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乎是瞬間,整個雲家都愣住了
君天奉
他怎麼會來雲家
徐綰秋也愣住了,君天奉不是已經消失了嗎
就算出現,也應該在天衡山與雲絕峯比試纔對,出現在這裏
徐綰秋頓時呼吸一窒,望向外面
雲家中央庭院。
雲青圖正一臉炙熱的看着走來穿着錦繡織雲大喜紅袍的女子,卻被這道突兀出現的聲音給震住了。
只見庭院門口,不知何時,竟多了一名猩紅身影
霎時間,他愣住了。
旁邊的雲寒山也愣住了。
“那是猩紅裁決”
雲寒山深吸口氣,“君天奉怎麼會出現在這裏”
不可能啊,根據林聖軒的話,君天奉不是已經消失在江洲裁決部的蟲洞了嗎
怎麼可能會出現在青陵雲家
蟲洞的事情,外人不知道,但林聖軒與他們雲家老祖雲絕峯可是兄弟。
自然是知曉蟲洞的事情
“這人,該不會是假冒的吧”
雲青圖沉聲道,“就算他真是君天奉,也應該去天衡山,與老祖約鬥纔對,怎麼可能會跑來我們雲家”
“這麼說來,他根本沒有去天衡山,而是直接來我們雲家想要奪回安雪君”
“看來這女人,似乎和他有極其密切的關係啊否則,他怎麼會第一時間來雲家”
一番話,雲青圖推斷的清晰明瞭。
“可他會不會是已經在天衡山與老祖比試完畢,纔過來的”
雲寒山想到了另一種可能。
但剛有這種想法,他就掐滅了。
根本不可能
“父親,這是不可能的,老祖何其強大,他如果敢出現天衡山,怕早就被老祖打敗了,根本不可能完好無損的出現在雲家。”
雲青圖搖搖頭冷笑道,“況且,我雲家也有云翔雲空二人,在天衡山觀戰,他要是去了天衡山,我們早就得到消息了。”
“否則,我們怎麼沒有消息”
實際上,因爲天衡山的戰鬥太過震撼,也太快結束,雲翔雲空兩人早已被震傻了。
根本沒有向他們雲家彙報。
而王君臨在打敗雲絕峯後,因爲早已得知安雪君被擄在雲家今晚會舉行婚宴的消息,直接全力趕來。
比當初他從青陵出發去往天衡山方向的江洲裁決部還要快
那些懸浮飛船,都沒有第一時間跟上他的速度。
“可他再怎麼也是能與老祖約斗的強者,恐怕不是我們能抵抗的當時連雲翔雲空兩人,都敗在他手裏”
雲寒山皺眉道。
“放心,父親您看不出意外,我家老祖此時應該已經歸來的路上了。”
雲青圖遙指向那些青陵城上空的懸浮飛船,笑道,“他們已經回來了,肯定是跟着老祖一動來參加我雲家的婚宴的。”
聞言,雲寒山微微點頭,覺得確實如此。
想通後。
雲寒山看向庭院門口的猩紅身影,冷笑聲:
“君天奉,你不去天衡山與我老祖赴約,竟率先來我雲家,還想要奪回安雪君,可惜,你這如意算盤,沒算好。我老祖他們,已經快回來了,我勸你,最好打消這番念頭,若是還想留得身份與名聲,趕緊離開吧”
聽到這話,那穿着喜服,蓋着頭紗的女子,微微一怔。
但她此時似乎被身邊的兩個丫頭束縛,也無法掀開紅色頭紗,只能輕輕掙扎幾分。
“原來是沒有赴約,而是率先趕來雲家”
偏房的徐綰秋聽到這話,心中莫名嘆了口氣,望向窗外,昏黃的天空中,停留得無數懸浮飛船。
“可這個時間點,也太晚了。怕是天衡山那些人,早已經回來了他再來此搶人,不是身陷泥潭,走都走不出雲家了麼不過,這君天奉和這安雪君是什麼關係值得他這樣做連約鬥都不去,反而先來雲家。”
徐綰秋心中暗道。
她猶豫了幾下,還是沒有吞下絕命丹,還想看看後面發生什麼
這時。
中央庭院。
那道猩紅身影,緩緩從門口走入庭院,聽到雲寒山的話,似乎饒有幾分興致。
王君臨目光先是落在那穿着喜服的女子身上,微微一怔,突然也不急了。
而是直接坐在最近的一桌酒席上。
毫不在意的端起壺中的美酒,先是給自己倒了一杯。
“看來你們,還沒明白我說的什麼意思”
王君臨笑了聲,“知道什麼是祭宴麼”
爲已死之人,舉辦的宴會,自然就叫祭宴。
“哈哈哈確實,我們今天確實應該準備祭宴。”
雲青圖嘴角泛起一抹冷笑,“爲您準備祭宴麼你趁着此時我雲家諸多強者以及老祖都在天衡山,想要佔得一個時間差奪回安雪君,可惜,你來的太晚了,他們,已經回來了”
說罷,還指了指半空中的懸浮飛船。
“你若是敢大鬧我雲家”
雲青圖淡笑道,“我們雲家今天會破例,爲您準備祭宴,畢竟您也是身份尊貴的紅衣裁決使”
他雖是用敬語,但語氣卻沒有絲毫敬意。
“原來你們是這麼想的”
王君臨倒是被兩人的想法,給弄懵了懵,旋即笑出聲,“既然這樣,那我便等一等,等他們回來吧。”
既然已經來到雲家,見到安雪君還未和這雲青圖正式舉辦什麼婚宴,王君臨倒也不急。
“你不用等了,雲家不歡迎你,如寒山兄說的,你若是想保得身份,趕緊離開雲家吧”
這時,又一道聲音響起。
只見雲寒山身後,緩緩走來一名中年男子,渾身散發着一股龐大的氣勢
“你又是誰”
王君臨看了一眼這個中年男子。
“我叫穆飛鴻。”
中年男子平靜道,“今日受雲家宴請,前來參加婚宴,我只是好心提醒你,迅速離開雲家,切勿鬧事,否則,等他們下來,你想走就難了。且你沒有前往天衡山赴約,會被無數人不恥。”
“穆飛鴻”。
王君臨哦了聲,“你就是那我青陵大學的校長吧一個剛剛踏入武皇境的人,也有資格提醒我”
他還記得這個名字,那天大鬧青陵大學的時候,曾聽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