邊上的所有人,都感到一股前所未有的壓力
只怔怔望着那道偉岸人影
片刻後,這道人影才緩緩凌空虛渡至海岸邊上。
卻正是一位年約三十的俊武男子
雲絕峯
“老祖”
雲寒山連忙走上前去,恭聲喊道。
旁邊的雲翔雲空,也走過去,笑了聲道:“絕峯兄,看來真成我三洲第一武宗”
與此同時,一衆江洲武王強者,也紛紛走了上來,面帶恭敬,祝賀連連。
但云絕峯卻擺擺手,淡淡道:
“半步武宗罷了,我三絕劍域未成,談不上武宗。”
不過話雖如此,但云絕峯眼眸中卻帶着幾分如站在山巔遙望衆人的傲意。
“嗯你們兄弟兩的雙臂,怎麼回事兒”
忽的,雲絕峯見着雲翔雲空兩人只剩一條手臂,不由皺眉問道。
見此,雲翔雲空兩人對視一眼,才緩緩將雲洲君天奉的事情,說了出來。
而此時衆多江洲武王,才知曉,這雲翔雲空兩條手臂,竟是被雲洲君天奉所斬
經過這一個多月,雲洲君天奉的大名,早已傳了出來。
更別說,還傳出其兼任紫徽鎮龍衛的消息,可讓江,山二洲無數強者不服。
“雲洲君天奉”
雲絕峯眯眼,“雲洲那彈丸貧瘠之地,這些年除了一個秦赤芍,還能看幾眼。沒想到又出了一個君天奉,倒也有些意思。既敢斷你二人雙臂還想鬧騰我江洲”
說到此,雲絕峯頓了頓,淡淡道:
“那正好,替我約戰此人。”
“可老祖,這君天奉最近一個月,好似已經消失似的沒了消息。”
雲寒山猶豫道。
“無妨。”
雲絕峯擺擺手,淡笑道:。
“依舊約戰他就說我雲絕峯,半月後,約戰他於天衡山之巔。我等他半月他若不出現,就當他輸”
“從此,雲洲再無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