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戈的腿上，被馬丁靈重重打了一巴掌。
“你看夠了沒？有那麼好看？”
原來，秦戈視線，剛纔就落在老闆娘露出的大腿上了，這女人看着聽風騷，因爲裏面暖氣開的足，溫度很高，她穿的也很少，是一件開叉到腰部的旗袍。
這麼往秦戈面前的桌角上一坐。
別說是整條大長腿，屁股都要露出來了。
還別說，別看她三十歲了，但肌膚細膩光滑，五官小巧精緻，很是耐看。
另外，他還在她的腿上，看到了一個紋身。
他剛纔就是在看紋身。
“啊——，當然，哈哈，沒有你的好看。”秦戈收回目光，朝馬丁靈笑了笑。
老闆娘咯咯咯的笑起來：“喲，這位妹妹真是美若天仙呢，姐姐看見你，都想摸一把。”
她伸手，真的去捏馬丁靈的下巴。
“喂，做什麼呢？別動手動腳！”
湯依青一把打掉老闆娘的手，不讓她碰馬丁靈；現在的馬丁靈，可是重點保護對象，怎麼可以讓別人隨便碰觸？
被傷害了怎麼辦？
老闆娘也不生氣：“好好好，不動手，不動手，你們這一個個，都是美女，看這水靈的樣子，不是北方人吧，南方來的？”
“小哥豔福不淺喲！”
赤霞沒好氣道：“說那麼多幹什麼？菜單拿來，點菜。”
很快，點了十道菜。
老闆娘捏着菜單，甩手給齙牙妹，脆生生道：“送去給胖子，告訴他，客人是南方來的貴客，菜燒好一點，保證分量，用最新鮮的食材，少油少鹽不放味精，快去。”
說完，朝秦戈拋媚眼：“小哥，女娃娃是你女兒嗎？長的真漂亮，要不要給你們準備兒童碗筷？咱們這裏設備簡陋，兒童座椅可就沒有了。”
秦戈道：“不用了，謝謝，我們有自帶的兒童碗筷，幫我們來一壺熱水就好。”
“沒問題！”
老闆娘，親手去拿了一壺熱水，放在秦戈的手裏，還順手在他手背山，撓了一下。
馬丁靈看見了。
眼神生氣，狠狠瞪了一眼老闆娘。
很快，飯菜上來了。
齙牙收銀員綁着端出來的，露出一個……看着聽古怪的笑容：“幾位，請慢用。”
赤霞嘟囔了一句：“真是的，也不知道請個好看點的服務員，這一口大齙牙，說話口水都噴出來了，影響食慾，難怪生意這麼差。”
齙牙妹表情一變，狠狠盯了一眼赤霞。
赤霞當沒看見，拿起快去夾菜，就要喫進去。
秦戈在桌子底下，用力踢了她一下。
赤霞一愣，左右看看，又看看秦戈，一臉迷惑……男人啥意思？桌子底下要跟我暗通曲款啊？
這也沒法通啊！
下一秒，秦戈傳音入密：“菜裏有毒。”
赤霞一驚：“什麼？”
“啪——”
赤霞一下將筷子拍在桌子上，凌空飛起，衝向齙牙妹。
“敢在飯菜中下毒，找死！”
齙牙妹，猛然轉身。
嘴巴張開，一口齙牙朝天齜，嘴巴里面黑洞洞，唰的一下，從裏面噴出一物。
“赤霞小心！”
“唰——”
一根筷子猛的被打出。
“呲——”
筷子洞穿齙牙女嘴裏噴出的東西，是一跳小蛇，張開的嘴巴卻不小。
筷子直接穿過蛇嘴，依舊不停，緊接着穿入齙牙女的嘴巴，筷子的尖頭，連同蛇身，深深插入，喉嚨深處。
“呃……，呃，呃，呃……”
齙牙女捂着嘴巴，兩眼翻白，滿
臉猙獰，此刻的她，並未死去，但是異常痛苦，鮮血狂涌，喘不過氣來。
一屁股坐倒在地，拼命掙扎。
“齙牙蘇！”
老闆娘喊了一聲，緊接着用秦戈等人不太聽的懂的方言，嘰裏咕嚕說了幾句。
“殺——”
瘸子，廚子，還有獨臂老人，全都衝了出來。
瘸子的兵器，是一根鐵棍。
廚子，拿的是兩把菜刀。
獨臂老人，是一把彎刀。
赤霞嬌喝：“來的好！”
下一刻，呯的一聲，肚子就被鐵棍砸了一下，噔噔噔後退，撞在桌子上。
“半夏，保護女兒！”
“丫姐，保護小靈！”
秦戈一聲大吼，衝了上去。
“攝魂術！”
“大海無量！”
“尋龍訣！”
“轟——”
瘸子的鐵棍，擋不住秦戈的攻擊，直接被秦戈奪了過來，猛的砸在廚子的手腕上，菜刀脫手。
“鐺——”
鐵棍揮中菜刀。
菜刀打着旋轉，噗嗤一聲砍進獨臂老人的脖子，鮮血不要錢似的灑落。
獨臂老人，死！
“點子硬，瘸子，廚子，回來！”
老闆娘開口，旗袍一卷，“老孃來會會這個小帥鍋。”
“唰——”
老闆娘的身法極快。
一閃身，就從原地消失，唰唰唰，居然到了房樑上，不像人，更像一隻野貓。
“喵——”
一聲尖銳的貓叫。
老闆娘從房頂撲下，尖銳的手指甲，以快到人無法凝視的速度，迅猛攻擊秦戈。
“尋龍訣，九街昇天！”
“轟——”
“喵——”
老闆娘的身體，反向躍起，重新抓住房梁，唰唰唰落在一處吊燈上，伸出舌頭舔着自己的手指，那裏，有血。
她的旗袍張開，長腿顯露。
腳上的鞋子早就不知道去了哪裏，赤腳，踩在吊燈的鐵索上，盯着下面的人。
秦戈氣勢狂漲。
他看一眼自己的手背。
留下了三道血爪印。
是老闆娘留下的。
“看她的眼睛！”赤霞喊道。
“豎瞳，綠色的，貓眼！”
“她是妖！”
幾個女人都看清楚了，紛紛開口叫了起來。
“不，她不是妖，她是基因變異者。”秦戈說道，“高級的基因變異者。”
這樣的人，秦戈見過一個。
櫻花國的神原太郎。
不過，眼前老闆娘的基因變異，似乎比神原太郎還要高級一些。
“天地動，日月明，江海竭，山嶽崩，雷電風火，急急如律令。”赤霞抓出一把銅錢，口中唸唸有詞，唰的一下打向老闆娘。
“正一道，哼！”
老闆娘直接閃身避開，下一秒，猛的撲向月牙兒。
“找死！”
月半夏一巴掌扇過去。
老闆娘卻揚手發出一把暗器。
糟糕。
“兵！”
馬丁靈雙手結印，猛的打出。
正中老闆娘。
老闆娘啊的一聲大叫，連同那一把暗器，統統被轟飛。
身上旗袍，都成了破洞裝，十分狼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