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博西也曾跟他學過書法。
莜沐在心裏誹謗:感情這老頭沒事兒就愛收徒弟呢
隨後莜沐又想到,既如此,那她送給他的那本古籍,他豈不是早就看出是自己老師的字跡了用老師的字送老師的徒弟,也還真巧。
莜沐癟嘴。她回憶了下當時送他禮物的場景。暗自慶幸當時的她並沒有冒充自己寫的,不然真就找地洞鑽都來不及了。
她又發揚了她那種氣氛尷尬就尷尬吧,只要她不尷尬,尷尬的就是別人的精神,隻字不提。
博西把莜沐送到她家小區門口後就走了,莜沐拖着行李箱上了樓。
家裏無人。曲天一還沒有回家,聽說是臺非常難的手術,耗時估計很久。曲莜沐心疼,這老頭,今晚回來又得嗯嗯唧唧說腰痠背痛了。
而張蓼也不在家,在她剛進屋就接到她打來的電話,說是晚上有應酬,叫她自己解決晚飯。
從b市到s市,這一路折騰下來,莜沐感覺很乏。她本不想喫飯直接上牀睡上一覺。
但一想到老爸回來要知道她不喫晚飯,又得嘮叨半天會怎麼樣怎麼樣的。
莜沐洗漱一番,緩解一些身體的疲勞後,纔在冰箱裏翻出一個番茄和倆雞蛋,煮了碗番茄雞蛋麪,隨意地吃了些。
這時,天空可見幕色,城市已是一片霓虹。
爸爸媽媽什麼時候回來還不知道,就先睡覺了。
夢裏,秦肖還沒有來。
她看着靜謐的泉水,清澈見底,空氣中還漂浮着氤氳霧氣。她吸了口氣,走到淺一點的地方,沒脫衣服,直接踩了下去,靠着泉邊坐下,位置剛剛好夠在她胸前。
這個位置,是她十多年來研究的最佳位置,不深不淺。
以往她都會退個精光,讓泉水在肌膚上溫柔的撫摸,感覺特別好,夢醒後也會神清氣爽的。但是,從秦肖出現後,她就只能穿着衣服泡了。
誰能知道他啥時候的就出現了
被水包裹着,莜沐放鬆許多。兩隻手在水裏劃來劃去,水珠滴滴答答的在水面上起起落落,形成無數大大小小的圓圈。她頭髮溼了,髮絲緊緊貼在她頭上,幾縷劉海耷拉在她光潔的額頭上,而她又被那些圓圓的波點包圍着,頭頂上空,飄拂着幾片白色花瓣,遠遠看去,一幅美人戲水圖就那樣定格。
玩了一陣,許是玩累了,又或是玩煩了,莜沐停了下來。
突然想起第一次見秦肖泡溫泉時的樣子,那光着的上身,迷死人的身材。莜沐的身體竟然產生出一種十八年來從未有過的感覺。有一股暖流從心臟的地方一路而下,到胃部,到小腹,直到大腿根子。很陌生,卻不討厭。
這時,假山那邊,終於傳來幾聲腳步聲。
不用猜,秦肖來了,這世界,除了他倆,再無別人,就連以往那個哭泣的聲音,在秦肖出現後,也消聲滅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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