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大哥,你不信我。”晏餘紅受傷的看着秦殊偃,紅着眼睛說道,“我只是想學楊桃溪,想找一個比我大的能疼我的男人,你爲什麼不信我”

    “你想找男人至於用這種手段”秦殊偃想劈死這女人,可惜,他無法動彈。

    楊桃溪也想劈死這個晏餘紅。

    幹壞事就幹壞事,做什麼扯她當大旗

    再說,她和夏擇城之間,是這麼噁心的玩意兒能比的嗎

    “我沒時間了啊,我做不到,我就要被廢了。”晏餘紅突然哭了起來,“秦大哥,你就從了我吧,我用我的一輩子來補償你,報答你,好不好”

    “滾”秦殊偃忍無可忍。

    晏餘紅卻抱得更緊,這一次,她什麼也沒說,直接親上秦殊偃的嘴。

    兩脣相接,無數的蟲子從她嘴裏涌了過去。

    秦殊偃駭得呲牙裂目,他努力的咬住牙關,用舌頂住上顎,想要阻止這些蟲子進入,可是,卻徒勞無功,絕望中,他只能咬住了舌頭。

    士可殺不可辱

    他決不能成爲別人手裏的傀儡,決不能給戰隊抹黑,決不能給國家留下隱患

    夏哥,他要咬舌自殺

    楊桃溪將秦殊偃的絕決看得清楚,忙用腕錶給夏擇城發消息。

    這時,房門被人踹開。

    窗戶也被人從外面撞了進來。

    幾道身影衝到了秦殊偃身邊。

    最快的,正是夏擇城。

    晏餘紅還沒反應過來,就被人給拉了下去,反制在地上。

    秦殊偃僵坐着,張着的嘴裏不斷的掉下蟲子,看起來又噁心又恐怖。

    夏擇城一掌拍在秦殊偃的後背心上,運行心法將秦殊偃嘴裏的蟲子給震了出去,至於身體裏的,他毫無辦法,估計只能找楊桃溪幫忙。

    “呵殺了他殺了他”晏餘紅被按在地上也沒有反抗,而是努力的擡起頭,直直的看着秦殊偃,聲音帶着某種震顫的頻率說道。

    秦殊偃整個人抽搐了一下,突然就能動了,他反手就一拳砸向了夏擇城的面門。

    這一拳,又急又快,去勢洶洶。

    楊桃溪吃了一驚。

    夏擇城反應迅速的退開。

    秦殊偃緊接而上。

    兩人在房間裏就打上了。

    秦殊偃是秦家嫡長孫,也是當作未來接班人一樣培養大的,之前他還和夏擇城一起競爭這戰隊的話事權,足見他的本事。

    此時,他完全被控制着,拿的是全力,招招都奔着夏擇城的要害而去。

    相反,夏擇城要顧忌着秦殊偃的命,難免束手束腳。

    一時,兩人戰得難解難分。

    “呵呵殺了他”晏餘紅還在笑。

    楊桃溪皺眉,看出了端倪。

    這個晏餘紅能控制秦殊偃身體裏的蠱,卻沒有再出手給別人下蠱,估計,那碗酒釀蛋花圓子是引子。

    秦殊偃吃了引子,纔會被控制,而其他人剛來,所以那一招對他們沒用。

    確定夏擇城他們不會被蠱蟲威脅,楊桃溪心裏略松,也不急着出去。

    她取出了蟲寶,指着畫面問道“那個女人身體裏有蠱,你喜歡不”

    蟲寶在半空一陣亂舞,明顯的興奮。

    “那你出去吃了她身體裏的蟲子,但是,她得活着,你能做到嗎”楊桃溪又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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