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邊跑過去一邊大喊道:“快來人啊,這裏有採花賊,快把那人抓住!”
喊完嘖了嘖舌,自言自語道:“也不知道是哪個不長眼的,居然敢摸老虎的屁股,我家小姐是好欺負的嗎?”
不久後,黃球帶着一衆護衛跑進了院子,一進門就吼道:“哪裏有采花賊?”
而後看見差不多倒了一面牆的房間,石化了。
一個採花賊而已,怎麼還鬧出這麼大動靜了,這是要拆家嗎?
花緋雙手背在身後,十分得意地踱步走到他面前,拍了拍他的肩膀道:“放心,已經被我打跑了,大晚上的,吵到你睡覺,實在不好意思。”
夜色下,黃球低頭看着只着一襲單薄中衣的花緋,髮絲不似白天般高束,而是如瀑布般垂在身後,心中升起一絲異樣感覺。
特別是她靠近,一手搭在他的肩上,他彷彿還能看到中衣裏面若隱若現的肚兜。
他咕咚一下吞了口唾沫,現在看來,她也不是完全不像個女人,要不然他的身子怎麼越看越發熱了呢。
想起身後還有衆多護衛,這等美景不能讓他們看了去,他立即解下身上的外衣,披在花緋身上裹緊。
轉而對身後的人道:“你們先下去,這裏沒你們的事了。”
花緋不明白他爲啥要給她披上衣裳,在那些護衛轉身離開的時候,她把身上的衣裳給扒了下來,還給黃球道:“我不冷。”
黃球看着她無奈嘆了口氣,又給披上,道:“我覺得你應該會冷。”
花緋蹙了蹙眉,這人什麼毛病,大熱天的能冷到哪裏去?
她又脫了下來還給他:“我真的不冷,披着這個還覺得有點熱呢。”
黃球直勾勾看着她更加敞開了一些的胸口,深吸一口氣道:“你要再不披着,我得熱了。”
感受到他肆無忌憚的目光,花緋低頭看去,發現自己身上的中衣因爲剛纔動作太大有所鬆動,都能看到一點裏面肚兜的邊角。
她這才明白黃球是什麼意思。
雖說在現代她經常穿着泳衣在游泳池裏穿梭,這根本不算什麼,但想起這裏的男人都是沒見過世面的,於是她訕訕拿過黃球手上的外衣,自覺給自己披上。
“嘿嘿,大家都是兄弟,不要在意這些細節。”她挑了挑眉。
說罷看向自己的房間道:“這個房間變成了這樣,大概是不能住了,你能不能再給我安排一個房間?這幾天趕路還真有一點困了,好想睡覺。”
不知道是不是月色太柔和氣氛太美好,黃球低頭看着她那雙大眼睛,心中忽而生了一個想法。
要是她白天能夠像兄弟一般到處閒逛喫喝玩樂,晚上又能成爲老婆摟着睡覺做些有意義的事,那該多好。
一想到這,他伸手拉過花緋的手,往院外走去。
“去我的院子,我院子是最大的,還有好幾間房,我讓下人把其中一間收拾出來給你住。”
花緋邊走邊道:“我一個客人住主人的院子,不太好吧?”
一聽這話,花緋有些懵了,啥叫她以後也會是這裏的主人?
她把他的手甩開,問道:“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黃球回頭看向她,表情突然正經,上前一步,握住她的手道:“小花兒,我剛纔決定了,我要娶你爲妻。”
話音未落,花緋就被嚇得往後一彈。立即把他的手扔了,還差點一個失手順帶把他人給扔了。
“你開什麼國際玩笑?!”
“我沒有開玩笑,剛纔我看了你的身子,肯定要對你負責,你放心,我以後一定會對你好的,有肉一起喫,有酒一起喝。”
花緋一臉黑人問號看着他,剛纔她就露了一點肚兜邊邊而已,咋就變成被他看了身子了??
這也太沒見過世面了吧!!
她連連擺手道:“不不不,我覺得你對這件事肯定有誤解,你不用對我負責,真的,不就一點肉嘛,看了就看了,沒什麼大不了的。”
“小花兒,怎麼能這樣說呢?雖然我平常沒個正經,但關鍵時刻我還是個很有責任心的人,對於此事,我肯定要負責的。”
花緋無語,她都不要他負責了,他還上趕着負個什麼勁!
沒辦法,她只好嘆了口氣道:“不瞞你說,我已經嫁人了,現在是個有夫之婦了。”
黃球顯然沒有預料到這一點,甚至覺得有點難以接受。
他叉着腰道:“不是,你腦子不是纔剛好嗎?之前那個傻樣,誰會娶你?”
花緋白了他一眼,這人會不會說話?
她悠悠道:“總有眼瞎的唄!”
當然,她也是瞎了眼纔會真喜歡上那個渣男。
此刻蕭戰因着重傷暫時躲在不遠處的樹上,本捂着胸口眉頭緊蹙,聽到這話卻還是忍不住微微勾起嘴角。
算她還有一點自覺,知道自己現在是一個有夫之婦。
只是那句看了身子怎麼回事?剛纔在院中他們發生了什麼?
他很想問,奈何現在被媳婦打成重傷,沒法現身。
此次也怪他沒有防備,沒想到她力氣又大了不少,纔會被她被打個措手不及,以至於丟了他這麼久積累的威嚴。
失算吶失算!
心中感嘆之際,喘氣的聲音不禁大了一些,惹得花緋凌厲的眼神立即往他的方向看去。
好傢伙,原來就躲在這裏!
一想到他躲在這裏,她就想把剛纔那番話收回,免得讓他以爲她還掛念着他讓他得意。
咬了咬牙,她擡起頭看向黃球道:“不過嘛,我這次回去之後就會與那個人和離,到時候恢復單身,就是不知道你介不介意。”
“這有什麼?兩情相悅才最重要嘛!”
“你別急着回答我,可要好好考慮清楚,這可不是開玩笑的。好了,先不與你說了,你趕緊給我安排一個房間,不要你院中的。”
黃球很想讓她去他院中休息,還可以說說話聊聊天,可礙於她的堅定,只好給她安排了另外的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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