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眼前的紙人,卻是用女鬼驅使,那就變成了邪術。
月半夏很是疑惑,說道:“京城四中離這兒很遠,周璇跳樓的地方也不在這裏,老公,她怎麼會跑到這裏來?”
秦戈後背無比舒坦,差點真要化身爲狼,這時努力壓下心中旖念,晃了晃手中的紙人道:“當然是被人驅使,受人擺佈!你這中學校友也真是可憐,被逼跳樓,死後竟然還被拘爲厲鬼,爲奴爲婢。”
月半夏本來很害怕。
可發現是她的校友之後,害怕的心情就小了不少,道:“是誰要來對付我們?難道是月家……不,是王俊聲。”
還真是一猜就中。
畢竟在京城,他們也沒有得罪過誰。
之後,秦戈在指尖凝聚玄力,在女鬼的靈臺一點。
一道雷霆之力震盪,正是龍血圖錄中的雷神借法……這道玄術一則可以用來誅邪,二來,還能破解邪術,朱奮在周璇身上施加的就是邪術,很快就被一下滅掉。
周璇,慢慢恢復了記憶,並且也記得朱奮讓她做的所有事情。
很快,秦戈和月半夏就知道是一個叫朱奮的人來對付他們,第一要無聲無息殺了秦戈;第二,還要把月半夏抓走。
月半夏聽得腦門青筋亂跳。
秦戈看着周璇道:“你想不想報仇?我可以幫你。”
周璇當然想了,不然也不會變成厲鬼。
當下,秦戈將計就計,假裝自己已經被女鬼殺了,月半夏也被女鬼控制,引那個朱奮上鉤;因爲周璇是朱奮養起來的女鬼,跟他之間有一些聯繫,等女鬼周璇發出訊號,朱奮馬上樂顛顛的走了進來。
“嘿嘿,兩千萬啊,這錢真是太好賺了!”
朱奮一邊進門,一邊心裏想着錢。
剛剛他已經拿到了一千萬定金,心裏美的冒泡,就想着等會去哪裏找個姑娘耍一耍。
進門之後,他看到秦戈躺在地上一動不動,月半夏也躺在牀上一動不動,嘿嘿嘿笑了兩聲,他卻被月半夏的美貌給吸引了,一瞬間,有了一見鍾情的感覺。
“我的天老爺,世界上竟然有這麼漂亮的小妞,比花錢找的那些漂亮一萬倍啊!”
“遇到這種絕色,讓給姓王的小子實在浪費。”
朱奮很快發現睡在牀上的月牙兒,心想:瑪德,這女人都生過孩子了,我現在上一把,料想那姓王的也不會發現,不上白不上,這種千載難逢的機會可不多,當下就伸手朝月半夏的身上摸過去。
“啪!”
月半夏連忙擡手打開朱奮的鹹豬手,一骨碌爬了起來。
朱奮吃了一驚:“你沒被控制?”
月半夏大聲叫道:“秦戈,你是豬嗎?他要摸我了,你還不起來動手?”
秦戈這才一下跳起來,道:“不好意思,這老傢伙來的太慢,我剛纔睡着了。”
月半夏氣的鼻子都歪了,真是頭豬啊,這種時候也能睡着,要是他進來就把我控制然後把我xx了怎麼辦啊?
朱奮則是猛的一驚,終於發覺不對勁:“你們都沒事?”
回答他的是秦戈一腳踹在他肚皮上。
朱奮立即飛了起來,呯的一聲砸在牆上,滑落地的時候抱着肚子已經起不來了。
月半夏道:“你輕點,不要吵醒了女兒。”
“哦,我下次注意。”
說完就一巴掌抽在朱奮的臉上,直接抽出一嘴牙來。
朱奮連忙默唸口訣驅動紙人。
很快,周璇附身的紙人走了過來。
朱奮大喜,心想:馬勒戈壁,小子,我弄死你!
他哪裏知道紙人周璇早就被秦戈馴服了,還以爲只是紙人在執行任務的時候出了點小問題,結果這個時候,紙人過來後一下貼在了他的臉上。
“啊啊啊——”
朱奮立即痛的大叫起來。
陰鬼紙人殺人技的特色,就是貼在人的身體上,啃食生人的身體乃至靈魂,何況之前朱奮用極其殘忍的手段將周璇鎮壓收服,現在等於受到反噬,其中的痛苦只有當事人才能體會。
朱奮哪裏還認不清形勢,立即知道自己是踢到了鐵板。
忙不迭求饒:“高人,饒命,高人,饒命啊!”
秦戈腳下用力:“說,誰讓你來害人的?”
朱奮爲了活命,纔不會守口如瓶,馬上將王俊聲供了出來,甚至他的那個舔狗郭泰東,也說了出來。
聽完之後,月半夏氣得發抖。
也幸虧秦戈比這個朱奮厲害,要是被他得逞,他們一家三口就真的徹底完蛋了。
秦戈心裏也起了殺機。
本來還顧慮這傢伙是京城王家的人,背後勢力太大,做了他等於是捅了馬蜂窩,後果會非常嚴重;可他現在已經不折手段要自己一家人的命,那就沒什麼好猶豫的了。
“王俊聲在哪裏?”秦戈沉臉問道。
“在離此不遠的一個廠房裏。”
原來,王俊聲早就做好了準備,在這種大酒店裏肯定沒辦法對月半夏做什麼,如果動靜太大,很容易出問題;經過上次周璇的事情後,他小心謹慎了很多,那間廠房是個停工的,裏面沒人,最適合月黑風高做壞事。
秦戈冷笑了一下:“好,帶我去。”
月半夏拉住他,很是擔心的說:“老公,他要是說謊怎麼辦?你走了,我跟女兒……我害怕。”
秦戈想想也對。
這牛奮可以找到這裏來,就是王俊聲的人告訴他的地址,在京城這個地方,只有月半夏和月牙兒母女兩個確實太危險。
他又找不到其他的人來幫忙。
可就這麼放過王俊聲,實在不甘心。
“要不,我跟女兒跟你一起去,就像上次那樣,我在車裏等。”月半夏也不想放過王俊聲,誰知道他下次會用什麼更狠毒的招。
“成!”
朱奮就開着一輛車。
一行人下樓,從朱奮口中得知地址,秦戈直接把他打暈了,還用麻繩綁了起來放在後備箱,然後開着車子故意兜了幾個圈,確定安全之後,把車子停在一個人流比較多的停車場,他自己過去。
“老公,你一定要小心點!”月半夏說道,“我們不能沒有你。”
這話,說的煽情,也算真情流露。
秦戈摸了摸女兒的臉:“放心,我很快就回來,然後去另一家酒店。”
很快,秦戈消失在夜幕中。
廠房裏。
蚊子很多。
王俊聲等在這裏,被蚊子咬了好幾口,很是煩躁:“麻痹的,那個臭豬糞怎麼還沒回來,不會這麼點事都搞不定吧?”
正在這時,一個紙人悄然從樓梯口走了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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