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天鶴接起電話。</p>
“你現在在哪?我有事想見你一面。”</p>
“禿驢?有什麼事不能電話裏說嘛?我可是很忙的。”</p>
“不行,現在就來陽光咖啡屋。”說完,就掛斷了電話,根本不給天鶴拒絕的時間。</p>
“這個老禿驢,老指使我。”天鶴碎碎念道,但想到兩人目前還算和善的關係,只能驅車前往。</p>
沒過多久,車子就停在了陽光咖啡屋的外面。</p>
看着裝潢得很有特色的咖啡店,天鶴忍不住深吸一口氣,滿鼻腔裏,都是咖啡香濃的味道。</p>
進了店,天鶴就迫不及待招來服務員:“給我一杯拿鐵。”</p>
然後,目光逡巡,很快找到了明義坐着的地方。</p>
信步走去,吊兒郎當的徑直坐了下來:“喂,到底有什麼事,非要見面說啊。”</p>
明義神色莫辨的坐在那,也不答話,只是一副深沉模樣,看着天鶴,只看得他,心裏發毛。</p>
“我說禿頭,你是不是有點過分,千里迢迢喊人過來,一句話都不說,就這麼滲人的盯着我看,到底有幾個意思啊?”</p>
明義嘆息了一聲,才迎向了他疑惑的目光:“神聖出事了!”</p>
聞言,天鶴愣了愣,才說道:“不是,你剛剛說什麼?神聖出事了?”</p>
明義頹然的點點頭,不願提的模樣,讓天鶴也有點摸不着頭腦。</a>
“神聖的總部有人探過,按照監控裏面看,十有八九是黃家找的那個神祕人!”明義簡單的將事情說了一下。</p>
“啊?是那個黑袍男?”</p>
明義一副你怎麼知道的模樣,讓天鶴哭笑不得:“之前不是跟你提過,那人已經三番兩次的夜襲陳家了,而很湊巧的是,每次我都跟他照過面。”</p>
明義眼底閃過一絲疑慮,但很快就掩蓋起來:“那人的身手如何?”</p>
天鶴難得沒有囂張的說道:“那人身手不錯,至少之前,我就敗下陣來,但第二次交手,我又找回了場子了!”</p>
明義沉着一張臉,臉上再也沒有之前的意氣奮發:“其實我也跟他交過手,但是……敗了!”</p>
天鶴瞪大了眼睛,看着他,眼珠子轉都不轉一下:“你,你是不是在開玩笑?”</p>
明義苦笑一聲,不顧形象的翻了個白眼道:“你覺得呢?”</p>
天鶴頓時暴走起來:“不會啊,之前他還被我打傷了,依你的功夫,絕對在他之上啊?莫非那人,留了後手?”</p>
明義雖然覺得在這臭小子面前承認他技差一籌有點羞惱,但大局當前,這</p>
點根本不算什麼。35xs</p>
“千真萬確,所以我纔會急着見你一面,因爲那人夜探神聖,拿走了一份名單!”</p>
天鶴聞言,忍不住仰天長嘆:“真是的,偌大的一個組織,連自己的基地都受不住,還混什麼混啊,乾脆解散,回家種地去吧!”</p>
但面上還是關切的神情:“那需要我做些什麼呢?”</p>
明義爲難的看了他一眼,就眼睛躲閃他的目光:“上次給你的那份名單,就是失竊的那一份!”</p>
面對暴跳如雷的天鶴,明義很是淡定的擦了擦臉上被天鶴噴射的口水:“你淡定點,現在不是來找你商量不是嗎?”</p>
天鶴強忍住想“呸”他一臉口水的衝動,一口氣將香醇的咖啡灌了下去,才擦了擦嘴,沒好氣的問道:“說吧,需要我做什麼?”</p>
明義尷尬的笑了笑,最後還是說出口:“當然是想讓你殺人滅口!”</p>
天鶴已經沒有了翻白眼的衝動,只是無力的瞪了他一眼,轉身頭也不回的朝着外面走去。</p>
明義沒有追上去,而是相當淡定的坐在那,繼續品嚐着他面前的咖啡。</p>
沒過多久,就見天鶴去而復返,站在明義面前,恨恨地說道:“你個老王八,就知道認識你沒好下場,等老子解決完這次麻煩,咱們新賬老帳一起算!”</p>
說完,端起他面前的咖啡,一飲而盡。</p>
然後,頂着明義瞠目結舌的目光中,瀟灑的離場。</p>
上了車,天鶴還是難掩憤懣的直捶打方向盤:“真的被那禿驢給坑了,一次兩次的,真當老子沒脾氣啊……”</p>
雖然抱怨,但天鶴還是分得清主次的,雖然如今的自己並不害怕事情的曝光,但江州那邊就不行了。</p>
至少自己這邊自保沒有任何的問題,但江州家那邊,一羣手無縛雞之力的女人,單靠明德師叔一人,可謂是雙手難敵四拳啊,更何況那三人背後的勢力,想想就害怕啊。</p>
“老東西,當年師傅就是這樣被你拖累致死的,別當我不知道,等我解決掉這次的麻煩,一定找你算賬!”</p>
罵罵咧咧的,天鶴猛地一踩油門,飛也似的疾馳出去。</p>
沒過多久,就到達了燕京光華路1八9號別墅,看着燈火通明的別墅,天鶴再次爆粗口:“真他麼的憋屈!”</p>
天鶴徑直下車,來到門前,按響了門鈴。</p>
沒一會,一道腳步聲傳來,緊接着“咔嚓”一聲,大門打開。</p>
“是你?”</p>
“是你?”兩人異口同聲的低喊道。</p>
天鶴斂住心神,看向面前的任旋,其實說心底話,見慣了美女的天鶴,對於任旋,根本勾不起一絲的慾望。</p>
但接二連三的巧遇,讓天鶴忍不住懷疑,莫非他們有着天定的緣分?</p>
任旋不知所措的看向天鶴,因爲清楚面前這個男人,跟父親有些衝突,但接連幾次的巧遇,讓她對這個充滿男人味的男人,有種莫名的情愫。</p>
想到兩人的立場不同,任旋還是按捺住狂跳的心臟,輕聲問道:“你,有什麼事嗎?”</p>
天鶴心底萬馬狂奔,總不能說我來找你老子決一死戰什麼的。</p>
於是尷尬的笑了笑:“怎麼,不請我進去喝杯茶?”</p>
(本章完)</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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