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天,溫傾雨拿着剛買的花兒,正準備放到花瓶裏,忽然一陣大風,砰了一聲。
花瓶被風吹得落在了地上,發出了玻璃碎裂的聲音,那聲音很大。
溫傾雨趕忙跑了過去,正當她想撿起玻璃碎片的時候,也不知道怎麼回事。
她的手竟然被割破了,鮮血從手上流了下來。
江書遙聽到聲音也跑了過來,“你受傷了。”
“沒事的,包紮一下就好了。”
就在這個時候,家裏的電話響了。
江書遙走上前,接通了電話。
溫傾雨是個客人,她不方便聽電話,她起身往自己的方向走去。
“什麼”江書遙大叫了一聲,將電話扔在了地上,隨後轉身衝出了家裏。
他來到病房前,一羣人圍在病房外面。
看到他來了,他們紛紛用悲哀且同情的眼神望着他,無數雙眼睛都在看着他,似乎在窺視他有多麼不堪一擊。
江書遙走到了病房中,父親渾身插滿了管子,眼睛也垂在那邊,似乎下一秒就要閉上。
他所憎恨的父親,不是這個樣子的。
而是怒瞪着他,用力地將他打倒在地,然後頭也不回走掉的人渣。
江書遙一步步走向他,腳步是那麼沉重,就像他當初牽着自己的手,教自己走路一樣。
江瑾望着他,臉上露出一絲笑容。
“不,你騙我。”江書遙坐到了他面前的椅子上,淚水在他眼眶打轉。
“你不是說你會好起來的嗎”
他仍然希望自己能夠在他面前耍性子,依舊冷着臉,等着他罵着自己。
“書遙...”江瑾想伸手,卻還是沒有力氣。
“對不起...”
看到父親的笑容,江書遙僅存的一絲剋制,在這一刻終於崩潰。
他在病房內大吼着,外面的人聽到聲音後,紛紛皺着眉頭,不知道究竟發生了什麼。
“對不起...”江瑾他喘得不成樣子,呼吸漸漸困難了起來。
“我早已經原諒你了,我不怪你了。”江書遙握住了他的手,拼命地搖着頭,淚水落在了他的臉上。
江瑾大喘着氣,他想說話卻顫抖地說不出來,最終他用盡了全力說出這幾個字。
“你...一定要..照顧好..”
滴的一聲,心跳探測儀從波浪化爲一條直線。
離別的瞬間總是很快,老天爺似乎早就給出了時間期限,等到那天到來。
他不管你能不能接受,直接拉着你,讓你面對一切。
江書遙走出病房,所有人都圍在了他的面前。有公司的股東,有律師,還有那些爭家產的親戚。
他們雖然衣冠楚楚,卻露出瞭如豺狼一樣的神色。
甚至有記者都趕了過來,他們拿着照相機,對着江書遙一頓亂拍。
“江少爺,請問你對遺產的繼承權有什麼看法”
“聽說你ne集團股份下跌,你是怎麼看待的”
世界上總是有人唯恐天下不亂,公司們的高層
只顧自身利益,記者們沒有職業道德。
在這種任何人都無法承受的時刻,對一個還不滿二十歲的年輕人下手。
溫傾雨發了瘋地衝上去,“夠了,不要再拍了。”她鑽入人羣中,將江書遙拉走。
記者們依舊窮追不捨,這個時候莫晴天的父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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