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男人們到了這個連空氣中都飄蕩着淫蕩氣息的城市,怎麼可能再矜持。
劉立杆跑到附近的幾幢樓看看,也是這個情況,他去年下半年在華銀大廈洗樓的時候,這裏有一半的辦公室空着,今天再來,都滿了,下來再問保安,保安和他說,這裏已經沒有辦公室出租。
“新進來的,都是房地產公司?”劉立杆問。
“對啊,你怎麼知道?”保安接過劉立杆的香菸,嘀咕道“也不知道從哪裏鑽出來的。”
劉立杆鑽進了汽車,吳朝暉問,去哪裏?
“你先下去給我買兩條,留心點,別買到假的。”
吳朝暉白了他一眼,意思是這還要你吩咐。
他下了車,跑到了路邊的,給我拿兩條假,送人的。
老闆笑笑,明白了,從櫃檯下面拿出了兩條,和吳朝暉說,五十一條。
吳朝暉拿在手裏,看了看,和老闆說“你這個也太假了吧,一眼就看出來了,送出去還不被人打死?”
老闆不服氣,又拿出一條,拍到了櫃檯上,和吳朝暉說“這個是真的,你比比,哪裏不一樣了?我告訴你,就是拆開你都分不出,抽了纔會覺得不一樣。”
“那還不是露餡了?”
老闆看看吳朝暉,搖了搖頭,問“你送誰啊?丈人老頭?”
“屁,這又不過年過節的,誰去拍老丈人的馬屁。”吳朝暉罵。
“對嘛,我就說,你是拿着去辦事對不對?”老闆笑道,“你送他煙的這些人,每天不知道有多少人送,這煙和煙堆在一起,他就是抽出是假煙,他知道是誰送的?”
吳朝暉說着,拿起那兩條香菸比對着,嘴裏嘀咕,還真的看不出來,他拍了拍那條真煙,和老闆說“來,再拿兩條真的出來我比一下。”
老闆又拿出了一條半,那半條裏,還有四包,老闆和吳朝暉說“沒有了,我這裏真煙都在這裏。”
“那你零賣也賣假的?”
“嗨,一般人誰分得出來。”老闆好像遇到了知音,越說越高興“他要是離開這裏,拆開發現是假的,也沒辦法,誰說得清你這煙是哪裏來的,你又沒辦法證明是我這裏買的,對不對?你出了銀行,發現給了你假鈔,銀行都不管。”
“那有人要在這裏拆呢?”
“趁他沒來得及拆開,就換一包給他。”
吳朝暉翹了翹大拇指“真是人才。”
“你也是人才,一來就要買假煙。”老闆樂了,“你怎麼知道我這裏有假煙?”
“海城有不賣假煙的店嗎?不然水產碼頭的那些假煙去了哪裏?”
“這倒也是。”
“好了,這兩條我要了,這個還給你。”吳朝暉說着,把那條假煙推了回去。
老闆愣在了那裏,不過又沒有辦法,只能一百三一條把那兩條真煙賣給了吳朝暉,他看着吳朝暉的背影心裏在罵,他媽的,老子進這幾條真煙是應應急的,都被你買了去,害老子又要跑一趟。
人才?你他媽的纔是人才!
吳朝暉回到車上,劉立杆問“怎麼去了這麼久?”
吳朝暉晃了晃手裏的煙“驗明正身啊。”
“你他媽的,每一根都抽過了?”
“不用抽。”吳朝暉笑道,“我用頭保證,這是真的。”
“滾你媽的,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