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修神醫連忙上馬車,“當然是在這裏等你,看見你們進城,便一路跟隨到這裏,師父在這裏都買好了宅子,別住客棧,回去住。”
風凌兮點頭,元修將馬車趕回到元府停了下來。
“丫頭,爲了不暴露你的身份,這門匾就用的師父的姓氏,這房契是你的。”
風凌兮笑了,“師父,我們都是一家人,說這些做什麼,房契給你。”
這些年跟着師父,早已把他當成自己的父親看待,師父對她們母子三人是真的好,錢財乃是身外之物,她風凌兮也不差這點錢。
元修連忙將風思宇和風思琪抱了下來,看着兩個孩子睡着了,連忙道,“讓他們睡會,一會喫飯在喊他們。”
陶蘇連忙幫忙抱着風思宇進去,府上並沒有其他的人,都是元修自己在處理。
風凌兮放下孩子後,長明和陶蘇便幫忙着一起收拾屋子,忙碌了一個時辰,纔將晚飯做好。
“丫頭,爲師打聽到了,你的婉兒丫頭真的到了。”
風凌兮點頭,“我就是得到消息纔來的,剛剛來的時候也聽到了。”
元修點頭,一臉得意的說,“你還別說,這陸家是真的大戶人家,這婉兒回來的消息傳得沸沸揚揚,整個國都都在議論這件事,還有你的事。”
“他們說什麼?”
風凌兮表情平淡,並沒有多大的興趣。
元修一臉神祕,“你猜猜。”
“議論我們的身份?”
“羨慕嫉妒恨唄,說陸家的大小姐美若天仙,說陸家有福氣,可算是有女兒了,說你厲害,給陸家添了女兒。”
元修說着,滿腹的疑惑。
“你說這陸家到底有多喜歡女兒,這得了個女兒,這怎麼跟得到天下一樣高興?”
風凌兮看着師父臉上的笑容,淡淡道,“不是有句話叫做得不到的纔是最值錢的嗎?應該就是這麼個道理。”
“那也不是,爲師還聽說了一件事,說是你在陸府住的那天晚上,紫氣沖天,爲此,皇上有意讓皇長孫娶你爲妻。”
風凌兮擡眸看着師父,見他點頭,一臉不敢置信。
“你說讓皇長孫娶我?”
這不是在和她開玩笑吧?
“師父,我都已經三個孩子的娘了,這皇上不是跟我開玩笑的吧?”
“爲師也覺得那麼納悶,可是空穴不來風,現在國都都鬧得沸沸揚揚,怎麼可能是假的。”
元修看着風凌兮蹙緊的眉頭,安撫道,“怕什麼,這皇長孫都願意娶你,你還怕嫁給他啊?”
風凌兮見師父挑眉,搖頭,“師父,你別開玩笑,這一點都不好笑,你想想,這皇長孫什麼身份,我三個孩子的娘,娶我,是真心的嗎?”
“小風說的沒錯,這皇長孫若是真的願意娶小風,定然不會是真心喜歡,定是因爲那天晚上的紫氣,這紫氣意味着龍脈,若是真的因爲這個成親,小風也不會幸福。”
“怎麼,你小子捨不得了?”
元修盯着陶蘇,語氣帶着幾分笑意,陶蘇神情依舊平淡,“我當小風是朋友,纔會替她着想,前輩是小風的師父,晚輩這話說的對與錯,前輩心中比晚輩清楚。”
這西古國的皇帝怎麼也如此荒謬,這樣的事情也想得出來,且不說她已經嫁人,就衝着她的性子也不可能答應入宮當什麼皇長媳。
元修見風凌兮這般抗拒,下意識的看了陶蘇一眼,“丫頭,你這是心有所屬,所以不想入宮當皇長妃?”
“師父,我若是真的想要當什麼,我輪得到來這裏當嗎?”
當初她和皇甫輕雲也有婚約在身,可是她還是選擇了獨孤城,因爲她成了親,不會耽誤皇甫輕雲,更不會因爲婚約而答應和荒夏的婚姻。
“你這丫頭倒是桃花運不錯,不過,這皇長孫那,你可得好好的應付,明天回去,和陸家的人好好地說說,他們定然會有辦法的。”元修神醫也就不和風凌兮開玩笑了,他知道這丫頭脾氣倔,說不會便不會,多說無益,也懶得說。
風凌兮應聲,提到陸家,風凌兮的神色明顯的黯淡了下去。
“師父,明天我回去,我想暫且不帶思宇思琪過去,等我將事情處理好,在帶他們過去。”
風凌兮想了想,還是決定先將兩個孩子留在這裏。
現在多了個皇長孫的事,她不想讓他們的身份曝光在人前,免得被人盯上。
“交給我帶着就行,你忙你的,這府上咱們就自己人,安全的很。”
元修看着陶蘇,“明天你就隨丫頭一塊去陸家,正好你的事也得求助陸家幫助。”
陶蘇看着風凌兮點頭,答應了。
“那個我就不跟你們去陸家了,我就在這裏等你們回來。”
長明嘿嘿一笑,“順便幫元修神醫照顧兩個小孩。”
風凌兮應聲,“那就有勞了。”
“孃親,你不用跟我們說,我們都聽你的。”
風思宇開口,知道孃親想要和他們說,又不好開口,怕他們不高興。
“那你們跟着爺爺,別亂走,等孃親見了姐姐,帶她來見你們。”
“好。”
風思琪眼睛興奮的發光,她是真的很喜歡姐姐,多一個姐姐,就有伴可以和她玩了。
只是風凌兮沒想到,第二天他們剛到陸家就碰見了宮裏來人,正巧堵在大門口,風凌兮和陶蘇便沒有上前,到一旁看着,這陸家有宮裏頭的人走動也是常事,可是今日特別,還有很多的東西,看着陣勢就像是提親的。
“看來,這皇長孫對你還是挺上心的。”
陶蘇凝視着陸府的大門口,看搬着進去的聘禮,這又有幾個人能出得起這樣的一份聘禮,不管是哪個家族嫁女,碰見如此多的聘禮,都會心動,更何況,這皇長孫還是日後的皇上,這嫁去,日後便是皇后,母儀天下的身份。
“的確挺不錯的,只是可惜,我不感興趣。”
風凌兮的話讓陶蘇笑了,“小風,你這話若是讓他們聽見,怕是真的要給氣死了。”
“我若是在意皇后的位置,早幾年前我便是皇后了,又何須等到今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