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個黑衣人同時捂着肚子,表情非常難看。
很快,他們感受了一下自己的丹田,更是如喪考妣,因爲他們居然感覺不到自己的丹田了,彷彿一身修爲付諸東流。
“你……你居然廢了我們的丹田?”
一人表情憤怒,氣急敗壞的說道,如此一來,豈不是幾十年苦練全都白費?
“你……你下手太狠了!”另一人說。
香姑冷笑:“你們都想要斷我徒兒的五肢了,我老人家廢掉你們的丹田很過分嗎?沒有把你們當場打死已經算客氣的了,幾個垃圾東西,也敢跳出來蹦躂,不知道自己幾斤幾兩嗎?”
四人聞言,又悔又痛。
他們之前完全沒看出來香姑是個大高手,還以爲她只是月半夏家裏的保姆,這麼一個看起來頭髮都花白了的老太太,誰能想到是高手啊?
可世界上沒有後悔藥。
這次踢到了絕對的鐵板。
不過,香姑隨後說道:“不過,你們幾個算是幸運的,老太婆今天心情好,沒有廢掉你們的丹田,只是封禁了你們丹田的經脈,回去告訴你們背後那個誰……姓王誰來着,小秦,剛纔你們說那小子叫誰?”
秦戈還沒開口,月半夏馬上道:“香姨,叫王俊生。”
香姑道:“哦,就是那個王俊聲,讓他過來磕頭道歉,什麼玩意東西,我要是王家家主,早就把這種垃圾子孫一棒子打死,留着也是禍害!我再跟你們說,你們只有七天時間,到時候我會幫你們解開封禁,過了七天,神仙難救,你們丹田就會付諸東流,還不快滾!”
四個黑衣聽完,總算還有一絲希望。
這時候也知道,如果再跟老太太爭執嘴硬,喫虧的是自己。
當即拱手行禮,馬上離開了包廂。
至於姚美姬……誰認識她是誰啊,他們只是聽從王俊聲的安排過來幫忙過場的……而實際上,他們也不是王家的嫡系班底,而是中海某個古武家族的人,是王俊聲把他們借過來的。
等四個人一走,姚美姬這邊就變成了孤家寡人。
她心頭狂跳,沒想過事情會變成這樣。
香姑陰冷的眼神盯着她:“就是你誣陷我徒兒,讓他坐了三年牢?到現在還不知悔改,你是不是想死?對付你這種人,老太婆有無數種辦法。”
姚美姬雙腿發軟,心底發寒,感覺有股子尿意。
“我……悔改了啊,我後悔了,所以我想挽回,只要他回到我身邊,我馬上就去幫他翻案,我還給他很多錢,幾百億的錢,難道還不夠嗎?”
“你覺得夠嗎?”
“我……我不知道,我,我要上廁所,啊——”
她抓起包包,跳起來就跑了出去。
出門的時候還拐到了腳,差點摔在地上,一瘸一拐快速逃走。
可香姑和秦戈都沒有追上去的意思。
畢竟這裏是大庭廣衆,人眼複雜。
秦戈看了眼桌上一口沒動的菜:“我們先喫飯吧,不喫太浪費了。”
月半夏瞪着他:“談判失敗,哪裏有胃口喫?要喫你自己喫。”
女人哪裏還有剛纔的半點溫柔。
至於那一紙婚約,比手紙貴不了多少。
月半夏看着兩人喫飯,肚子也餓得咕咕叫,踢了秦戈一腳:“我餓了。”
正好秦戈筷子夾了片牛肉,順手就塞進了她的嘴裏。
月半夏眸子瞬間睜圓:“唔……”
四個黑衣人離開酒店之後,馬上趕回家族。
他們全都來自中海的古武世家——,蕭家。
蕭家的家主,名叫蕭永昌,現在已經六十幾歲,是一名黃級巔峯武者。
蕭永昌跟王俊聲的老爹有些交情,同時,蕭家正好也想找個在財力或者權勢方面比較有能力的同盟,一來二去,兩家人走的比較近。
甚至,雙方差點還成了親家。
蕭永昌有個孫女叫蕭淑琴,跟王俊聲結合成夫妻的話正好合適,可惜,蕭淑琴和王俊聲是相互看不順眼,也就沒再談下去。
四人回到蕭家,正好蕭永昌和蕭淑琴在喝茶。
看到他們,蕭永昌道:“阿峯,你們怎麼回來了?王家那位少爺交待的事情做完了嗎?”
蕭淑琴是個二十出頭的小姑娘,之所以說小,是因爲個子比較嬌小,不過挺有料,是童顏巨型。
原本這種類型的女孩子很受歡迎,王俊聲應該不至於看不順眼,問題就出在蕭淑琴是個武者,性格外向,跟個男人婆似的……王俊聲的堂妹王九九,在他心中形成了很重的心理陰影,所以對這類女人,他是絕對不會要的。
“爺爺,是王家那位垃圾公子嗎?他又讓你給他做什麼事情?肯定不是什麼好事。”蕭淑琴問道。
蕭永昌道:“小事情,不值一提。”
但是,這話剛說完,眼前四個人全都撐不住,丹田裏一陣絞痛,痛的彎腰坐在了地上,那位叫阿峯的本名是蕭一峯,捂着肚子說道:“家主,我們這次踢到鐵板了,我們四個的丹田都被封了。”
“什麼,丹田被封?這是什麼情況?”蕭永昌一聽,跳了起來,喝茶的茶杯都打翻了。
他是黃級巔峯,馬上過去給他們四個人查看。
片刻之後,神情凝重。
“爺爺,他們怎麼了?”蕭淑琴問道。
“如果我沒有看錯,他們的丹田被入用一種特殊的內勁,封閉了丹田四周的經脈,如果長時間不能將封閉的經脈疏通,丹田就會萎縮,最後徹底消失,等於武功也廢掉了。”蕭永昌說道。
蕭一峯道:“是的,是的,那老太婆就是這麼說的,說是隻有七天時間。”
“你把詳細的經過說給我聽聽。”
等蕭一峯說出來後,蕭淑琴叫道:“不是吧,爺爺,王家的垃圾公子讓我們給他搶女人?這你也答應啊?你還有沒有是非觀念?”
蕭永昌也皺眉,道:“這怎麼回事?之前不是說讓我們保護一個女人嗎?讓她順利繼承周家財產,怎麼又去搶女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