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爲他清楚地感覺到,來自喬納斯對於他的怒氣,跟武力值,完全成正比。
而自古以來,三十六計,走爲上計,纔是真正聰明的人,該做出的選擇。
天鶴從來不是愚昧的人,所以,在洞察了喬納斯的真正實力後,天鶴果斷地就選擇了撤退。
“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天鶴在心底,自我安慰着。
雖然,逃跑的行爲,有些慫,但保住小命,纔是王道!
看出了天鶴的意圖,喬納斯不怒而笑:“小蟲子,你覺得,你逃得過我的手掌心嗎?今天這裏,就是你的葬身之地!”
話音一落,喬納斯的身形快如閃電般的一閃,瞬間,那洶涌而出的內勁,就側漏在天鶴的面前。
被喬納斯的一聲怒吼,給怔住了的天鶴,就停頓了那麼僅僅一秒鐘的時候,可是,緊跟着而來的,就是喬納斯還沒有傾盡全力的一巴掌拍過來。
天鶴見狀,雙眼一眯,雙手快速地在胸前揮舞,隨後,緊急調動起全身的內勁,集體防禦在自己的關鍵部位,爲的就是防止喬納斯的暴力一擊。
眼看着,喬納斯如同巨蒲般的大手,避無可避地就要揮打到天鶴的身上的時候,天鶴的腳底一個虛晃,然後身體快速向後仰,似的喬納斯的一擊未中對方,身形向着前面撲去。
就在這時,天鶴陡然伸出雙手,幻化成一個圓球,在胸前來回推揉,隨後,天鶴試圖用着太極拳四兩撥千斤的辦法,將喬納斯推離開自己,並且成功地給予他致命一擊。
可是,當他的雙手,即將靠近喬納斯的肉身的時候,一股氣力,瞬間從喬納斯的每一寸肌膚上,朝着天鶴身上襲去。
於是,天鶴在感覺到,對方洶涌殺氣的緊要關頭,一咬牙,掄起左臂,如同一杆長槍似的,彷彿要衝破天際。
那澎湃的內勁,如同不要錢似的,蜂擁着朝着天鶴的左臂涌去,而天鶴也沒有絲毫遲疑地高舉起左臂,對準喬納斯的胸口,就是奮力一擊。
“砰!”
一擊擊中,天鶴的左拳,卻如同砸到了一個剛硬無比的鐵牆上,瞬間被反彈得跳離了喬納斯的胸口。
而喬納斯,迅猛如虎地掄起拳頭,對準天鶴的腦袋,就是左右夾擊。
“砰!”天鶴雖然即使一個爆退,堪堪躲避掉了喬納斯兇猛的一擊,但其拳風,還是避無可避地掃到了天鶴的身上,打得天鶴的腦袋,一陣“嗡嗡”作響。
如果剛剛那一拳,砸到天鶴的任一部位的話,估計等待天鶴的,就是一死!
想到喬納斯那可怕的內勁,還有金剛罩般的肉身,還有詭異的速度,無不讓天鶴震驚不已。
而喬納斯的出現,也讓天鶴明白了一個深刻的道理,那就是“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一向自詡爲華夏古武界未來的代表人物的天鶴,第一次覺得,自己的實力,還有待提高。
比如剛剛,他雖然奮力一擊,可是,自己的鐵拳,打在喬納斯堅硬如鐵的身上,如同幫他撓癢癢似的,沒有任何的威懾力,而且自己的虎口,被其內力震得生疼無比,現在天鶴的左臂,整個都發麻,可想而知,對方的內力,是何等的強悍!
而自己,在對方面前,正如對方所說那樣,只是一直微不足道,沒有絲毫威脅力的蟲子!
天鶴整個人,沮喪不已地低垂着腦袋,站在那裏。
而雖然身爲門外漢,但也清楚喬納斯直接打敗了天鶴的約翰遜,卻突然一掃之前的陰霾,歡喜不已地跳了出來:“喲喲,華夏天鶴,你也有這一天啊?你不是挺橫的嗎?不是總是一副波瀾不驚的樣子,卻老欺負我們的嗎?怎麼?現在認慫了?你來啊,來打我呀?我就不信,在喬納斯大師面前,你還敢如此囂張!你莫非真的認爲,我們d國沒人可以教訓得了你嗎?還是你覺得,我們甘比家族,就可以任由你欺負嗎?”
聽到約翰遜的話,喬納斯也不由得頷首,冷聲說道:“華夏蟲子,甘比家族以及他背後的賈森家族,都不是你這種蟲子能欺負的!我,喬納斯賈森,絕對不允許你踩着我們賈森家族的臉面,出現在d國的土地上!”
話音一落,喬納斯再次猛的一躍而起,如同一座大山般,迅猛地朝着天鶴壓去。
“撲!”這次,沒有絲毫辦法躲避,完成沉浸在悲傷自責中的天鶴,被對方壓了個正着,雖然,極力掙扎,還是被喬納斯的內力給壓制住,然後頭一偏,噴出了一口血霧!
而這還是在天鶴,看到喬納斯再次出手之際,就強行用內勁,爲自己使出了金剛罩,要不然,現在的天鶴,不光光是吐血那麼簡單,估計,要被喬納斯的奮力一壓,弄得五臟六腑都要移位了!
喬納斯也沒有想到,天鶴能躲過他這麼多殺招。
天鶴的實力,第一次讓喬納斯遇到了對手,隱隱有種興奮感。
但對於能否擊殺掉天鶴,這點,喬納斯還是有着絕對自信的。
所以,哪怕天鶴僥倖又
躲過了一次,喬納斯對於擊殺天鶴,還是信心滿滿。
因爲他清楚地知道,自己的實力,足以碾壓天鶴。
但讓他費解不已的是,按照他所瞭解的,盧迪、莫里茨等人的實力,也足在天鶴之上,那爲什麼,前者會被天鶴擊殺,而後者被天鶴打到懷疑人生了呢?
而天鶴現如今所展現出的實力,並沒有讓喬納斯刮目相看。
這個巨大的疑問,始終盤旋在喬納斯的心中,讓他始終緊鎖着眉頭。
而天鶴,趁着喬納斯沒有動作的時候,默默地念了一遍《靜心訣》,當自己的心境,再次恢復了平和後,纔再次睜開眼。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