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下了手中的書,打算去桌子上坐着。
待他起身一回頭的時候,他就蒙了。
十三和十四那腿腳快的已經立即去桌子邊上坐定了,每人咧這一口的小白牙跟着四爺笑。
四爺無語慢慢悠悠的走了過去。
江福海和蘇培盛已經在擺膳食了。
四爺坐定後才發現六阿哥一直站着沒動。
“老六,過來用膳。”四爺皺眉道。
平日裏面用膳食都是一個比一個積極的,生怕喫不道,老六搶的最歡。
今兒個這是怎麼了?
四爺也察覺到了六阿哥似乎今兒個情緒有些不對。
又想到今兒個皇阿瑪賜婚的事兒,四爺眉頭皺了起來。
他是不滿意這個福晉呢?還是說他
六阿哥聞着這有些熟悉的美食的味道,當下覺得鼻子些發酸。
又察覺到自己四哥清冷的目光落在了他的身上,他更覺得不知道怎麼面對。
當的下就對着四爺抱了下拳頭:
“四哥,胤祚今兒個就不用了,早上的膳食喫的太飽了,現下想要出去溜達一圈兒。”
這般的說着,他直接大步走開了,連帽子還有大氅都忘記了。
身邊跟着的貼身太監立即拿起來六阿哥的衣裳,急匆匆的跟四爺幾個行了一個禮,便追了上去。
見這的一幕,四爺皺了皺眉頭,十三和十四兩個卻是有些不明所以。
出了尚書房,被這涼風吹着,六阿哥覺得舒服了些許,身邊的小太監想給他披上大氅,被六阿哥給拒絕了,就這麼漫無目的走着。
晃晃悠悠就到了宮裏一出僻靜的院落。遲疑了一下,他進了去。
身邊兒的小太監奇怪的緊,這地方怎麼覺得這般的熟悉呢?
六阿哥的,在門檻上坐了下來。
閉上了眼睛,抑制住眼睛裏面的酸澀,他胤祚從來都是要什麼有什麼,這是他第一次感受到了挫折。
求而不得誠然難受,可是他連求都不能求這纔是最難受的。
且他一向自認自己行事坦坦蕩蕩,可卻心懷這樣齷齪的心思,他的信念已經有些開始崩塌。自己都快不認識自己了。
沒一會兒,下起了小雪,這紛紛洋洋的雪花更是讓他覺得內心多了些淒涼。
又在這兒坐了好半響,感覺道自己的手都已經凍得僵硬了。他才緩緩的起身。
今日之後他再不會來到這裏了,再來多少次,也不會在有一縷暖香撞進他的懷裏,不過自欺欺人罷了。
他笑了笑,從那小太監的懷裏接過了帽子,有任由他給他披上大氅。便往阿哥所走。
今兒個反正下了雪了,他一天不去騎射場也沒個什麼吧。
這邊兒才走了沒一回兒,就見到遠遠一行人向他走來。
“知書,你看那是不是六哥啊?”
五格格很是詫異,怎麼這般的狼狽,渾身都是雪,也沒一把傘。
“公主,正是六爺呢。”
知書也一臉的詫異道。
五格格立即腳步快些的走了過去。
到了近前,見到她的六哥更是狼狽他額頭上似乎還有化開的雪,大氅裏面露出來的衣裳也都溼透了。
“六哥這是怎麼了,怎麼弄的這般的狼狽?”
她皺着眉頭幫他扶開身上的雪,知書撐着傘給兩位主子撐着傘。
“無事,你六哥一個大男人,無需撐傘。快些將手收起來,這外邊兒冷的緊。”
六阿哥一如往常道。
五格格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