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叫做幫他找到那個女人殺了她,說什麼喫醋,她怎麼可能會喫醋?
獨孤城看着她氣得不行,脣邊的笑容越發的燦爛,“瞧你這氣的不行,莫非真的被本王說中了,你是喫醋了對不對,覺得本王身子不清白了,所以你妒忌那個奪走本王清白的女人對不對?”
風凌兮強壓着想要拍死他的衝動,冷眼質問他,“王爺,你哪隻眼睛看見我喫醋了,你哪來的優越感?”
獨孤城指着自己的雙眼,“本王兩隻眼睛都看見了,你很生氣,一定是喫醋了。”
“王爺是覺得王爺被一個女人奪走了清白很有成就感嗎?非要在我面前一遍一遍的說,要不要我在幫你拿個喇叭宣告天下,說戰神四王爺被女人強-暴了,讓天下人都誇讚你?”
獨孤城臉上的笑容僵住,她真不喫醋?
“風凌兮,你是不是女人,你怎麼說也是本王的王妃,本王被別的女人奪走了清白,你不喫醋,不生氣,你眼裏到底有沒有本王?”這女人,真的能把他給氣死。
風凌兮看着他這表情,突然所有的怒意全消,脣角微揚,笑着說,“王爺想聽實話還是假話?”
看着她笑了,獨孤城一點都不覺得這笑容很美,倒是有種嘲笑他的意思。
“自然是實話。”
“沒有。”
風凌兮想也不想回答,看着獨孤城驟然沉下去的臉,冷聲道,“王爺眼裏沒我,我爲何要有你?”
“風凌兮,你信不信本王現在就休了你。”
真是氣死他了,整個元興朝,敢和他這樣叫板的女人,她是第一個。
他絕對不能縱容她。
風凌兮白了他一眼,“不信。”
若是他真的敢休了她,早就休了,哪裏會和她這麼多的廢話。
她現在算是明白了,這獨孤城無非就是想要折磨她,說着是失憶了,她看,這根本就是騙她,無非就是想要報她那夜強了他的仇,只是她着實不明白,她都不在意那一-夜的事,他怎麼這般計較?
“本王倒是忘了一件事。”
風凌兮挑眉,看着他突然冷厲的眼神,就聽見他繼續說,“你就是想要激怒本王,想要從本王這裏拿到休書,想要和太子重修舊好這……”
獨孤城話還未說完,就看見風凌兮掉頭就走,獨孤城連忙追上她的腳步,生氣的說,“風凌兮,你給本王站住,本王跟你說話,風凌兮……”
看着她不理會他的呵斥,獨孤城氣憤的甩袖,俊臉陰沉滴水,周圍的空氣都充滿了殺氣。
“風凌兮,本王就不信治不了你。”
風凌兮回到自己的院子,吩咐小璃不要讓獨孤城進房間,便關上房門,繼續研究她的藥丸,她得趕緊把尋找一處安身之所,只有這樣才能徹底的擺脫獨孤城。
“王妃,王爺讓奴婢過來請你過去一同用膳。”
“你和王爺說,就說本王妃身體不適,剛服藥休息了。”
風凌兮話剛落就看見房門被推開,獨孤城走進來,對身後的婢女說,“王妃身體不適,去把飯菜端到房間來,本王陪王妃在房內喫。”
嗅着房間內的藥香味,獨孤城看着她桌前擺放各式各樣的瓶瓶罐罐,隨手拿起一瓶放在鼻尖嗅了嗅,“王妃似乎特別的喜歡熬製這些藥丸?”
“你來我這做什麼?”
風凌兮將裝着藥丸的瓶子收起,不耐煩的問,這才半日的功夫,他就無所事事嗎?
獨孤城坐在她對面,看着她冷漠的態度,“風凌兮,你說本王是不是娶了個祖宗回來,你怎麼和本王說話的?難道你娘沒有教過你如何相夫教子嗎?”
風凌兮冷眼掃過他。
“王爺莫不是忘了,我也就是前些日子才大病初癒,我娘還沒來得及教我如何相夫教子就已經賜婚嫁入王府,所以王爺別對我抱有任何的希望,相夫教子,我不會。”
“說的也是。”
獨孤城這次竟然不生氣,還很贊同的點點頭。
“那你和本王說說,你怎麼會這些的?看你熬製出來的藥丸,天天都在弄這些,甚至連母妃的身體情況都懂,醫術絲毫不遜色宮裏頭的太醫,可別跟本王說,你這醫術都是大病初癒後,突然就學會的。”
“我不是跟你說了,我大病初癒後,之前的記憶全都沒了,這醫術怎麼來的我也不知道。”
反正他都不承認他裝失憶,她就跟他耗着,她倒是要看看,他能裝到什麼時候。
“如此說來,本王的病,你也能醫治?”
風凌兮突然湊到他面前,兩人的距離近的都能鼻尖相碰,獨孤城突然的,心猛地漏跳一拍,看着她盯着自己的眼神,心裏有種說不出來的感覺。
“神經病是沒得救的。”
風凌兮說完,站起身,走到一旁的臉盆上洗了把手,“如果王爺想要我幫你醫治你失憶的腦子,我倒是可以試試。”
“哦?”
獨孤城挑眉,看着風凌兮那張冷豔絕美的臉龐,眼神發亮。
“本王倒是不知道你的醫術如此精湛,不知道有什麼辦法能夠醫治本王的失憶?”
“敢問王爺是如何失憶的?”
風凌兮認真的問,獨孤城指着自己的頭,“頭部受到重創,然後失憶。”
“簡單,王爺讓你的頭部在重創一次就可以恢復記憶了。”
獨孤城擰眉,“風凌兮,你是不是想要藉機報復,你讓本王在重創一次,你確定不是想要讓本王再次失憶?”
“一次若是不行,那就在來一次,重創多了,在失憶就在撞,如此反覆,直到記憶恢復爲止。”
“風凌兮!”
獨孤城總算是聽明白她這話的意思了,她分明就是故意的,這種辦法怎麼可能治好失憶,她就是想弄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