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玄探紀事 >第0027章 玄石之謎
    藍玉兒還怔在我的話中,顯然沒有留意我的所爲,更不會想到我有此出手。

    “月神之石”卻在一陣爽朗的笑聲中,像被一隻五行的手給接住丟了回來,不偏不倚地落回了匣子中。

    笑聲還在響着,店中卻多出了一位白衣老者。

    “白先生這一計實在是有損名聲啊。”

    我看着老者笑道,“如若不是,又怎麼能激出前輩來呢。”

    藍玉兒這才醒轉過來,也看向了老者,咋聲喊道,“許爺爺怎麼是你”

    老者又是朗笑半會,說道,“玉兒,你何不問眼前這位無所不知的白先生呢”

    藍玉兒怔了怔,“白先生,這又是難道說白先生方纔所提之人是許爺爺”

    我笑道,“不錯,正是你這位許爺爺,人稱辣手摧花的浪蕩公子許無雪。”

    藍玉兒又是怔住,我接着說道,“其實一開始我以爲邀請我之人是前輩您,卻不想您是另有安排。”

    許無雪笑道,“這又是怎麼說”

    我看向了藍玉兒,說道,“恐怕藍小姐並不知道你的許爺爺曾經有這外號吧”

    藍玉兒搖搖頭表示不知。

    我接着說道,“許無雪前輩在年輕時候曾經被譽爲踏馬城第一聰明人,引得踏馬城的衆花青垂,風流佳話遍城中,便有了浪蕩公子的名號,卻不想有一天這位浪蕩公子卻宣佈此生絕不婚娶,更是改名換姓一心修行,落得滿城清淚,這纔有了辣手摧花的美名,可是這樣,許前輩”

    許無雪不置可否,說道,“不知道這外號和現在白先生激我出來又有什麼關聯呢”

    我接着說道,“正因爲這位絕頂聰明的浪蕩公子一心修行,他的第一站便是要博覽羣書,在萬書殿中爲衆尊者整理補充了許多書中遺漏,被萬書殿奉爲上賓,也就在那時候,他破解了一位萬書殿尊者所設計的禁忌密碼,得而將那位尊者除名。他後來心生愧疚,給了那位尊者一把上面書寫着遠上寒山石徑斜的鑰匙,日後只要是那把鑰匙的主人,都可以隨意進出萬書殿禁地。”

    許無雪嘆然一聲,說道,“那位尊者雖有諸多不是,卻不失爲一位前無古人後無來者的大智者,我不過是機緣巧合破解罷了,論機關密碼諸多奇技,他當屬天下第一。”

    我不置可否,接着說道,“所以這世上只有一人知道誰擁有那把鑰匙,也只有一人知道那句詩詞的另類含義。”

    許無雪看着我,說道,“白先生有今日造詣,已然讓先人欣慰。”

    “所以許前輩有意無意爲我指明瞭一條明路。”

    “何爲明何爲暗,直到今日我也還不能參透,所以我才離開了萬書殿,不敢再染指那些所謂明暗之分的事情了。”

    我凜然說道,“這些此時暫且不論,前輩卻是知道月神之石的特性,心繫之下,我斷定前輩一定會出現在這裏,而又因爲這月神之石是這所有事情串聯起來的關鍵,前輩又不能輕易取走,只能在一旁守護。”

    許無雪說道,“看來你已經摸到了最根本的地方,你繼續說吧。”

    我緩緩拿起匣子中的“月神之石”,說道,“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這所謂的月神之石正是玄石滿期突變後的形態可是這樣,前輩。”

    許無雪緩緩說道,“月有形,週而復始。不錯,這的確是玄石滿期後的形態。”

    我說道,“這塊應該是水系的玄石所變,我曾在萬書殿中看過,這月神之石之所以稱神,只因爲唯王者不能近之。自然,這只是一小塊,普通人拿去不過有如尋常石頭並無兩樣,但是一旦所取之人水系玄氣充足,而又不能駕馭抵抗得住,則會被它反噬,這也是前輩不讓這塊石頭碰到藍小姐的原因。”

    許無雪笑道,“白先生既然已經知道如此透徹,又何須激我出來呢。”

    我笑了笑,說道,“這玄石無論在哪裏,都是禁忌所在,我所知並不多,它如何形成如何使用,卻是不知。”

    許無雪淡淡說道,“玄石的祕密之所以被列爲禁忌,並無道理,或許白先生不要深究比較好。”

    我凜然說道,“可是這祕密已經讓許多人因此喪生,難道前輩還能袖手旁觀嗎”

    許無雪冷冷說道,“那白先生可又知道,如果這祕密公開,那將有更多的人爲此喪命,而且是永無止境地喪命”

    我看着許無雪,淡淡一笑,說道,“直到此時,我才知道,原來那位一直幫助古先生的正是許前輩你,如果我沒有猜錯,古先生身上的傷便是因爲抵抗月神之石受傷的,而那位一直幫他延續生命的,正是我面前這位聰明絕頂的浪蕩公子。”

    許無雪笑了笑,說道,“原來那夜你已經發現我在古錢來的房中。”

    我搖搖頭,說道,“我並不得知是許前輩您,只是在我牽動探尋靈石的時候,竟然發現古先生的玄氣驟然收縮幾近於無,接着又驟然恢復,週而復始。我便知道,他當時並不是在修行,而是療傷,那他的玄氣卸去了哪呢,只能是由另外一位和他實力接近的人吸收然後再反贈。”

    轉而我接着說道,“此法過於兇險,一旦他的命符在他身上,那命符必將牽引他身上的玄氣擊出,所以這纔將命符交到我手中,至於爲何是交給我而不是給許無雪前輩您,應該也是考慮到你們想要我在明裏震懾住別人,暗中你們再加以保護便可,也方便了你們的行事而不被追查到。”

    許無雪嘆然一聲,又是搖頭又是點頭,卻是始終沉默不言。

    終於,許無雪長吐了口氣,說道,“到了這時候,我的確已經不必要隱瞞。那夜引你到明月府邸見水如霜,便是想要把局勢破開了,這也是古先生的意思。白先生的確不負古先生所託,將事情的來龍去脈大致把握清楚,只是現在最關鍵的還是那位幕後之人,始終不肯現身,即便是我們用你來激發水如霜,他依舊能夠沉得住氣。時間緊迫,古先生留給我們的時間已經不多,他的傷即便是我,也不能維持多久,而一旦他喪命,帝國天壇必定重兵壓城,到了那時候,什麼是是非非,就已然不重要了,試想,城池已經不存在,是非曲直又有什麼意義呢。”

    我沉吟着,緩緩說道,“曾經有位前輩和我說過,我總是走得太急,太急於知道真相,所以總是把底牌亮與對方知道,這才步步落後於人,處處受制於人。”

    許無雪目光一亮,說道,“白先生可有什麼想法”。

    我笑了笑,說道,“被稱爲踏馬城第一聰明人的許前輩,在這事情上,如果說也沒有辦法,那我又有什麼辦法呢。”

    許無雪怔了怔,忽地朗聲笑起,“我明白了我倒是忘了那醉酒老頭一直藏着一件最重要的東西,不錯那纔是我們的底牌纔對看來那酒鬼已經把東西給你了,好好好單憑一句踏馬圍城圖重見天日,我也能叫那人乖乖地現身出來天意如此,看來踏馬城又躲過了一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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