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點意思!
“五公主是不是敬酒敬錯人了?我家少主可在那邊坐着呢。”
凌千羽用下巴努了努不遠處的替身,脣角微微揚起,本來陌陌如玉的公子樣子,此時眼底卻帶着一絲邪魅,讓青鸞微微一愣,隨即笑着說:“本公主要敬的就是你,怎麼?沒那個膽子喝麼?”
青鸞能夠清楚地感受到身後方正的視線彷彿剛出鞘的利劍,恨不得將她給刺透了。可是那又如何呢?
他是她的父親又如何?
難道他要她嫁給誰,她就要答應了?
簡直可笑!
能夠活到現在不是因爲方正的關係。
既然他那麼希望自己能夠和凌家少主扯上關係,那麼她偏不如他所願。
她就要找個小小的助理,一個身世悲慘的孤兒,看方正能把她如何?
不得不說,現在的青鸞是叛逆的,更是不可把控的,但是她那股子桀驁不馴的性子倒是讓凌千羽微微揚起了脣角。
“膽子這個東西我還真沒有。”
凌千羽一笑倒是男色惑人,就連青鸞都不由自主的楞了一下。
“原來是個膽小鬼。”
“錯了,五公主敬的酒,我自然是要喝的。”
說着凌千羽接過了青鸞手裏的酒杯,在鼻子下聞了一下。
好烈的媚藥!
看來這個方正是真的着急了。
凌千羽脣角勾起一抹邪魅的笑容,突然上前一步,大膽的摟住了青鸞的柳腰往懷裏一帶,溫熱的氣息頓時撲面而來。
“公主,這酒裏可是加了料的,你確定讓我喝?”
凌千羽的聲音在青鸞的耳邊響起。
果然!
青鸞的眸底劃過一絲憤怒。
方正爲了達成自己的利益果真不管她的死活,原先只不過是猜想,現在聽到凌千羽如此說,不由得怒從心起。
“我說確定呢?你不敢?”
青鸞這算是赤果果的引誘了。
凌千羽看着青鸞身後的方正,笑的有些邪魅。
“既然是五公主的盛情,那我就恭敬不如從命了。”
說完凌千羽一把抱起了青鸞,朝着附近的休息室走去,至於去幹什麼,所有人心知肚明。
後悔嗎?
青鸞不知道。
她在大廳裏搜尋了一番,所有人看她的眼神要麼帶着嘲諷,要麼漠不關心,冷漠的讓人心寒。
她這輩子到目前爲止,也不過深愛過一個男人,可惜那個男人現在並不在她的身邊。
青鸞想到了自己的身份,自己的處境,即便是葉南弦接受了自己,也不能留在這裏和她長長久久的在一起吧?更何況葉南弦的選擇從始至終都不是她。
既然如此,選誰又有什麼不同呢?總歸這個宮殿太清冷,她太寂寞了。
青鸞的眼底劃過一絲落寞,隨即將凌千羽手裏的酒給喝了,在凌千羽還沒來及阻止的時候,她的櫻脣直接堵住了凌千羽的嘴,那甘甜的紅酒順着凌千羽的口腔滑入。
凌千羽的眸子有些微沉。
“方穎之,你給我下來!”
他很少當中如此對待青鸞,但是此時的青鸞好像沒聽到似的,徑直和凌千羽做着露骨的事情。
方正見此,不得不對替身凌千羽說:“凌少,你就這樣看着自己的助理趴在你的頭上嗎?”
“他不單單是我的助理,只要他高興,隨便咋麼樣我都沒意見。”
面具下的男人眼眸微閃了一下就再次沉了下去,像一灘死水一般。
方正氣的要死,正準備讓人分開青鸞和凌千羽的時候,兩個人已經進了房間,並且上了鎖。
藥物讓彼此有些熱情。
凌千羽看着是翩翩公子,可是此時卻將青鸞抵在了門上,灼熱的脣急切的索取着。
沈蔓歌簡直有些無語死了。
那麼多的房間,這兩個人可真會選,居然選了他們倆藏身之處,更何況如此熱辣的一幕讓她不得不咳嗽出聲。
“那個,你們可不可以緩一緩?”
沈蔓歌尷尬的笑着。
青鸞和凌千羽微微一愣,隨即青鸞彷彿見了鬼似的直接推開了凌千羽。
“你怎麼在這裏?”
“抱歉啊,真不好意思打擾你的雅興,不過你們也太會選房間了吧?”
沈蔓歌嘿嘿的笑着,青鸞的臉色有些陰沉。
凌千羽楞了一下,看到是沈蔓歌的時候倒是嫣然一笑。
“我還以爲你們出去了,沒想到居然藏在了這裏。也不怕被方正的人看到麼?”
“我們就是在這裏休息一會,等宴會進入中間環節的時候再出去,找機會抓住於峯。”
沈蔓歌對凌千羽倒是有些放心。
青鸞見凌千羽和沈蔓歌貌似認識,不由得皺起了眉頭。
“你的人?”
“準確來說應該是南弦的人。”
沈蔓歌不知道自己這麼說對不對,但是葉南弦也是東南戰區的,而且軍銜比凌千羽要高,自然算是他的人吧。
青鸞倒是楞了一下。
“你?是葉老大的人?”
“不像麼?”
凌千羽依然笑着,不過眼底已經沒有了情。欲、
青鸞倒是有些詫異,如此能夠快速調節自己情緒的男人讓她感到了一絲可怕。
剛纔的凌千羽簡直就像個猴急的莽夫,可是如今那沉穩的樣子卻又讓人覺得有些壓迫感。
這個男人到底是什麼身份?
青鸞還沒問,沈蔓歌已然開了口。
“凌千羽,你什麼時候離開這裏?”
“宴會結束再走。”
對沈蔓歌當着青鸞的面揭穿了他的身份,凌千羽倒是沒什麼感覺,反觀青鸞整個人驚訝不已。
“你是凌千羽?那麼那個戴面具的男人是誰?”
沈蔓歌頓時愣住了。
青鸞不知道凌千羽的身份?
她以爲他們倆如此熱烈的走進來是認識的。
意識到這一點,沈蔓歌有些抱歉的說:“對不起啊,我不知道……”
“無妨。”
凌千羽寵溺的對着沈蔓歌笑了笑,然後纔看向青鸞,一字一句的說:“我是凌千羽,那個戴面具的自然是我的助理凌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