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把唐友安等人高興壞了。
沙東省的幹部都豎起了大拇指,暗贊,還是大少有辦法。
此時,他們對大少的能力更加信服,原來,大少不動,是在等待時機啊?這個時機簡直太好了,讓王猛這個坑貨使勁打出的一拳打在了棉花上。
這就像一個智者在看着跳樑小醜東西跳梁,不避高下,中於機辟,死於罔罟。
大少此時的表現令沙東省幹部一震。
幹部們熱切起來,大少要出手反擊了!
王猛對此就跟沒看到似的。
王猛心裏有數了,但是張敏等人卻急了,眼看着他們好不容易營造出來的震懾效果,此時被沙東省省委幾篇宣傳報道搞得付之一旦了。
能不急嗎?
王猛被鍾雲良及噶老將請進了軍區招待所。
“小子?都這時候了,你怎麼不着急不着慌的?火沒燒到你眉毛?”看着老神在在的王猛,鍾雲良氣呼呼地瞪着王猛,說道。
“老鍾啊?論職務,你比我高,論歲數,你別我大,論喫鹽,你比我喫的也多。您老經驗豐富,你不想辦法?你問我要辦法?我很閒嗎?”王猛笑呵呵地看着鍾雲良說道。
“我@¥%......老鍾?還老表呢?”鍾雲良氣得直翻白眼。
“老表是老鄉。咱倆不是老鄉!”王猛氣死人不償命地說道。
咯咯咯,張敏忍不住笑了起來。
許良成和宮星耀也覺得好笑。
“張丫頭?你笑什麼?”鍾雲良拿王猛沒辦法,瞪着張敏,怒道。
“咯咯咯,鍾老?王猛這是有主意了!”張敏看了王猛一眼,對鍾雲良說道。
“哦?”鍾雲良一愣。
許良成和宮星耀也是費解地看着張敏。
“您老見過王猛被難住的時候嗎?他要是被難住了,還會和你在這逗殼子?”張敏笑着解釋道。
“呃!還真是哈?哈哈哈......“鍾雲良被張敏提醒,忽然恍然大悟,也哈哈大笑起來。
“王猛?你有辦法?我們下一步怎麼應對?”許良成盯着王猛,迫切地問道。他可是和鍾雲良等人研究了半天,也沒想出個好辦法的。
“大少的第一目的就是借力打力,借我們的手,整頓沙東的官場弊病。也就是說,她是在藉着我們的東風,把他們施行的幹部下海政策的失誤和造成的後果,借力解決掉,還不影響他們的聲譽。“王猛說道。
“大少果然聰明,既辦了自己的事,又不傷筋動骨!”鍾雲良感慨道。
”這個女人確實很聰明。“王猛點點頭,說道:”如今,不但麗都市,就是沙東省整個全省,在我們和紅八少的聯手下,已經整頓出了顯著效果,震懾了大批幹部。目前,沙東省百分之七十的幹部已經被迫脫離了商業模式。還有百分之三十的頑固不化者,還在僥倖觀望。這百分之三十的不知死活者大多是省裏的幹部,因爲他們有後臺,有大少爲他們撐腰。“
王猛停頓下來,掏出香菸點燃,深吸了兩口,吐出濃濃的煙霧。
鍾雲良四人都隨着王猛的動作,轉着眼珠。
王猛抽了兩口煙,纔再次開口:”大少這個女人很聰明,她不會想不到這一點。所以,她纔敢於一直穩坐釣魚臺,不出手反擊。因爲她看透了事情發展,她有恃無恐,而且還擺出悔過自新的樣子來配合我們。因爲她知道,我們只是治標,沒有治本。本,是他們紅八少!在不治本的情況下,她隨時都可以翻牌,而且一呼百應。“
王猛說完,繼續抽菸。
嘶!
鍾雲良幾人倒吸一口冷氣,大少玩的一手好牌啊!
“那我們豈不是白做了?”鍾雲良臉色難看。
”萬惡皆有源,這個萬惡之源就是紅八少。我們不動紅八少,這個毒瘤永遠別想剷除。”王猛嚴肅地說道。
“上面不如讓動紅八少,那我們廢了半天勁,豈不是成全了紅八少?”很少說話的宮星耀,此時皺着眉頭說道。
“無論紅八少什麼目的,國家隊會看着沙東省腐敗下去?”王猛看着宮星耀說道。
宮星耀明白了:“呵呵,說的不錯,雖然還不能動紅八少,但也不能讓沙東省爛下去。不動是看在老革命家的面子上,他們要是無法無天,就是孫猴子也會被如來佛壓在五指山下。”
“所以,我們現在不出手,不是我們怕了他們,而是即使收拾了紅八少以後,還得出手整治沙東省。但要是我們可以利用以後不要的紅八少來整頓沙東省,那兩者的結果,絕對不同。”王猛雙眸中綻放出睿智的神采。
張敏四人一愣。
“啥意思?你有何高招?”何勝平蹙眉道,他是想不出來該如何應付大少的這次舉動。
王猛說道:“我們來沙東省幹什麼來了,路人皆知。我們出手整治,無論下手輕重,都會被看做是理所應當的。我們出手,是對紅八少錯誤做法的嚴厲打擊,這是師出有名的。我們即使擒賊擒王,先拿下紅八少,也是無可厚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