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結束之後,小丁與蕭月容兩人採購了些些食材原路而回,迎面看到疾步如飛的李勝。
李勝大步走近心急火燎說道:“月容,小丁,陸濟遇上麻煩了。”
小丁駭然:“陸濟哥他怎麼了?”
李勝道:“陸濟獨自一人去鑽石夜總會找了崔老刀,白尋與友元大哥已經趕過去,小丁你也趕快過去!”
“嗯!”小丁點了下頭,撒腿就向前奔去。
蕭月容衝着小丁叫道:“小心呀,鑽石夜總會知道在什麼地方嗎?”
“知道——”小丁已經消失在了夜色中,只遠遠傳來他的聲音。
蕭月容眉頭緊蹙,十分擔心:“他們幾人去沒事吧?”
李勝道:“有他們三人在不會有事的,我們在也只有礙手礙腳的,對了,紫琳呢?”
蕭月容說道:“剛纔我們遇到姑父了,紫琳跟他回去了。”
“許老爺子?”李勝大喫一驚。
“是的,他已經痊癒了,還實行了《翼靈五行譜》,能夠操控樹木,剛纔有點誤會,跟小丁交起手來。”
“什麼…”李勝聽的目瞪口呆。
二人邊走邊說,李勝道:“那次臨火區發生大火後,他爲救百姓身受重傷,還中了帝皇熱的毒,我們還以爲他活下來的希望渺茫…竟想不到他已痊癒了,還有了木之翼靈。”
蕭月容說道:“是啊,我也是嚇了一大跳,他剛纔跟我們談了很多,當年他重度昏迷一個多月,是誰救他姓名他也不清楚,只是稱那人爲神醫,好了之後後他便有了現在的能力。”
李勝動容:“那個時間段,連我都還未掌握《翼靈五行譜》,難道當初是丁魄救下了許老爺子,可是那時候他已經…”
磚石夜總會崔老刀撲向前去,閃電般伸出左手朝陸濟前額抓去,他想一把揪住陸濟的頭髮,同時右手從茶几順起一把鋒利的水果刀,欲直捅他的喉嚨。瘋狗就是瘋狗,幾年未曾動手,可骨子裏的那股兇狠勁有增無減。誰知陸濟的頭髮理得很短,一把居然抓不住,只撓到了他的頭皮。同時水果刀刺來,陸濟整個身子向右一扭,水果刀刺“撲哧”一聲刺進了真皮沙發裏,末至刀柄。陸濟心念閃電:“這崔老刀上來就是要我命,可半點不可掉以輕心!”
陸濟的反應也奇快,他扭過身子的同時,立刻用膝蓋朝崔老刀的小腹用力一頂,崔老刀喫痛被他頂開了出去,踉踉蹌蹌退後了幾步。由於陸濟躺在沙發上使不出全力,這一下子並沒有讓崔老刀喫到太多的苦頭。在看到崔老刀扔出趙駟的那一刻,陸濟已確定他已經實行了《翼靈五行譜》,而且也是跟吳雲一樣,運行五行之力後力道大增,那股嗜血的狠勁更是大盛。陸濟整個人躥起,一個胖子有這麼靈活的身手超乎崔老刀的想像,只見陸濟右手握拳,痛擊崔老刀的太陽穴。
由於崔截住了這一拳的力道,還是化解了一部分衝擊力,只是一小部分的力量機打在了崔老刀的太陽穴上,否則他非被打暈不可,就是這麼一拳也有夠他受的。兩人僵持片刻,崔老刀擡腿猛一腳踢在陸濟的胸口,兩人都受力飛出,向後快速退了幾步摔倒了下去。他們又很快站起,只見崔眼角破裂出血,鮮血順着他那瘦黃的臉頰一直流淌到下巴,一滴一滴往下掉血珠子。崔老刀的左眼也被鮮血染紅了,兩隻眼睛一紅一白,乍一看說不出的詭異恐怖。
陸濟被一腳踹得差點喘不過氣來,他起身拍了拍胸口的灰塵,只聽崔老刀喘着粗氣厲聲道:“你究竟是誰!誰派你過來的!”
陸濟冷笑:“說了我是你大爺陸向陽,你怎麼就不信呢?”
“不可能,中了帝皇熱怎麼可能活下來!而且你跟陸友元都跳河了!”他忽然心中閃過一個念頭,說道:“難道鉤子當初背叛了我?”
陸濟沒有再理會崔老刀的疑問,說道:“你愛咋想咋想,休息夠了嗎?開始第二回合唄?”
“混蛋!爲什麼…爲什麼練就了《翼靈五行譜》,連這個胖子也打不過!”崔老刀心中驚怒交集,十分不解。
他突然蹲下將手伸進沙發坐墊下,抽出一把手槍!陸濟一驚,當機立斷,衝着崔老刀迎了上去,崔老刀轉身要將槍口對上陸濟,不料陸濟已到了他跟前,陸濟抓住崔老刀握槍的雙手的手向上擡,“砰”手槍朝天花板開了一槍。崔老刀用力掙脫,卻無濟於事,又“砰砰砰”連開幾槍,子彈亂射,把櫃子上的洋酒瓶子擊碎了幾瓶,幾個槍下來,槍裏已經沒了子彈,崔老刀仍然被陸濟壓制處在下風。
他突然撲下頭,一口咬在了陸濟的手上,陸濟喫痛鬆了下手,就在這一瞬間,崔老刀抽出雙手,用金屬做的槍身,狠砸陸濟的左臉!陸濟身子斜刺,借力打力,身子像**一樣轉了一圈,將手肘狠狠打在了崔老刀的鼻樑上,崔老刀只感覺一把鐵錘子重重擊打在鼻樑骨上,他翻倒了下去,手槍從三樓窗戶甩飛了出去,他滿臉都是鮮血,甚是恐怖,殺意卻越來越濃,說道:“你...爲什麼會有這樣的力量!”
“呸...”陸濟吐出一口血沫,罵道:“崔老狗就是崔老狗,愛咬人!”
“你是不是胡魁的人?”他忽然想起了那個晚上,那個夢魘胡魁,把他打地毫無還手之力的人,今後幾次提着他的衣領讓他把自己變成“崔老刀”的怪物。他心中暗暗計劃着,練就《翼靈五行譜》,一定要宰了胡魁。
“我呸!誰是那個沒毛王八的人!這個力量,我可是正宗的,你是水貨。”陸濟心想這崔老刀與胡魁他們同是夜煞門高層,難道嫌隙很深?便脫口試探道:“你們黑竹幫和夜煞門不是狼狽爲奸的麼?怎麼,那個光頭混蛋還要殺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