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贈你一世情深 >第309章 答應我三件事
      “嗯,滿足你的心願。”

      席湛說滿足你的心願。

      這幾個字讓我想起我曾經想吻他的時候,那時我和他還沒有過任何親密的行爲;那時顧霆琛剛“去世”四個月;那時我都未曾發現自己喜歡他;那時他亦只拿我當成是他的親人。

      而我卻受不住他的誘惑想悄悄地親吻於他,在還未得逞的情況下他突然睜開了眼睛。

      很清明的一雙眼,在月光傾泄下顯得異常的冷酷,像是裝着萬座寒峯,令人徒升寒懼。

      他問我,“允兒想吻我。”

      還有,“那你知不知道這意味着什麼?”

      我清楚意味着什麼。

      意味着我和他中間的那層膜徹底的捅開。

      我不再是愛着顧霆琛的時笙。

      而他不再只是單純意義上的二哥。

      好在,我們現在相愛。

      見我一直出神,席湛細細的反覆的摩擦着我的臉頰,聲音低問“允兒在想什麼呢?”

      我如實道“想第一次吻你的時候。”

      他挑眉,“嗯?”

      “在艾斯堡的別墅。”我說。

      他糾正我,“錯了。”

      我問他,“哪裏錯了?”

      “應該是在河裏。”

      席湛說的是我們第一次見面他被人追擊時,那個吻在冰冷刺骨的河裏,再加上我意識模糊,一點兒印象都沒有,所以那個吻不算。

      我否認道“不算,我沒記憶。”

      聞言席湛勾脣,“狡辯。”

      我霸道道“我說不算便不算。”

      “可是允兒,我記得。”

      他的聲音很柔,我快膩死在裏面。

      我摟緊他的腰霸道的提着要求道“你要算也行,那等我們回梧城你要陪我做三件事。”

      他鼻音淡淡的嗯了一聲。

      我抱怨問他,“你怎麼不問我哪三件事?”

      “你要做的事,皆可。”他道。

      我“……”

      與席湛聊天最爲無趣,也最爲令人致命,這個男人在無形之中的情話令我山崩地裂。

      無奈的同時又不忍心責怪他。

      見我沒在說話,席湛光滑的下巴蹭了蹭我的臉頰,嗓音疑惑的詢問“怎麼不說話了?”

      “你都不問我哪三件事。”

      他耐心問“何事?”

      白色大牀的周圍是我平常從未見過的花叢,我嗅了嗅清香道“很尋常的三件事。”

      席湛“……”

      要是曾經見我這樣賣關子他鐵定不會理我,現在卻耐心的問我,“哪三件事?”

      “陪我看場電影,請我閨蜜喫頓飯。”

      我從未和自己的愛人看過電影。

      也沒有將他介紹到我的朋友圈。

      他追問“還有件事呢?”

      “隨我回時家別墅陪爸媽喫頓飯。”

      我媽已經對他不去看望孩子的事心生不滿,而我不希望我媽對他有什麼意見。

      而且我的這三件事再尋常不過。

      “嗯,如你所願。”

      他這是答應了我。

      我側過臉親了親他的下巴,男人眸色沉了沉,忽而說了一句,“我們之間屈指可數。”

      我不解問“什麼屈指可數?”

      他淡淡道“不知羞恥

      的事。”

      他提起不知羞恥我就想到了我方纔在廚房裏懟他的話,席湛說的是我們之間的次數屈指可數。

      的確,我們之間的次數屈指可數。

      但子宮癌手術後三個月都不能同房。

      席湛得忍三個月。

      我又如何將這三個月對付過去?

      何況他現在的意思是想要……

      我突然覺得他去歐洲未嘗不好。

      我裝傻故作疲倦道“我想睡了。”

      席湛摟緊我沉默不語,或許是因爲他的氣息在側我沒多久便睡着了,醒來已是清晨。

      席湛沒有在房間裏,我起身光着腳下樓去找他,在一樓大廳瞧見他正在和尹助理聊事。

      見我下樓,尹助理客套的喊道“時小姐。”

      我點點頭問“姜忱呢?”

      “姜助理還在昏睡呢。”

      我驚訝問“他昨晚喝酒了?”

      一般外出助理是不會喝酒的。

      除非我逼他放鬆。

      尹助理搖了搖頭笑說“昨晚姜助理走路沒看路摔到了河裏,結果受了寒,昨晚還去了醫院,回到莊園太晚,此時還在昏昏欲睡。”

      我關懷的問“身體沒事吧?”

      “嗯,不過他的精神狀態很差,我和席先生提過了,等姜助理醒了我再陪他回梧城,不過畢竟是時小姐的助理,我想徵詢你的意見。”

      我至今都不太清楚我的助理何時和席湛的助理這麼熱絡了,像是英雄相見恨晚的感覺。

      我同意道“拜託你照顧了,我這邊沒什麼事,你幫我給姜忱帶話,就說放他三天假。”

      “是,時小姐真是善解人意。”

      接着尹助理又同席湛說了幾分鐘便離開了,都是一些生意上無關痛癢的事,我過去依偎在男人的身邊問“我們什麼時候回梧城?”

      “喫完早餐。”他道。

      我將下巴放在他的肩膀上問“那早餐喫什麼?”

      他輕道“廚房裏給你備着的。”

      我歡喜問“二哥做的?”

      “嗯。”

      “二哥吃了嗎?”我問。

      “嗯,我醒得早。”

      言外之意說我懶。

      看在他做早餐的份上懶得計較。

      我奔到廚房看見他熬了稀粥,還炒了兩盤清淡的下飯菜,包括一杯溫熱的牛奶。

      我坐下先喝了一口奶,喫到一半想起自己沒洗漱刷牙,算了,等喫完了再回樓上收拾。

      喫完後我洗了碗收拾了廚房,回到樓上時繞過客廳,看見席湛正拿着筆記本處理事情。

      他很忙,忙到一刻都難以放鬆。

      可就是這樣忙碌的他親自到法國找我。

      心裏的確感動,甚至感恩。

      我回到樓上房間發現牀上多了一套新衣服,是英俊風的格子裙以及淺色的外套大衣。

      這是席湛的欣賞眼光?

      我換上這套衣服進浴室洗漱,出來將黑色的長髮綁了一個高馬尾,用挎包裏現有的化妝品打了點粉,還塗了個淺色的口紅。

      正準備下樓時我突然收到了季暖的消息,“笙兒,有一件事我不知道該不該說。”

      見她這般嚴肅的語氣我心底一慌,忙給她回消息,“暖兒,我們之間認識多年,關係好到勝似親生姐妹,有什麼事你大可不必瞞着我!”

      她回我,“那你別怪我不自愛。”

      究竟什麼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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