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一片哎呦聲,一個接一個的坐在地上。誰也比誰好不到哪兒去。
最慘烈的還是大阿哥,這一會兒已經用汗水洗了衣裳了。
康熙爺看着沒有絲毫形象的兒子們,心情好了一些,又是隨意的道:“休息一刻鐘,活動活動,一會兒繼續。”
接着又是一片哀嚎聲。
楚玉住的地方離着演武場其實還真的不是很遠,甚至她院子裏的奴才都能聽到旁邊院子裏的聲音。
丫頭們嚇得夠嗆,這什麼聲音啊?竟如此的人。
江福海一走一過,看見一羣人扒牆頭,往那邊看。
他也有些好奇地看了過去,緊接着聽到那聲音,他下意識的皺了皺眉頭,眼珠子一轉,便出了院子。
沒一會兒就帶着消息回來了。
這會兒楚玉也剛剛伸了一下懶腰,計劃案寫的差不多了,等會兒矯正一下,便可以明天讓四爺一同帶給康熙爺。
見到江福海進來,似乎一副有話說的樣子,楚玉便問道:“這是怎麼了?可是有四爺的消息了嗎?”
江福海立即點了點頭:“主子,奴才剛剛在咱們院子裏面聽到隔壁有一片哀嚎聲,奴才便偷摸的去瞧了一眼……”
聽了江福海這話,楚玉也是詫異了一下,盯着他,等着下文。
江福海也不弔胃口,立即道:“奴才看見萬歲爺正帶着衆位阿哥們一同鍛鍊身子呢。
似乎是在扎馬步,阿哥們都累得夠嗆。
遠遠的見到了咱們貝勒爺,似乎也是滿頭的大汗。”
聽了這話,楚玉心裏反而有了些底,若是隻是這般的懲罰,想來應該不是特別緊要的事,或者說他們也並沒有觸到康熙爺的底線。
當下她便道:“也無需再去留意四爺那邊兒了,莫要讓人家看到了。
“,奴才這就去。”江福海說着,便彎着腰退了出去。
楚玉便又坐下來認認真真地開始檢查她的計劃案。
她猜測,四爺應該沒過多會兒就回來了,畢竟康熙爺也折磨了有一段時間了,可是從一早一直到現在了。
都是自己的兒子,哪能不心疼呢?
在她的眼裏,康熙爺還是算一個慈父來着。
可是這麼一等,一直等到晚上天黑透了,四爺才被蘇培盛扶着,一瘸一拐的回到了院子。
說句實話,四爺現在的心情有些不好,早知道不跟那丫頭兩人住一個院子了。
如果是他有個前院的話,他便會在前院處理好了再回來的。
也省了弄成現在這一副樣子,再嚇壞了她。
眼見前面便要進楚玉的院子,四爺便推開蘇培盛的手,嘗試着正常一點的走路。
楚玉看見了他回來,立即迎了上來扶住他:“快快,備水,藥酒也拿過來。”
聽了楚玉這話,四爺有些驚異,明明他剛剛是正兒八經走進來的,保證這丫頭什麼都看不出來。
怎麼她還讓人準備藥酒?
蘇培盛看四爺的神情,眼角不由的抽了抽。
他覺得他們家爺是真的將自家福晉當成小白兔了。
雖然他家福晉時常笑的如同一張白紙似的,一雙眸子也是一副不諳世事的樣子。
可是,就這位,昨兒個不過三兩句話,便將四爺乃至所有阿哥們的困境都給解了,甚至還充盈了國庫,又怎麼可能是一個沒長腦子的人?
更不論說,她現在已經將自家的主子爺喫得死死的。
蘇培盛覺得,四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