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謝銘再讓我睡一會兒”
“再睡可要遲到了。而且,初春和佐天可是已經在外面等你了。”
“初春佐天”
迷迷糊糊的坐起身來,身上套着的大號白襯衫微微滑落,露出了白皙的肩膀。不得不說,雖然茵蒂克絲這丫頭本質上是個喫貨,但光從顏值上看的話,還是數一數二的可愛的。
只不過,已經看清這個喫貨修女真面目的謝銘,早就不會因爲這種小事而動搖了。嗯應該是從非親哥哥的角色,換成了老父親的角色。
“我記得你應該和初春她們去買過睡衣吧”謝銘瞪着死魚眼,語氣平靜:“爲什麼有睡衣不穿,非要穿着我的襯衫?”
“吶,謝銘。我覺得,在這之前,我們應該有更加嚴肅的話題要討論。”
逐漸清醒過來的茵蒂克絲,眼神逐漸變得不善起來。
“爲什麼,你要未經過同意,進入到淑女的房間中呢?”
“淑女?你?噗!”
謝銘忍不住笑出了聲,輕輕摸了摸茵蒂克絲的腦袋:“不要把夢裏發生的事情代入到現實裏來啊。算了,喜歡穿着襯衫睡覺就穿着吧。趕緊換衣服,準備去上學吧。”
看着茵蒂克絲迅速變得通紅的臉,謝銘沒有猶豫,馬上轉身,快步離開了房間。出去的時候,順手把房間的房門也給帶上。畢竟他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事情。
“謝銘!!!!”
果不其然,驚動整個修道院的尖叫聲。要是謝銘剛纔繼續留在房間裏的話,被一頓猛咬想必是無法避免的。
順着樓梯從3樓走到一樓可以容納四五百人,擺放着一排排木製長椅的樸素大廳中。初春飾利和佐天淚子,正坐在一排椅子上,等着茵蒂克絲。
“抱歉了,兩位。”
謝銘輕笑道:“那個丫頭估計還需要10多分鐘時間才能好,麻煩你們多等她一會兒了。”
初春飾利輕輕搖了搖頭,隨後有些擔心的說道:“茵蒂克絲她沒事吧?剛剛,我們好像聽到了很大的尖叫聲。”
“沒事,常有的事情。”
毫不在意的擺了擺手,謝銘一臉的無所謂。
“那個丫頭時不時就會產生奇怪的自我認知,放着不管就可以了。”
“好了,我也不和你們多聊了。歸校的第一天,遲到的話總歸有些不好。茵蒂克絲就麻煩你們了,我就先去學校了。”
給兩人打了聲招呼,謝銘拎起了學生包,走出了修道會。
沒過一會兒,佐天淚子和初春飾利又再次聽到樓梯處傳來了‘咚咚咚’的聲音,身着柵川中學校服的茵蒂克絲氣勢洶洶的跑了下來。
“淚子,飾利,謝銘他去哪了!?”
“呃”
佐天淚子眨了眨眼睛:“前輩的話,剛剛走沒有多久。”
“茵蒂克絲,發生什麼事情了嗎?”初春飾利看着磨着牙齒的茵蒂克絲,小心翼翼的問道:“謝銘同學他,做了什麼嗎?”
“聽我說啊!謝銘他實在是太過分了!”
似乎是找到了可以傾吐的對象,茵蒂克絲開始源源不斷的向着兩人投訴着謝銘的種種壞事。而佐天淚子和初春飾利,也露出了果然如此的表情。
怪不得她們覺得那個一直都給人一種慢慢悠悠感覺的男人,今天怎麼像是躲着些什麼,跑得那麼快呢。
“謝銘同學”
“前輩”
兩人心中,同時無奈的嘆了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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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果然還是被唸叨了”
不緊不慢的走在上學的路上,謝銘捏了捏自己有些發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