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就該買慘了。
我好慘啊!
賣慘完畢。
中午校門外的烤腸,那是真的香。
我上學的時候,喫不起烤腸,一天一塊錢的早餐錢,攢上兩天,可以買一碗麪皮喫。
老家的麪皮真的太香了!
中午的時候,家境好點的同學,買烤腸喫,我好饞啊……
初中校門口還有一家賣糖葫蘆的,串的是各種蜜糖水果。
我三年初中,經過這家店最少2880次,一次都沒有買,雖然我很想喫,特別想喫!
路上行道樹是很好玩的。
上面有蜘蛛,精心編織的蜘蛛網,就像一張牀一樣,用貓尾巴草在蜘蛛網上面掃動,蜘蛛會從蛛網洞裏衝出來,然後失望而歸。
整整一條街的蜘蛛都被我調戲了幾遍,然後,它們學聰明瞭,再用貓尾巴草掃它們的網,它們都不出來。
我想了一個好主意,那就是把野草掐成小段,扔到蜘蛛網上。
就跟莽撞的小蟲子撞到蜘蛛網一樣。
這一招,屢試不爽。
我覺得不是這些蜘蛛太笨,是它們實在太餓了,蜘蛛多小蟲子少啊!
小蜘蛛們自己精心編織蜘蛛網,卻捕捉不到食物,可太慘了。
想到這個,我就在課餘時間捉蟲子,每天投喂這些蜘蛛。
畢竟我也是隻豬嘛,豬年生的。
蟲子是我用打火機裏面打電的那個東西,電死的螞蟻,螞蟻其實沒什麼肉。
租房附近的螞蟻被我電光了,我也有點扛不住,電螞蟻太浪費時間。
我就找了一包蒼蠅藥,粉紅色的小顆粒,跟白糖放在一起,就能毒死蒼蠅。
這下,我不缺投喂蜘蛛的蟲子啦,歡呼!
然後,一條街的蜘蛛全部被我毒死了。
尷尬……
我可能是個怪胎吧。
這些東西,沒有暗示嗷。
更小的時候,我在村裏無憂無慮的。
那時候,最喜歡玩小刀子,削鉛筆的小刀子,我把十個手指頭全部劃得稀爛。
爺爺告訴我,土藥可以止血,土藥就是細細的乾土,確實很管用。
現在想想,爲啥不直接讓我別劃破自己的手指頭呢?
我記得有一次下了一個月的雨,爺爺甚至作了一首詩。
好大的雨,雨好大,大雨好。
那時的我,覺得這句話好厲害!
天放晴後,爺爺帶我去看河。
在我的記憶裏,那是河水漲的最高的一次,堤壩都差點擋不住。
有的地方確實沒擋住。
河裏有一塊巨大的水沫,土黃色跟豆腐一樣的質感。
零幾年的時候,還沒有賣萌的說法,但我很少跟爺爺一起出去閒逛,我就想賣個萌。
沒有賣萌這個詞語,自然沒有賣萌的句式。
順帶說一下,賣萌的句式就是:……看着好好喫嗷,我好想喫喫看啊!
我就對爺爺賣萌道:“爺,水裏的那塊豆腐看着好好喫,我好想喫喫看啊!”
我很清楚的記得爺爺皺眉的表情,有無可奈何,有感嘆,還有擔憂。
“那個豆腐,有毒,不能喫。”
我知道那不是豆腐,但不知道那個水沫有沒有毒,爺爺說有毒,我到現在一直以爲水裏土黃色的水沫有毒。
很久之後,我才知道爺爺那時候的皺眉,那句話的意思。
爺爺死了七八年之後,我遇到他還活着的老哥們。
那個老哥們說:“你爺生前經常跟我說,大孫子是個傻子,咋辦啊!”
大孫子就是我這個練廢的大號。
我才明白,他說水沫有毒,是對付傻子最好的方法。
我覺得我爺爺看人挺準的,我的確是個鐵憨憨。
看別人寫的小說,簡簡單單,清清白白的一句話,後面有個99+。
裏面則是書友們瘋狂飆車的東西。
我看了,整個人興奮起來,沒錯,這就是我想要的滑板鞋!
我也寫一些那種東西。
書友舉報。
章節屏蔽。
鐵憨憨石錘。
媽的智障啊!
沒有天賦,又要恰爛錢了,哈哈。
好了,扯了一大堆,字數差不多了,沒什麼好說的,明天最少碼一萬字吧。
明天早起碼字,就是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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