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很快就得到無數人的反饋,以及很多大合作平臺的強烈抗議,說是超過八成的線上會員強烈要求恢復直播,不然就要退費,並威脅不再參與黑拳賭盤。
地下黑拳千篇一律,雖然刺激,但也少了些娛樂性。
現在秦戈衝上臺救老婆,就有趣多了。
不管能不能成功,都是一場別開生面的趣事。
樊文臣接到這個消息,當場又下令恢復直播,那些可是他的衣食父母,別的人可以得罪,衣食父母是絕對不能得罪的。
“各位平臺會員,現在咱們擂臺上出現了一點意外,不過沒關係,咱們直播現在繼續,並且開設一個新的賭局,猜猜臺上已經暈過去的女拳手丈夫,能不能成功救下妻子的手指?a,成功,b,不成功……”
一位主持人馬上在直播平臺上開賭局,反應可謂神速。
而擂臺上,衝突爆發,一名拳手等不及要表現,從背後偷襲秦戈。
“啪!”
秦戈像是背後長了眼睛,反手一巴掌抽在那名拳手的臉上,將其脖子都抽歪了,然後手一抓一扣,將人拖過來甩向一名武者。
“喔哦!”
“好,打得好,再打,再打!”
“爲你老婆報仇!”
在場觀衆立馬沸騰了。
他們很多其實就想喫瓜。
臺下樊文臣陰冷着臉,對旁邊的中年人道:“三叔,這傢伙有點能耐,你看出他什麼來歷了嗎?”
中年人輕蔑冷笑:“打的毫無章法,能有什麼來歷?放心,他敢插你一刀,我就讓他永遠留在這裏,給你當拳奴!”
說完忽然一臉賤色的笑了笑,“不過他老婆倒是有幾分姿色……”
樊文臣笑了起來:“三叔你既然感興趣,等會就送去你房間……這女的自動送上門來的,還以爲多厲害,結果特麼的連吳老四的手下都打不過。”
三叔搖搖頭:“你別小看吳老四帶來的拳手,這是一個黃級後期。”
“什麼?”
兩人正在說話,臺上形勢瞬息萬變。
“啪啪啪……”,連續不斷的巴掌聲響過,當真炸如鞭炮,連同三個武者在內的拳壇紀律維護者,統統被抽的倒地不起,失去戰鬥力。
“呃——”
全場頓時異常安靜,彼此的呼吸聲都能聽見。
太快了,還沒反應過來,人就全倒下了。
樊文臣的三叔,也就是那個中年人,冷哼一聲,直接腳下一踏,猛得拔地而起,二十米的距離,瞬息就到。
這一刻,氣氛又衝到高潮。
“樊戰王出手了!”
“這下有好戲看了,戰王樊紀,聽說可是有黃級後期的修爲,總共上擂臺三百三十三次,無一敗績,到如今已有五年沒上擂臺,今天終於可以一飽眼福!”
“沒有懸念了,現在就看這小子能撐幾分鐘。”
“你是在做夢吧?幾分鐘?能過五秒算我輸,戰王打擂的最長時間也就十五秒,對手可是來自川城程家的黃級後期。”
在場人紛紛議論,氣氛一改之前的詭異,每個人的目光都緊緊盯着戰王樊紀,生怕一眨眼戰鬥就結束了。
“小子,給你一個機會,跪下接受拳壇的招攬,以後爲我拳壇服務,不然你無法完整的走出這裏。”樊紀神情淡漠的說道。
這是他最想不通的地方。
樊紀可不會回答他:“看來你放棄了我給你的機會。”
說完,他直接動手。
黃級後期的修爲瞬間爆發。
雷霆般一腳朝秦戈劈下。
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等待着見證戰王王者歸來的時刻。
可是,讓人極度不適的是——
“啪”的一聲響,樊紀的腿沒劈到秦戈,他的臉卻被秦戈一巴掌扇的痛苦扭曲,在高速捕捉的高檔攝像機鏡頭下,清晰的拍到了那一瞬間樊紀的表情。
“吧嗒!”
樊紀的身體轉了七百二十度,花樣滑冰似的摔在擂臺上,劈了一個叉。
他睜大眼睛,一臉痛苦,嘴角有鮮血淌出,一動不動。
現場鴉雀無聲。
每個人都彷彿見了鬼。
三百三十三場擂臺賽不輸的戰王,動手瞬間就被一巴掌ko了,這真的不是事先商量好的套路嗎?
樊文臣瞳孔一縮,簡直不敢相信。
秦戈面無表情的抱起何玳秀,輕輕一跳,落下擂臺。
此刻,所有的燈光都落在他的身上。
無人敢來阻止。
樊文臣想要離開,躲開這個傢伙,他實在想不明白,黑狼那種底層的垃圾,怎麼會有這種高手來爲他出頭?不對……他忽然看向秦戈手中的何玳秀,突然冒出一個念頭,這兩人不會是雌雄大盜吧?是不是做了個局給他,來強行敲詐他的?
要真是這樣,那就坑爹了。
“樊爺,我幫你打的這場擂臺,算打完了吧?是不是可以算算賬了?”秦戈說道。
“尼瑪鼻啊!”樊文臣心中怒罵,可形勢比人強,連三叔戰王都被一巴掌打成傻子了,他還有什麼底氣強硬?現場那麼多攝像頭對着這裏,當務之急還是趕緊送走這個瘟神,不然影響到他後面的生意,才叫得不償失。
於是道:“當然沒問題。”
一邊對手下人道,“趕緊安排下一場拳賽,拍我做什麼?馬勒戈壁,全都是飯桶。”
回到樊文臣的辦公室。
樊文臣非常乾脆的開出了兩張支票,一張一百萬給杜子黑的,另一張五百萬給秦戈,他可不敢耍賴。
而此時,何玳秀“巧合”的醒了過來。
秦戈其實早就看出來,這女人是裝的,她只是暈了一小會而已,醒過來的第一句話就是:“老公,他欠我三千萬,不要讓他賴賬。”
秦戈看到樊文臣的嘴脣狠狠的抖了兩下。
立即明白何玳秀十有八九是瞎扯的。
但想到這傢伙私底下壞事做盡,什麼校園貸,果體貸,吸x,地下黑拳,等等全部都有組織參與,比起之前去自首的那些人,這個纔是罪魁禍首,當即樂得配合何玳秀:“沒錯,我老婆差點被人打死,三千萬勞務費,趕緊的,不然我讓你嚐嚐下半輩子在輪椅上過日子的感覺。”
幾分鐘後,從盛世會所離開。
何玳秀雖然醒了,但身上的傷還是蠻嚴重的,只能由秦戈揹着她離開。
忽然,這女人側過臉來在秦戈的嘴角親了一口:“老公,謝謝你!支票給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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