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對於天鶴想要研發自己的武功招式,不可謂是莫大的鼓舞。
但是,當天鶴聽到瓊斯發出的呻吟聲後,果斷地放棄了繼續研製的想法,畢竟,這裏不是安全的地方,爲了提防像剛剛一幕被偷襲的事情的發生,研製的事情,還是回去再想。
至於現在,他需要爲劉朋妥善地處理d國的事情!
想到燕京醫院,傳來的劉朋還未脫離危險的消息,天鶴的眼神就猛地一暗,他怎麼也沒有想到,自己緊趕慢趕,還是遲了那麼一步!
所以,無論如何,他都要爲自己的朋友,討回公道。
再說,這件事,自始至終理虧的,都是甘比家族!
一開始,是無緣無故地想要吞下一半的貨款,接着,又是故意給自己開出了空頭支票,讓國內的高飛他們,受到了無妄之災。
再然後,他們又打得劉朋重傷,還不得不回國接受治療。
這一樁樁,一件件,都是甘比家族搞出來的事端,而他們,卻不思反悔,而是一而再再而三地挑釁自己!
當天鶴想完了這一切的時候,就面露冷笑着,扭頭看向不停呻吟的瓊斯跟還未徹底緩過來的莫里茨,冷聲說道:“接下來,我們就來商量一下,這件事,該怎麼解決!”
莫里茨還好,有着內勁護體,所以,當聽到天鶴的話後,果斷地就從地上爬了起來,然後再次冷眼觀察起天鶴來。
剛剛進門後,莫里茨觀察過天鶴,對於起化境巔峯的實力感到很是震驚,但想到,自己的實力,遠在這個年輕人之上,對於擊殺掉他,沒有任何的懸念,對自己而言,也就無所謂的進去了。
可是,誰知道,兩人第一次交手,自己的虎口就被其擊打得裂開了,這完全出乎了他的意料。
畢竟,他可是比天鶴高一個境界的高手,可是,在天鶴面前,卻沒有一戰之力,這還能讓他不震驚嗎?
天鶴眼角的餘光,瞄了眼還處於震驚狀態中的莫里茨一眼,然後直接無視他的存在,徑直朝着肋骨斷裂,依舊躺在地上,沒能起身的瓊斯走去。
他靠近瓊斯,微微一笑,蹲下身對着他說道:“瓊斯總裁,其實,我真沒想過跟你們甘比家族作對!正如你說,甘比家族在d國根深蒂固,我這個外來人,也不願意給自己招惹麻煩!但怪就怪,你們沒長眼睛,非要做出那麼些恃強凌弱、欺辱我們z國人的事情來!尤其是你們不光搶錢,就算了,還重傷了我的朋友,這讓我很難以忍受。”
說完,天
鶴悠悠的嘆了口氣,面露難色地直起身。
瓊斯見狀,費力地想要撐起自己的身子,朝着莫里茨望去,可是奈何,肋骨處一陣劇痛,那疼得他根本直不起身來,只能繼續仰躺在地面上。
天鶴則在沉默了一會後,再次開口:“瓊斯先生,空頭支票的事情,你覺得該怎麼辦呢?我這人嘛,最討厭商人不擇手段……”
說完,瓊斯急切地大聲喊道:“露絲,露絲……”
可是,喊了好一會,露絲都沒有迴應。
這讓瓊斯,有些惱火地不由得提高了音調:“露絲!”
天鶴見狀,很是不耐地掏了掏耳朵,低聲說道:“好了,別吵了!那,你的祕書,在那地上躺着呢!估計,你就是叫破喉嚨,她也不會聽見的!”
瓊斯疑惑地順着天鶴的手指,果不其然,看到了倒地不起的露絲。
不由得,瓊斯低罵了一句,然後費力地起身,這次,他成功了,但代價是慘痛的,因爲他疼得滿頭大汗。
但想到在一旁,緊盯着自己的天鶴,瓊斯還是按捺住想罵人的衝動,艱難地一步一步朝着辦公桌挪去。
天鶴自始至終,都一副淡定如初的表情,彷彿瓊斯的一切舉動,對他,都沒有任何的關係似的。
很快,瓊斯就重新簽了一張支票,遞給了天鶴。
天鶴接過支票,疑惑地皺了皺眉頭:“這張不會還是空頭支票吧?”
聽到天鶴的質疑,瓊斯沒好氣地說道:“怎麼可能!這是甘比家族的御用印章,在全球任何一家銀行,都可以隨時支取的!”
天鶴聽後,將信將疑的看了瓊斯一眼,那明顯不相信的眼神,讓瓊斯彷彿受到了侮辱似的,高聲喊道:“我拿甘比家族的信譽啓誓,這張支票,絕對是真的的!”
聽到瓊斯的保證,天鶴這才緩緩地收起了支票,那姿勢,彷彿只要瓊斯敢遲疑那麼一秒,天鶴就會毫不猶豫地朝着他的腦袋拍過去,而且是拿支票拍過去一樣。
而順利解決完一件事,天鶴的心情舒暢了許多。
當他轉身欲離開的時候,看到了一臉陰沉地站在門邊,朝着自己不停望來的莫里茨的時候,他才恍然大悟的拍了拍自己的腦袋:“看我的記性!怎麼忘記了您莫里茨大師呢!”
說完,他徑直走過去,對着莫里茨主動伸出手,打招呼:“莫里茨大師,很抱歉,我們之前有那麼些許不痛快!但這無損我們……”
可是,沒等天鶴說完,莫里茨卻冷聲打斷了他的話:“華夏年輕人,我還是勸你一句,不要這麼猖狂,因爲你們華夏不是有這麼一句話,叫做‘人外有天,天外有人’嗎?你雖然剛剛擊敗了我,但你是不可能擊敗所有人的!”
聽到莫里茨這麼說,天鶴臉上的笑容,也漸漸地淡了許多:“莫里茨,我覺得吧,你的z國文化還需要再加強一些,因爲那句原話是‘人外有人,天外有天’!還有,我這人,雖然不喜歡惹事,但卻從來不是一個怕事的人!”
說完,天鶴頭也不回的朝着門口走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