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獨孤城邪眼打量着心水，被他這麼一看，心水神色慌張。
“我說的都是真的，我是真的不知道族長到了京城。”
“本王也沒有說讓你做什麼，就是問問，你緊張什麼。”
獨孤城的話讓心水鬆了口氣，大冷天的，嚇出一身冷汗。
“辰王，這次我真不該讓下屬去試探王妃對你的忠心，得罪之處，心水在這裏給您賠不是，還望辰王大人不記小人過，就不跟我計較了。”
心水主動道歉，現在證明了獨孤城天香樓樓主的身份，知道惹不起他，也不是他對手，自然要低頭，沒有必要和他起紛爭。
畢竟她的目的也不是獨孤城。
“你回答本王幾個問題，本王就不跟你計較，如何？”
心水頭點的跟小雞啄米似的。
“落離身邊的墨冰你應該不陌生吧？”
提到墨冰，心水就氣得牙癢癢的，“這個賤人，我當然知道她。”
“那你可知道風雨夕？”
心水咬着脣，“墨冰就是風雨夕，這個女人是離哥哥的人，她善於僞裝，功夫不弱，而且，她在大元朝的身份就是辰王妃的姐姐風雨夕。”
“倒是交代的清楚。”
獨孤城盯着心水氣鼓鼓的表情，看來她是真的很喜歡落離，這女人一旦妒忌便失了分寸，她也不例外。
“辰王，我都說了，你能放了我吧？”
心水回過神，示弱，可憐兮兮的看着獨孤城，試圖讓他分心。
“她如今在何處，又以何身份要出現？”
“這個我不知道，她是離哥哥的人，離哥哥讓她做什麼，她就做什麼，這個我真的不知道，離哥哥也不會讓我知道。”心水連忙保證，“我真的沒有騙你，墨冰是風雨夕在離哥哥那的身份，我知道的就這麼多了。”
“你的屬下都是女子，之前本王的府上多出來的三十個女子都是你送到我母妃那的？”
心水臉色微變，硬着頭皮點頭。
“是我做的，就是想要看辰王妃和辰王是不是真的感情好。”
心水說完，急忙解釋，“這不證明，辰王妃對辰王真心相愛，這些都是我一時興起，真的沒有做出任何對不住成王妃和辰王的事。”
“青禾又怎麼解釋？”
提到青禾，心水臉色微僵，“她是我無意中撞見，那個女人貪財，又想要榮華富貴，我不過是利用她試探了一下，她是真的死了。”
獨孤城盯着心水，見她再三保證，“皇甫輕雲的新娘可是你擄走的？”
心水頭搖的跟撥浪鼓一樣，“辰王，這真的不是我做的，我真的沒有做這樣的事，我的屬下也沒有，我保證，絕對不是我做的。”
“那是墨冰？”
心水看着他，“這個我不確定，但是真的不是我乾的，我做的事就這麼多。”
“秋兒和你什麼關係？”
獨孤城掃過心水，“最後一個問題。”
心水咬着脣，“她是我要殺的人。”
“說清楚。”
獨孤城語氣驟冷，心水嚇了一哆嗦，連忙平復內心，見獨孤城不耐煩，連忙道，“她是我的姐姐。”
這血海深仇，可就有意思了。
心水點頭，不在多說。
獨孤城站起身，冷聲警告，“在搞鬼，下次，就不是出點血這麼簡單。”
話畢，帶着夜希離去。
心水彷彿身體被抽乾了一般，跌坐在椅子上，看着獨孤城離開的背影，一念地獄，她差點就歸了西。
這獨孤城是天香樓的樓主沒錯，這舍子淚的傳說怕也是真的。
“今天的事，不要告訴兮兒。”
夜希點頭，王爺今天這麼做，他的確意外。
他都不知道多久沒有看見王爺這般狠厲的一面，準確說，是樓主。
“王爺，你在心水面前暴露了天香樓樓主的身份，這若是她傳出去，傳到朝廷，怕是會引起麻煩。”
夜希提醒，獨孤城嗯了一聲，突然轉身，朝着屋內嗖的飛出一枚飛鏢，正鬆口氣的心水立刻回神，飛鏢落在她不遠處的柱子上，心水臉色驟變，看着周圍，他竟然沒有走，這飛鏢是什麼意思？
心水是個聰明人，回想獨孤城說過的話，很快就知道他這飛鏢警告的意思。
他不想讓今天的事傳開。
包括他天香樓樓主的身份。
夜希看着王爺眸中的冷意，“王爺，屬下不明白，爲何不直接把他們都給殺了？”
獨孤城看着夜希，“你最近是不是跟着小璃，腦子不靈光了，殺了她們，大長老能放過婉兒？”
夜希連忙低着頭，摸了下鼻頭。
說的沒殺心水，大長老就會放過婉兒一樣。
“這幾日兮兒心情不悅，你去看看附近有沒有什麼好玩的地方，帶兮兒出去走走。”
“王爺，這樣會不會太不安全了，而且，屬下覺得，王妃近來心情不好，都是……”
夜希到嘴邊的話，連忙收了回去，打了自己的嘴巴一下，他瞎說什麼。
王妃心情不好，這不都是拜王爺所賜，這夜夜寵幸還未懷上小世子，換做他，心情也不好。
“都是什麼？”
夜希擠出一抹笑，“屬下覺得，都是天氣問題。”
獨孤城冷哼一聲，夜希陪着笑追上主子的腳步，“這天天下雪下雨，天氣又冷，王妃自然心情也好不起來。”
“倒是轉的夠快。”
夜希乾笑兩聲，這要是轉的不快，這會頭都要掉了。
風凌兮打了個噴嚏，身後便多了一件斗篷披在她的身上。
“王妃，你心情不好？”
風凌兮點頭，“不知道爲何，這脈象還是沒有，算算時間，也不該。”
“王妃，興許這胎比較慢，所以還沒有喜脈出來，你別緊張，不如找點事放鬆一下。”
風凌兮深吸一口氣，看了眼外邊的天氣，這雪花又落下了，也不知道還得多久纔會過了這風雪天。
“小璃，我想出去走走。”
這天氣，雖然是冷，可是每天悶在府中，很是無趣。
“王妃想去哪，奴婢陪您一起去。”
“去看看易軒和小米，他們成親這麼久，現在小米肚子大了，行動不便，我們去看看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