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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98章 爺不能讓她再受委屈

        十五退下,花逸安接着說,“相信大家都打聽了,爺是官家之子。正巧,負責這件案子的人是舊識。那場案件被定爲搶劫殺人,客棧裏的錢財被洗劫一空,是流匪作案。這件案子並不是沒有生還的人,除了歡喜還有一個人活着,那就是客棧的小二。

        流匪半夜到達客棧,小二正好出了客棧小解,聽到慘叫聲和呼救聲,他躲在樹叢裏不敢出來。知道天矇矇亮,纔沒命的往京城跑,敲響了京兆尹門口的大鼓。不然,官兵怎麼可能那麼快來到現場。”

        花逸安低頭看着歡喜,伸手想摸灰灰一樣摸着她的頭。毛毛也要摸,主動把小腦袋伸過來求摸。擡手,花逸安也給毛毛順了順毛。

        “歡喜因爲被扔在草棚子裏躲過了一劫,真是老天保佑。等她醒來後,走出來看到客棧裏到處都是屍體,血流成河,死狀可怖。她還是個十五歲沒經過多少事情的單純少女,當場就暈了過去。

        直到官兵到來,以爲她也死了把她裝上牛車送進了京城京兆尹,在京兆尹她醒來了。要不是有小二作證,她是被人牙子迷暈了扔在草棚子裏,她還真脫不了關係。

        剛巧爺那天去京兆尹,她要被賣去花樓,爺就買下了她。爺先前也說過,爺對歡喜一見鍾情,再見傾心。見到她的那一刻起,爺就知道她是爺的妻子唯一的妻子。她爲了爺吃了那麼多苦,爺不能讓她再受委屈。”

        花逸安說完看向楊慶元,“黑醜怪,倒是你,被打的像個豬頭,不跟大家解釋一下嗎?”

        “你,你不要欺人太甚!”楊慶元氣得咬牙切齒。

        “爺就是欺負你了,怎麼樣?”花逸安輕蔑的看着楊慶元,“敢誆騙我們家歡喜,讓她去給縣令的小夫人接生。其實你早和縣令大公子勾搭成奸,利用歡喜的醫術去害人。還好爺的歡喜聰明又善良,醫術仁心,不爲虎作倀。”

        爺的歡喜?這廝越說越離譜了。

        “歡喜醫術高明,順利爲縣令的小夫人接生了一對龍鳳胎,縣令爲感謝歡喜,親自送上了診金,派人派馬車送我們回村。”

        花逸安說完,村民就開始議論了,十六那天有馬車進村,就是送歡喜和安爺的。因爲那天毛毛丟了,大家格外記得清楚。

        哎呦,沒想到楊慶元做了人家的狗腿子,幫着害人。前面出了個桑會枝騙走了毛毛,不得好死。這有出了個楊慶元幫着害人,真是響水村的不幸啊。

        花逸安指着鼻青臉腫的楊慶元,“他這張臉就是事情沒辦成,被縣令家大公子派人打的。讀書人應該有涵養有美德,好學力行,傳揚正氣。爺和歡喜在縣衙,只看到一條搖尾乞憐的狗。”

        嘆息了一聲,花逸安淡淡的說道,“可能讓爺和歡喜看到了他的醜態,爲了不讓我們說出來,就故意說那些話來挑撥。其實爺不屑說的,只因這個黑醜怪欺人太甚。”

        哎呦,沒想到楊慶元是這樣的人,真是個讀書人丟盡了臉。以前在村子裏趾高氣昂,眼高於頂,原來只是在自己村裏不可一世,出了村子,他就是別人身邊的一條狗。

        “真丟人,這是來故意找事的。”

        “果然是黑醜怪,又黑又醜又作怪,名字真配他。

        “懷根能長出好苗來?”

        村民們議論開了,楊慶元沒想到被倒打一耙,這下底子面子都丟了。楊慶元臉上一陣紅一陣白,可惜臉太黑,看不出來。

        楊婆子也沒了剛纔的囂張,一開始母子倆商定的是讓楊婆子出面,把事情說出來。沒想到花逸安不按常理出牌,出來就給了楊婆子兩鞋底,直接把楊慶元給扇出來了。

        楊慶元跑出來的那一刻,楊婆子就知道要糟了個糕。沒想到只有更糟糕沒有最糟糕,圓都圓不回去。

        楊慶元也不想站出來的,看到老孃捱打,不出來被人知道了名聲就更臭了。那天從縣衙被打得渾身都疼,被大公子警告,當天不敢回書院,在外面找了個最便宜的客棧住下。

        沒多大一會兒,就聽客棧掌櫃的說,縣令家的小夫人生了一對龍鳳胎,縣令高興在衙門口撒饅頭和糖呢。

        自己爲什麼無緣無故被大公子打了一頓,楊慶元可算是明白了。自己被沐歡喜兩人給擺了一道,能耐了。

        君子報仇十年不晚,沐歡喜你倆給我等着。

        後來仔細一打聽,大公子已經被送回了縣令老家,楊慶元纔敢出來蹦躂。鼻青臉腫的也沒敢去書院,就在客棧呆着。結果第二天上午發生了地動,好在不嚴重,縣城幾乎無人員無房屋損壞。

        想到自家老孃,地動第二天臉上的傷好了些,纔敢往家來。

        楊婆子一看兒子被打成這樣,那個心疼哦,跑去鎮上買了傷藥回來,才問情況。一聽又是沐歡喜,楊婆子恨不能當即就上門去找沐歡喜,抽她的筋喝她的血都不夠解恨。

        回來的時候楊慶元就已經想好了主意,自己不出面,讓老孃去鬧,把事情抖出來。到時候,讓里長把沐家人給趕出響水村,以解心頭之恨。

        又聽楊婆子說了桑會枝的事情,楊慶元呸了一聲,“臭不要臉,長得那麼醜的村姑,也敢打我楊慶元的主意。”

        母子倆在家嘀嘀咕咕商議半天,早早吃了飯,天已擦黑,楊婆子就跑來沐家門口鬧。鬧得越厲害,把全村兒的人招來纔好呢,讓他們都看清沐家人的嘴臉。

        最好把沐歡喜當成殺人犯,送去衙門,被折磨死在牢房裏。

        計劃趕不上變化,殺出來個花逸安,把他們殺的片甲不留,一敗塗地。

        陳繼亮對這倆母子失望透頂,“真是讀書讀到狗肚子你去了,前面出了個沐年華這又來個楊慶元。侄女婿打得好,這樣的人就該打。”

        陳繼亮走到兩人面前,“楊婆子,楊慶元,如此中傷他人實在可惡。你倆趕緊給歡喜一家人道歉。”

        “想要我給他們道歉,這輩子都不可能。”楊婆子揚起腫的像饅頭的臉,“他們還打人了呢,不給醫藥費,老孃今天就不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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