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放棄了?”
平靜的將阿波菲斯收回刀鞘中,謝銘從空間布袋裏取出了牛頭領主的犄角,丟在了蕾莎琳的面前。
“既然放棄抵抗,那就和我走一趟吧,有人想見你了。”
“這這是”
手中緊握着的斷劍掉落在地,蕾莎琳楞了一下,擡起頭看向謝銘。
“西莫說只要把這個犄角給你看的話,你就會明白。”
謝銘淡淡的說道:“貓妖的壽命本來就沒有幾年,而西莫它雖然因爲實驗感染了卡讚的瘟疫,變得有些特殊,但也只是比其他貓妖要堅持的久一點。”
“它希望在自己臨終之前,能夠再和當初與自己相依爲命,一起逃亡的小女孩見上一面。所以,將犄角作爲信物,委託我過來找那個小姑娘。”
“銀色的大波浪長髮,左耳耳垂上有三個挨着挺近的痣,暗淡的紅色眼眸,力氣很大,使用巨劍,說話找打,名字叫做蕾莎琳。”
“除了頭髮之外,你都挺符合西莫說的特徵的。不過我想那時我就算拿出這個犄角,恐怕也只是火上澆油。”
的確,那時本就處於憤怒狀態的蕾莎琳,要是再看到敵人拿出自己親人的武器,恐怕會直接玩命。哪怕是被教育了一頓後,已經稍微冷靜下來的現在,她也不怎麼相信謝銘說的話。
不過牛頭領主的犄角,的確成功打消了她心中拼命的想法。
要知道在剛剛,她可是已經計劃好一系列的反攻動作。能夠從五十人訓練小隊中脫穎而出,成爲存活下來的那五人,蕾莎琳靠的可不光是自己天生的力量。
等待的就是一個謝銘鬆懈下來的時機。
然而她要是真的那麼做了,恐怕就是被謝銘直接給打斷四肢,然後被拎着過去見西莫的結局。
“身上有恢復藥劑,可以自己處理傷勢嗎?”
“我現在,還沒有相信你。”蕾莎琳冷冷的看着謝銘:“而且就算你說的是真的,你把我的同伴打成重傷的事實也不會改變。”
“那你爲什麼不說我什麼都沒做,你的同伴就想要一箭射死我呢?”
謝銘冷笑一聲:“他們被我打成重傷,是他們活該。要不是你是我的委託目標,今天你們沒一個可以活着離開這裏。”
“區區手下敗將,給你點好臉色你還蹬鼻子上臉。”
“你!!”
“你什麼你,你愛信不信,愛去不去,我還慣着你了。你要是不跟我走,那就拉倒。到時候我就直接和西莫實話實說,說我拿出了你給的犄角,但是你不願意跟我過來見你。”
“你這混蛋”
蕾莎琳怒罵了一句,隨後將上身的輕鎧給脫了下來,露出裏面打底的黑色布衣。擡起頭,發現謝銘還在那和沒事人一樣看着自己,瞬間惱了起來。
“看什麼!?我要把骨頭正過來,要脫衣服,怎麼你還想欣賞一下?”
“肋骨又沒有錯位,正什麼正。”
“你怎麼知道!?”
“我打斷的,你說我怎麼知道。”謝銘像是看白癡一樣看着蕾莎琳:“要是我下手沒輕重,你早躺在這裏了,還有力氣和我在這裏吵架?”
“白癡女人。”
“我“
最讓人氣不過的事情,便是你打也打不過人家,罵也罵不過人家。自己瘋狂喫癟,還被人在旁邊嘲諷。最重要的是,別人說的還有可能是對的。
這種感覺,着實是令人抓狂,氣的胸疼。此時的蕾莎琳,便是這種感覺。<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