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都是明眼人,能喫得起這樣的餐廳,穿的上這樣昂貴的衣服,連脖子上打的領帶都散發着矜貴的氣息,單這一瓶酒就得花上五位數的人,大家都心知肚明,不好惹。
可因爲外表實在出衆,還有許多女人頻頻衝他拋着媚眼,根本沒有被他生人勿進的氣勢所打擾到。
唯獨歐陽澤和蘇淺語,仿入無人之境,默契地談笑着,刺痛了喬寒川的眼睛。
再也看不下去了,在蘇淺語拎着小包走進洗手間的時候,他終於起了身,帶着壓迫感跟在了她的身後。
蘇淺語在洗手檯上補着妝,出門前考慮到是赴約喫飯,口紅畫的很淺,可現在已經喫完了,不用顧慮那麼多,漂亮第一。
她抽出一管豆沙紅的口紅,細細地塗抹在嘴脣上。
她畫完了口紅,便進了廁所的單間,想要找紙將包上沾的水跡擦一下。
剛低下頭,單間的門就被打開了,蘇淺語還沒來得及回神,就被一把抵在了牆上,整個人像一張薄薄的貼紙,被男人的力氣慢慢抹勻。
“喫得很開心?”喬寒川眯了眯眼睛。
蘇淺語這才知道,貿然闖入的人是喬寒川,她心中警鈴大作,頭皮發麻地掙扎着,“你瘋了,這兒是女廁所,你腦子不清醒?”
“我確實腦子不清醒。”喬寒川伸手繞過她的肩,一把掐住了她的下頜。
“我不光不清醒,我還失去了理智。”他幽幽地吐出話語,禁錮着她的肢體,感受着女人細微的掙動在他掌心中柔弱地像蝴蝶撲朔着翅膀。
“你很喜歡他?”喬寒川低聲問道。
“回答我的問題。”
“放開我!”
“說我想聽的話。”
“你再不放開我就叫人了!”蘇淺語惱羞成怒,擡起腿想要朝後蹬他一腳,被他靈敏地避開,單腿壓制了她單薄的雙腿。
“噗嗤。”喬寒川發出了惡作劇般的冷笑,“你的反抗是徒勞的,乖乖聽話,我興許會放你一馬。”
蘇淺語氣的頭暈目眩,咬牙切齒道:“瘋子!”
“我很榮幸。”喬寒川歪了歪頭,“你說的都沒錯,我是個瘋子。”
“可你能拿我怎麼樣?”
他實在很會玩弄人心,將蘇淺語的精神牢牢地扣住,使她只能一心一意地對付自己,無心留戀其他其他男人,無論是愛是恨,是痛苦還是譏諷,只要是對他的,他就很滿足。
這個女人的喜怒哀樂,也只能單獨屬於他。
蘇淺語正要出言譏諷,忽然身子被猛地一翻,眼睛迎上了廁頂的燈光,炙熱的光刺痛了她的眼睛,連男人的身影都是模糊的,她忍不住閉上眼睛,嘴脣一痛,被溫熱的觸感狠狠咬了一口。
她倒抽了一口涼氣,到口的辱罵卻被他吞嚥了,他恨不得是拆骨入腹,蘇淺語潰不成軍。
“你這個禽-獸!”好不容易喬寒川鬆了口,她劇烈地喘息着,汗水黏着額角,像快要溺亡一般,忽然腰間一涼,低頭一看,連衣裙居然被聊到了腰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