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那一腳強行收回的星力,她雖及時的疏理過,但還是受到了一些反噬。

    楊桃溪緊捂着嘴不敢出聲。

    她不想讓夏擇城看到擔心。

    他們出完任務是需要回去覆命的,因爲她的緣故,他們已經耽擱了行程,要是讓他看到,估計他更走不成了,那又得壞紀律。

    她就是這麼矛盾。

    他不在時想讓他陪着,在身邊了又怕耽擱他的事。

    楊桃溪自嘲的笑了笑,眼淚卻不可控制的落。

    白嫋的黑包裏,真的有真相。

    那份真相的複製件現在就在她的33樓裏放着。

    上面有程翠娟的可疑背景、王大虎的突然發跡原因、朱五的目的所有的線索都指向一個人朱萍枝。

    多方線索表示,程翠娟很可能被安排替換了真正的程家女,然後刻意接近朱萍枝,是爲了尋找某件東西,後來,爲不明原因不得已弄走了朱萍枝,她留下繼續找東西。

    也是那時起,楊海夏被選中授予任務,藉着傷腿轉業回來,以護林隊工作爲由長住鶴鳴山上,一來是爲了方便暗中監視程翠娟,二來也是爲了不讓程翠娟起疑,爲了穩住程翠娟,他就不得不表面給予全部的信任,讓程翠娟主宰家裏家外。

    這些年裏,這麼多年來,程翠娟的小動作沒斷過。

    楊海夏不止一次的消彌了禍事,截獲了程翠娟發出去的密信,可那些密信很奇怪,鬼畫符不像鬼畫符,畫不像畫,字不像字,到現在也沒人能破譯出來。

    後來,程翠娟和外面失聯,她的尋找似乎也陷入了瓶頸,於是,她又再次搭上了呂蒙,當年,就是呂蒙配合她劫走了朱萍枝,還假造了所謂的私奔逃港醜聞。

    楊海夏也一直在找朱萍枝,只是,每一次順着線索即將找到時,線索就斷了,而各種跡象表現,朱萍枝都是自己離開的,沒有任何外人插手的痕跡。

    同樣,程翠娟的尋找也沒有任何進展。

    這樣的僵局,一直持續到楊桃溪突然的轉變爲止。

    程翠娟懷疑上楊桃溪,一次次的試探中起了殺心,纔有了後來的那一系列麻煩。

    楊桃溪掃了一眼就把這些給記在了心裏。

    在她剛剛痛打了楊海夏之後,真相就這麼攤在了她面前,就好像一個人隱忍多年終於報了仇,卻被告知你恨錯了人。

    程翠娟、虎爺都不過是個棋子

    楊海夏是爲了保護家裏人才不得不冷漠

    真正眼盲心瞎的人,是她楊桃溪

    兩輩子,她都恨錯了人

    自以爲找到了真相,結果,真相更加的撲朔迷離。

    “唔”楊桃溪心情激盪,又一口腥甜衝喉而出,這一次,她能沒剋制住,發出了聲音。

    夏擇城原以爲她心裏難過,不想讓人看到她哭,就一直聽話的側身坐着,聽到這一聲,他立即警覺,反手護住楊桃溪,轉了過來,這一看,頓時大駭“丫頭”

    她臉上確實全是眼淚,可嘴邊也有血

    楊桃溪倒在夏擇城懷裏,眼前陣陣發黑,已經有些看不清他的臉。

    “丫頭”夏擇城把楊桃溪整個抱到膝上,衝前面大聲喊道,“去最近的醫院快”

    後面的兩個發信兵瘋狂搖動旗號通知前面。

    “嫂子。”其他人全都圍了過來,防備夏擇城兩人跌倒。

    “夏哥。”楊桃溪靠在夏擇城懷裏,聽着他大亂的心跳,弱弱的說道,“我錯了兩輩子都錯了我是不是特別沒用”

    話沒說完,她徹底的陷入了黑暗裏。

    “丫頭,你別睡,撐着別睡楊桃溪,我命令,不許睡”夏擇城慌亂的喊着,他想抱緊她,又怕讓她傷得更重,抱鬆了又怕摔着她。

    頭一次,他明白了什麼叫驚惶失措。

    。頂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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