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旦公安和特警出動,搞不好就會發生流血事件。
萬一有人混在抗議羣衆裏面,暗中搞死兩名羣衆,那事態可就無限擴大,無法控制了。身爲省委書記又是下命令出動公安和特警介入的徐嚴苛,那時候他就是渾身是嘴,也說不清了。
徐嚴苛果斷下令:嚴禁公安和特警出動,由史文章親自出面和抗議羣衆談判,做好抗議羣衆的安撫工作。否則,出了事故,後果自負!
史文章想嫁禍徐嚴苛的陰謀失敗。
史文章覺得之所以徐嚴苛沒妥協,是因爲事情鬧得還不夠大。
他讓這些人來省政府鬧事,貌似失策了,他應該讓這些人去省委鬧事纔對,他看徐嚴苛怎麼辦?
不久,這些抗議羣衆被史文章安撫住了,散了。
徐嚴苛冷笑,心說,你個臭狗屎也想跟我鬥?
可是,第三天上午,這些抗議羣衆又來了,這一次,他們把省委大門給堵住了。
徐嚴苛氣壞了,他哪裏還不知道這是史文章使得壞?
徐嚴苛立即出面安撫,結果,剛說了兩句,就被一頓磚頭子給砸的頭破血流,渾身是傷,落荒而逃。
差點被開瓢的徐嚴苛怒了,就要調動警察和特警鎮壓。
可就在此時,大批的軍隊戰士突然開了過來,二話不說,將這些抗議羣衆全部強制性地抓捕帶走。
徐嚴苛這才被送進醫院治療。
王猛隨後到醫院探望。
徐嚴苛知道,軍隊是王猛調來的。可他震驚於,王猛真敢抓這些抗議羣衆?要是他,累死他也不敢。這可是容易激化雙方矛盾的。
“嚴苛書記?怎麼樣?沒什麼事情吧?”王猛看着腦袋上包着紗布是徐嚴苛,關心地問道。
“檢車查過了。沒大事。休息幾天就好了。這些抗議羣衆下手也太狠了,都不聽我解釋!”徐嚴苛心有餘悸、又恨鬱悶地說道。
“他們有理,可以講理,打人就是犯法,犯法絕對不能姑息,無論是誰。但你的剋制是對的,畢竟公安系統不是你能控制的,萬一出現意外死亡事故,事情可就鬧大了。”王猛大有深意地說道。
“謝謝王組長及時出面!”徐嚴苛感激地看着王猛,道謝。他明白王猛的話外之音!
“嚴苛書記,你好好養傷!有什麼困難,你可以向特別巡視組提出來,我們幫你解決。我們的任務可不只是巡視,還要實地解決和處理問題。”王猛說道。
“謝謝!”徐嚴苛此時除了謝謝,不知道該說什麼。王猛的兩番話,再明白不過了,他心知肚明。
“你好好養傷,你放心,你的安全我來保護!我走了,有時間再來看你!”王猛說着,站起來告辭。
“呵呵呵,好!”王猛眉開眼笑,揮揮手,走了。
王猛走出病房,等在病房門口的凌霄緊跟而上。
“準備好了嗎?”王猛問道。
“準備就緒!”凌霄興奮道。
王猛點點頭。
兩人出了住院處的大門,直接走向露天停車場。
“老大?來了嗎?”凌霄低聲問王猛。
“來了!“王猛說道。
”只要他開槍,他就會被當場抓獲,幕後人物也就可以抓了!老大?你要注意安全,那可是狙擊子彈!“凌霄擔心道。
“放心!我耳朵好使着呢!蚊子從我耳邊飛過,我聽聲就能分出公母,何況一顆子彈?子彈出膛,那聲音可比蚊子聲大多了。即使有消音器,也比蚊子聲大吧?”王猛一臉輕鬆地說道。
凌霄直翻白眼。
“雖然你是在吹牛,但你的耳力確實很厲害。不過,老大?這裏可不肅靜?你的耳力會受到影響的。”凌霄提醒道。
此時兩人已經走進露天停車上。
“這裏人多,他不一定會出手。我又是個急性子,你說,咋辦?”王猛看着停車場裏出出進進的車輛和人,蹙眉道。
“東面院牆那裏僻靜,你可以去撒泡尿!嘿嘿!”凌霄笑着說道。
“嗯!你上車,我撒尿去。”王猛咧嘴樂了。溜溜達達走向露天停車場東面院牆的一個死角。
王猛走路也不老實,東張西望,腦袋轉來轉去,身子晃來晃去,似乎在看周圍有沒有人,畢竟露天撒尿也是要揹人的。
實際上,王猛這是不給狙擊手穩定的狙擊角度。
醫院東院牆這裏有一些大樹和花花草草,車輛也靠不過來,人沒事也不會到這來,很偏僻。
王猛剛走到院牆的一棵樹前,突然站住,從兜裏拿出手機,似乎是來電話了,要接電話。
王猛的手機確實震動了,但屏幕上不是電話號碼而是一個清晰的三維立體圖像。
圖像裏,一名一身黑衣矇頭蒙面的狙擊手正站在醫院住院處樓頂上的天台上。此人藉助天台上掛着的不少藍色牀單作掩護,將狙擊槍架在天台上的一個煙道垛子上,黑洞洞的槍口正居高臨下,瞄着王猛。
突然,黑色狙擊槍的槍口竄出一串火花,一聲沉悶的槍聲響起。
此時,王猛突然在瞄準鏡裏消失不見。
王猛原本站立的面前的大樹上,樹皮爆開.....
天台上的狙擊手大喫一驚,趕緊迅速收槍,要撤離。
狙擊手突然感覺腦後生風。
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