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贈你一世情深 >第299章 宋亦然的狀況
      顧瀾之接走了譚央,現在只剩下醉醺醺的元宥,我頗爲頭痛的讓荊曳拖着元宥將他帶到了附近的酒店,但他一直抓着荊曳的胳膊不依不饒,不得已,我只能讓荊曳送他回我家裏。

      我熬了點蜂蜜汁讓荊曳給他灌下,又讓荊曳給他換了身席湛的襯衣,見他躺在牀上我勾了勾脣對荊曳說“他睡覺還挺挑地方的。”

      荊曳笑道“元先生不習慣睡酒店。”

      我關上門問荊曳,“赫爾最近在哪兒?”

      我一直都想着她昨晚給席湛發的短信。

      “席湛,我輸得起。”

      這個輸得起具體指的是什麼?

      荊曳回我,“在歐洲各地隨意遊走,應該是在找易冷的下落,易冷是赫爾唯一的閨蜜,赫爾找了她兩年了,但一直以來都了無音訊。”

      荊曳對赫爾的事倒了如指掌。

      甚至都沒有去調查過。

      我下意識說“你倒挺清楚的。”

      荊曳沉靜的回我,“前不久席先生讓我查過,禁止她回梧桐兩城,免得她再惹是非。”

      席湛對赫爾倒一向冷酷。

      不過他這樣的態度令我心安。

      “嗯,隨我回趟時家別墅吧。”

      一整天的時間我都耐心的陪着兩個孩子,他們偶爾會黏我喊我媽媽,而這天席湛從未聯繫過我,待我回到家時元宥已經酒醒離開了!

      深更半夜,席湛仍舊還未回家。

      連一個消息都沒有。

      曾經的他亦是這樣。

      現在的他……

      難道他從未想過家裏有個女人在等他嗎?

      他對兩個孩子的態度也格外冷淡。

      淡漠的態度讓我心底發寒。

      快清明的時候席湛都未回家,我心底涼成一片,點進微信羣看見譚末發了昨晚席湛參加宴會的照片,他的身側還跟隨着赫冥與易徵。

      桐城家族衆多,每天大小宴會不少,但能讓席湛參加的宴會定不簡單!

      我拿着手機給助理髮了消息幫我調查。

      沒多久他回我,“赫家在桐城設了分公司,昨晚舉辦了宴會邀請桐城的各家族,看樣子是打算在國內開枝散葉,不過唯獨沒邀請席家。”

      赫家在s市設立了分公司。

      並且舉辦了宴會邀請各大家族。

      他的目的是想昭告s市各大家族他的存在,在桐城也是如法炮製,卻唯獨沒有邀請席家。

      赫爾並未在國內,所以這個決定是赫老做的,他表面上是贊同我和席湛的,私底下做的事又這麼小氣,我就不信席湛絲毫沒有察覺。

      或許是他察覺了,但未在意。

      我握緊手機,心裏有點難過。

      因爲席湛昨晚沒有回家就算了,連個電話都沒有給我打,像是當這個家不存在似的。

      而且他待兩個孩子的態度……

      我並不想生他的氣。

      可是心底就是堵得慌。

      越想越難過!

      我起身換了件裙子慣常到時家別墅陪兩個孩子玩了一陣,隨後回到席家分公司處理公務,快到中午時收到了席湛給我發的短信。

      “允兒,你在哪兒?”

      乾巴巴的六個字。

      我沒有回覆席湛的短信。

      處理完文件沒多久助理進辦公室說赫家那邊的人約

      我見面,我心裏憋着一口氣問道“昨晚沒邀請席家,今天怎麼又突然邀請我?”

      助理耐心的解釋道“是赫家助理私約的,說是老爺子想在離開前見你一面再回芬蘭。”

      我直接道“拒絕。”

      赫老不曾給我面子。

      那我不必給他留面子。

      哪怕他是席湛最尊重的人。

      助理順從道“是,我這就回復。”

      助理離開辦公室後我想起宋亦然。

      她爲什麼突然將九兒給時騁?

      是不是發生了什麼事?

      我取出手機給她打了電話。

      但宋亦然沒有接!!

      我離開辦公室找到助理讓他幫我調查,“姜忱,你幫我查一下宋亦然最近的消息。”

      姜忱打了個電話吩咐下面人。

      那邊很快有了消息。

      “宋小姐一直在醫院住院。”

      住院……

      她怎麼會突然住院?

      我突然想起她少了一顆腎的事。

      會不會是因爲腎衰竭?!

      我不敢想,因爲我的母親就是因爲少顆腎而導致的腎衰竭,而宋亦然同樣少顆腎!!

      我膽顫的問助理,“因爲什麼?”

      “醫院那邊給的信息是因爲重感冒而染上的肺部感染,不過宋小姐住了一個月的院了。”

      這時席湛給我打了電話。

      我猶豫了一會兒始終沒接。

      心裏到底是生了他的氣。

      我收起手機下了樓,荊曳在休息室裏守着的,我走過去對他吩咐道“我們去s市。”

      荊曳點頭,“是。”

      我剛坐到車上時宋亦然給我回了電話。

      她嗓音溫柔的問我,“時小姐找我有事?”

      我們認識這麼久,她一直溫溫柔柔的稱呼我爲時小姐,而我也客氣的稱她爲宋小姐。

      我遲疑問“你爲什麼把九兒給時騁?”

      她清楚我是一定想知道原因的。

      宋亦然沉默了,半晌才音色輕輕的解釋道“我生病了,肺部感染,我怕傳染給孩子所以將她暫時給時騁照顧!他畢竟是孩子的父親,我雖然怨他但孩子終歸有享受父愛的自由,所以我不能太自私,只望她能健康成長!”

      宋亦然說的我信。

      因爲她從未騙過我。

      她既然給我回了電話那我便沒有理由再去s市,便問荊曳,“周默現在還在警局是嗎?”

      “是的,陳深未在國內,沒人搭救她,但陳深一旦回國……”荊曳頓了頓,似看見結局道“在歐洲唯一能和席先生抗爭的就是陳深,他要是想保一個人肯定能護的她周全,而席家這邊抵擋不了多久的,不過這並不表明席家的權勢比陳深差,要是席家想從陳深手中保一個人肯定也能成功,只是時間問題而已。”

      是的,就看這場消耗戰能打多久!

      就看陳深究竟有多捨得肯在周默的身上砸權砸勢,不過他待她越好我心裏越爲季暖感到酸楚,我至今都不太清楚季暖對陳深的態度!

      恨麼?

      還是怎麼的!

      是我的話肯定會報復!

      報復他的薄情寡義。

      我對荊曳吩咐,“我們到警局看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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