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看到她臉上和身上的傷,還有最後那禽獸不如的那一幕,他更加確信,所有傷害她的人,他都會讓他們付出應有的代價。
“沒事了,我先送你回車上。”葉澤南將蘇婭抱了起來,快步朝車子走去。
蘇婭咬着脣,將臉埋在他的懷裏,心跟着慢慢的放鬆下來。
將蘇婭放到車上後,葉澤南說:“你乖乖在這裏等我一下,我很快會回來的。”
蘇婭靠着車窗,點了點頭,眼中還含着淚意:“你也注意安全。”
“知道,沒事。”他笑着,卻將她一身傷痕都記住了。
蘇婭留在車上,看着他一步步朝那邊走過去,不由得裹緊了身上的衣服。
衣服上面殘留着他的體溫一種莫名的安全感將她包圍。
葉澤南寒着臉,冷銳逼人,那三個男人已經被按下,半跪在地上,葉澤南卻不看他們,只問:“那女人呢。”
“在這裏呢。”身後傳來一聲應答。
葉澤南轉身,看到他們押着雲歌從裏面出來,雲歌滿臉不服氣,不停在掙扎。葉澤南看到她,是有滿肚子的怒火要發泄的,眼神猶如冰渣子,無情的向她刺過去。
“你還有什麼話要說。”葉澤南問雲歌。
雲歌嗤笑了一聲:“我想說什麼,你難道不清楚,蘇婭遭受的一切,還不都是你害的,葉澤南,我和你元日無緣近日無仇,你爲什麼要這麼對我!”
“這個問題問的真好,你和我無冤無仇,我對你做了什麼。”
“你把我那些照片,又把我那些照片散播出去,究竟是什麼意思!”
“那難道不是你做的事情嗎,冤枉你了嗎?”葉澤南目光凌厲,“給人做情婦,也得考慮清楚自己到底幾斤幾兩,做了你就該想到有這麼一天不是嗎。”
“那跟你有什麼關係,我的事情還輪不到你來指手畫腳!”雲歌憤怒咆哮起來,風吹亂了她的頭髮,她看起來就像個瘋婆子似得,有些失去理智了。
葉澤南嘴邊瀰漫出一絲殘酷笑意:“我的原則是不打女,不過今天,我要破例了。”葉澤南擡起手,便是兩個巴掌對着雲歌扇下去,清脆的耳光彷彿打在衆人臉上,雲歌頭一偏,只覺得耳朵嗡嗡作響。
“還有你們。”葉澤南按看着地上的男人,蹲下身,面無表情,“你們說,剛纔對我的女人都做了什麼。”
“我們只不過是聽命行事而已,冤有頭債有主你也不應該找我們啊。”
“說的是,可是你們碰了我的女人,那麼總該付出點代價,你們說是不是。”葉澤南在笑,看着他們的眼睛裏一直帶着諷刺笑意,“你們自己說吧,用哪個手碰的。”
他的聲音挺輕的,讓人聽不出真實的意圖,猜不透具體的心思。
不過這還不算完,葉澤南繼續用這種嗜血的目光盯着他們:“我說你們到底是用哪隻手碰了我女人。”
剩餘的兩個男人噤若寒蟬,身體在不停的顫抖,他們也都是一條道上混出來的,此刻卻是完全被葉澤南修羅般的氣勢給嚇着了。
“我……我們還沒碰她呢。”一個男人結結巴巴的說。
“是嗎,那她她的衣服是自己扯破的嗎。”葉澤南嗓音森冷,叫人不寒而慄,飛快的出手,連斷了兩人手筋:“帶下去,以後都不要讓我看到這幾個人。”
“是。”
三個男人的手上滴着鮮血,眉頭深鎖,痛苦不堪,卻只能發出微弱的呻吟聲,任由人把他們帶下去。
雲歌一直在旁邊,看着這殘忍一幕,當葉澤南將目光投向她的時候,她的身體瑟瑟發抖。
葉澤南邁着輕慢的步子朝她靠近,面色森寒:“你還有什麼要說的嗎。”
縱然心裏害怕的無以復加,雲歌卻仍是不肯低頭:“隨便你,反正你也毀我差不多了。”
“好,有骨氣,既然如此,那你就自求多福吧。”葉澤南冷笑一聲,“將她送給林太太。”
一聽到這個名字,雲歌的身體顫抖的更加厲害:“葉澤南,你不能這麼做,你憑什麼把我交給那個女人。”
“我爲什麼不可以呢,我想你在林太太那裏應該會得到在我這裏更好的待遇纔是,不用客氣,好好去享受吧。”他吩咐手下人,“打電話給林太太,讓她來領人。”
“是,葉先生。”
之後,葉澤南朝蘇婭所在的車子走過去,身後卻傳來雲歌哭鬧不停的咒罵聲和求饒聲:“葉澤南,你不能把我交給那個女人,不可以,不可以,葉澤南,你給我回來!”
然而回應她的,只有嗚嗚的風聲。
蘇婭坐在車內,雲歌的呼喊她聽得斷斷續續的,不甚分明,葉澤南打開車門坐進來,伴隨着外面一股冷風灌了進來,她下意識拉攏了一下身上的衣服,神情間仍有惴惴不安,可又不乏擔心:“雲歌沒事吧,你對她做了什麼。”
葉澤南轉過頭,不慎贊同望着她:“都這個時候了,你還關心我對她做了什麼?無論她得到什麼,不是罪有應得嗎?”
“不是,我只是覺得她喊得太悽慘了一點。”蘇婭縮了縮脖子,覺得她的叫聲瘮得慌。
葉澤南關上車窗:“這樣就聽不到了,開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