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白玉絕對強勢,面對上京黃家,半點面子都不給。
黃紅袖這種黃家嫡系,說幹就幹。
秦戈抓過南宮飛飛的骨骸、還有那張古琴,和月半夏一起,跟着飛鷹的人上車,揚長而去。
黃紅袖馬上撥通了一個號碼:“秦戈和月半夏被飛鷹的人救走了。”
那頭,正是黃家大家主,黃宗明。
黃宗明聞言,語氣幽幽道:“飛鷹怎麼會來插一腳?公還是私?”
黃紅袖道:“來的是白玉,很強勢,沒有半點商量餘地,說是奉命行事。”
那頭沉默了一下:“知道了,回來吧!”
黃宗明剛掛斷電話,一個電話打了進來。
他看一眼號碼,神色一緊,嘆了口氣,但很快換上一個笑容,接起電話。
“黃老,最近身體還好吧?”
“哈哈,一把老骨頭了,指不定哪天就跟着老王一起去了,無所謂好不好,倒是讓張首如此關心,實在受寵若驚。”
“黃老勞苦功高,我們後輩關心一下是應該,那晚上一起喫個飯吧,五點鐘,我讓小源去接你。”
放下電話,黃宗明長嘆一聲。
“爸,怎麼嘆氣?”黃老的兒子進來,正好聽見他嘆氣。
黃宗明道:“張首的電話,說晚上請我喫飯,張首多少年沒跟我主動打電話,今天打過來,耐人尋味啊!加上中海月半夏的事情,飛鷹插手了,光是陳一,可沒這麼硬的底氣,他這是背後有人撐腰了。”
“陳一一直是中立派,他也出來站隊了?”
“聽說,那姓秦的小子是六扇門長老,才二十四歲,三年前還什麼都不是。”
“沒錯,三年時間,背後有高人啊!”
黃宗明再次嘆氣,不再說話。
他爲了黃家百年興隆,設計弄死過命老友……雖然大家都是時日無多,王老更是癌症晚期,剩下不了多久,但這麼不得善終,還是很難受的。
誰讓,黃家下輩沒有能人。
如果有一個王九九那樣的人,他也不至如此。
………………
一路上。
秦戈一直有在想,到底是誰要見自己和月半夏?飛鷹,又是一個什麼樣的存在,從來沒有聽說過。
沒想到,見到真人後,是香姑。
“師孃?”
秦戈愣住了。
怎麼都沒想到會是香姑,只是再見香姑,居然瘦了一大圈,起碼減輕了二十斤,人也很憔悴的樣子。
香姑見到秦戈,笑着招招手。
然後一把抱住他。
“臭小子,鬧得動靜很大啊!”
“師孃,我這是被人欺負了。”
秦戈可憐巴巴的說道,還把腦袋蹭在香姑的身上。
這種感覺很好。
自己也是有長輩,有靠山的,雖然這個靠山……嗯,是忽悠來的。
香姑道:“所以師孃來了,你放心,我香姑的徒弟不是什麼人都能欺負的,師孃一定給你討回公道。”
隨後,香姑拉着秦戈往裏走,秦戈這才知道還有人,是一個坐在輪椅上的老男人。
“來來,師孃給你介紹一下,他叫夏中良,你叫他師兄就是了。”
秦戈愣了一下。
又是一個看起來比香姑還要老一點的師兄,難道也是香姑的徒弟?
很快,他就確認了這個猜測。
夏中良自己推着輪椅上來,笑道:“小師弟,聽說黃家的供奉廉帝去追殺你,結果你安然無恙,廉帝至今沒有消息,哈哈,厲害厲害。”
秦戈有點尷尬,叫了聲師兄。
香姑哼了一聲道:“那什麼廉帝,以大欺小,以老賣老,回頭我就把他宰了,看他還有什麼本事囂張。”
只是剛說完,就劇烈咳嗽起來。
夏中良連忙關心的說道:“師傅,你怎麼樣,你的毒發時間越來越近,情況不容樂觀,殺廉帝的事,就以後再說吧,我來處理就好了。”
秦戈心中一驚:“師孃……你的身體……”
他連忙上前,給香姑把脈。
一道玄力衝進去。
三秒鐘後,他眉頭緊皺,嚇了一跳,現在的香姑身體極爲虛弱,體內真氣亂七八糟,別說是殺廉帝,殺個黃級初期都有問題。
香姑道:“我沒事,不就一個廉帝嗎,一巴掌扇死他。”
夏中良朝秦戈苦笑一下,意思是,師傅就這脾氣。
秦戈道:“師孃,你就彆氣了,廉帝已經死了。”
夏中良一愣:“是你殺了廉帝?”
香姑則是一拍大腿:“殺得好,那傢伙早就該死了,要不是一直躲在黃家,我早就去殺了這個敗類。”
秦戈道:“師孃跟他有仇?”
“那倒沒有,不過我知道這個人,武林敗類,爲了一本祕籍,毒殺別人整個家族,改名換姓躲在黃家。”
夏中良則是對秦戈能殺廉帝很感興趣,問他是怎麼殺的?
要知道,廉帝這個人,爲人沒有下限,極爲狡詐,無所不用其極,就算是以前的他,也不一定能勝他。
現在雙腿癱瘓……唉!
“閻王爺要收了他,沒辦法,他運氣不好,踏進了一個絕地。”秦戈沒有說法陣的事,南宮飛飛的存在太過詭異,而天魔琴事關重大,對夏中良,他還是有保留的。
之後,詳聊幾句。
秦戈才知道,夏中良也是六扇門的人,屬上京總部的一位長老,之前也算位高權重。
可惜,他的腿因爲一次任務,被人打斷,傷了腿筋,下半身癱瘓,之後就成了六扇門的閒淡長老。
人情冷暖,各種滋味在心頭。
至於剛纔出手救他們的,是一個名爲飛鷹的特殊部門,國之重器,專爲炎夏和平服務。
“那個叫白玉的人,好強!”秦戈想起那位女子的強悍,問了一句。
夏中良笑了笑:“那就是個變態。”
話音剛落,一個聲音傳來:“背後罵人,就是你夏中良的風格?”
來人,正是白玉。
一身黑色作戰服,英姿颯爽。
身高超過一米七,
夏中良表情立即一僵:“白隊,我是在稱讚你。”
“哼,我從來不知道,變態是一個稱讚詞。”白玉美眸冷峻,明顯對夏良很不客氣,“你對我飛鷹的人情,這次算還清了,你們可以走了。”
秦戈喫驚道:“我老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