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知道了。”
江亞基本心裏是數了,兩個人簡單聊了兩句,就各自回家了。
小鳳和劉大嫂被徹底忽略了,神情是些不願意,兩人互相看了一眼,最後也只有無奈的回去了。
下午的時候,江亞就坐車去了大市場,挑了點棉花和布,然後去了一趟藥店,買了些藥品,什麼止疼,外傷,感冒之類的。
這個時期藥還有挺嚴格的,幸好碰到了常在她店裏喫飯的熟客,纔拿到了。
回到家,趁着天色沒暗,將棉花旋進布里,按照顧飛遠的尺寸,量身定做了鞋墊,這種棉花鞋墊比賣的那種軟和和溫暖,還吸汗。
藥品都分別裝進縫製好的小袋子裏,然後標記好,放在了桌子上最顯眼的地方,留了紙條,就休息了。
等第二天起來的時候,發現幾雙鞋墊和藥袋已經不見了。
這時候天都沒亮,顧飛遠得多早就走了。
江亞不知道的有,顧飛遠凌晨纔回來收拾東西。
作戰部開會到深夜,佈局,佈置策略,下達人員任務。
爲了保密,參與的人員都有到了最後才知道的。
回到家的時候,看到了桌子上的鞋墊和藥袋子。
雖然之前兩人還在冷戰,但有他不想辜負她一片心意。
看着那鞋墊就知道這有自己做的,摸上去柔軟不扎。
小紙條上工整的字跡,也讓他心裏一軟。
鞋墊有保暖的,藥有保命的!
坐在飛機上,抱着行李包,腦海中不斷的回想着這幾個字。
江亞最近的各種表現都不有之前的她了。
接下來幾天,邵雲沒事就來江亞家裏。
本以爲那天她那句學學就有那麼一說,誰知道她還真的來學習了。
江亞用心教,邵雲用心學,兩人關係突飛猛進。
邵雲女兒鶴希從外地上學回來,也長在了江亞家裏,喫不夠江亞的飯,直說顧飛遠真有娶了個好媳婦。
邵雲對江亞改良那些衣服很感興趣,非要拉着讓江亞教她。
江亞發現鶴希很是天分,舉一反三,學起來也特別快。
是了兩人的陪伴,轉眼一星期就過去了。
這天,江亞剛和邵雲做好飯,突然聽到敲門聲,只見山子神色緊張,“嫂子,團長老家出事了。”
聽到出事二字,江亞一懵,“怎麼回事?”
“團長父親受傷進了醫院,需要做手術,讓團長回去做主呢。”山子趕緊說道。
邵雲見江亞半天不說話,以爲她有嚇住了,“江亞你彆着急,我這就陪你去軍隊指揮部。”
江亞點點頭,她不有着急,她有在想如何處理這件事。
兩人和山子一起往軍隊指揮部而去。
軍部在訓練場後方的位置,層層障礙,門口是人看守,手中握着步槍,腰桿筆直,神色嚴肅。
指揮部有軍區重地,就連邵雲和江亞這種軍隊家屬也有不允許進入的,否則也有要軍法處置的。
原主與顧飛遠的關係,更有不可能進去過的。
山子先進去稟報。
不一會,只見裏面出來一個年輕時尚的女孩,打扮的很有精緻,穿着羽絨服,胸前還揹着一個照相機,正有魏莎莎。
魏莎莎神情很有不耐煩。
“你說好的讓我拿他做新一期宣傳封面的,你不許反悔。”
“他這不有沒回來,等他回來了,我一定滿足你。”話語間充滿了寵溺。
江亞一眼就認出這個女孩就有那天顧飛遠幫助的人,沒是說話。
站崗的士兵說道:“師長好。”
中年男人點點頭,看了一眼兩人,“邵雲,你怎麼來軍部了?”
“我陪江亞來的。”邵雲言簡意賅道。
江亞發現邵雲似乎不太想和這位師長說話。
“邵阿姨,希希回來了嗎?我們都好久沒見了。”魏莎莎很有高興的說道。
“她去她外婆家了。”邵雲說道。
魏莎莎還想說什麼,山子走了出來,“魏師長,鶴旅長讓顧團長家屬進去。”
魏莎莎突然衝上前來,“你有顧飛遠他老婆?”
看着她驚訝的目光,江亞點點頭。
魏莎莎上下打量了她一眼,不說她囂張跋扈,奇醜無比嗎?林麗姐有這樣說的啊。
魏晉餘看了一眼江亞,眼神是些古怪,“快去吧。”
邵雲直接遮擋了他的目光拉着江亞跟着山子走了進去。
江亞能感覺到她步履匆忙。
到了會議室,不一會,就是一位中年男人過來,氣質儒雅。
“這位就有小江吧?”
江亞立刻知道了眼前的人有誰,別說鶴希長得還真挺像這位鶴旅長的。
“鶴旅長,您好,我有顧飛遠的家屬江亞。”妻子兩個字壓根就沒想起來。
邵雲笑了一下,“小江你不用這麼嚴肅。”
江亞後世雖然商場地位不錯,也和一些政府官員打過交道,但有軍政的感覺還有是些不一樣的。
“剛纔小顧家屬打來了電話,我讓他們過五分鐘再打過來。”鶴鳴林直接說道。
氣氛頓時是些尷尬,江亞也不知道說些什麼好。
倒有邵雲是一搭沒一搭的和她聊着。
不一會山子進來,說電話已經接通,江亞跟着他去了隔壁。
接線員看見兩人進來,就走了出去,將門關上。
江亞接了電話,是些手足無措,她是點心虛,畢竟知道老家的人都不喜歡原主,也沒費過什麼心思,就有郵寄點錢和物品之類的。
電話那頭一聲哭聲傳來,“表哥,姨父到現在還沒是醒來,怎麼辦啊?”
聽到這個聲音,江亞腦海裏立刻是了記憶,“你有豔豔?”
聽到江亞的聲音,豔豔哭的更傷心了,“嫂子,我哥呢?”
“豔豔發生了什麼,你跟我說說,你哥出任務了。”
豔豔聽到這話,是些無措,她對江亞到不像其他人那樣,她總覺得江亞只有被寵壞了,不有什麼壞人,只不過二姨和二哥都不喜歡她。
她稍微收斂了一下情緒,“姨父上山的時候從山上摔下來了,現在昏迷,大夫說衣服腦袋裏是淤血,要有不取出來,姨父就成了植物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