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關係的,張總,我要不在,你把鑰匙放總檯就是。”

    張晨說好,謝謝你!

    他騎上自行車走了。

    張晨到了金陵度假村,上了樓,走到劉立杆的房間門口,叮咚叮咚按着門鈴,裏面沒有人應,張晨敲門,叫着:“杆子!杆子!”

    裏面還是沒有人應。

    張晨心想,他這時大概是去老劉他們房間了。

    張晨下樓,走到了老劉他們房間,按了按門鈴,裏面一樣是沒有動靜。

    張晨奇怪了,這一家三口,現在會去哪裏?

    張晨走到了大門口,朝外面看着,眼前的這片海灘,和自己酒店前面,是另外的一番情景,黑黢黢的,什麼也看不到,也難怪,這裏除了他們,就沒有多少人住,而他們的人,都跑那邊去了。

    張晨回到了大堂,在沙發上坐下,他撥打了劉立杆的電話,電話已經關機。

    張晨心想,會不會也都到那邊去了?

    他撥打了孟平的電話,電話響了兩下後被接起來,張晨問:“孟平,杆子有沒有去那邊?”

    “沒有啊。”孟平說,“怎麼了,張晨?”

    “我去了杆子房間,沒有人,連他爸媽都不在,這一家三口,會去哪裏?”張晨說。

    “張晨,你現在在哪裏?”孟平問。

    “就在我們住的這邊酒店的大堂。”

    “好,我馬上過來。”孟平說。

    張晨等了十幾分鍾,孟平和老譚過來了,三個人先去了老劉他們房間,敲了敲門,沒有人,再去樓上劉立杆的房間,敲了敲門,還是沒有人。

    三個人重新回到了下面大堂坐着,老譚說,奇怪,按理說,他們也不可能會去哪裏,那老劉,前面喝差不多了,連站都站不穩。

    孟平站起來走去總檯,問了問,回來和他們說,他們也不知道。

    張晨想了想,問孟平,還有誰沒去那邊?

    “吳朝暉的父母和魏文芳的父母都沒去,他們說要在房間看春晚……對了,還有老倪他們兩個也沒去。”孟平說。

    張晨一聽,馬上拿起了電話,撥通了老倪,張晨問:“倪總,你在哪裏?”

    “我在機場,送杆子他們回去。”老倪說。

    “啊!”張晨大喫一驚,趕緊叫道:“倪總,你們等着,我們馬上過來。”

    “我們就回來了,杆子他們已經上飛機了。”

    “能把他們叫回來嗎?”張晨急道。

    “不可能,我們出來的時候,飛機已經進跑道,現在應該已經起飛了。”老倪說,“杆子他說了,他們還是走的好,一定要用我飛機,我就安排了。”

    張晨放下電話,看着孟平和老譚,孟平說:“可能杆子這麼做是對的,這樣,事情再壞,也壞不到哪裏去了。”

    老譚說:“老孟說的也有道理,張晨,你別想那麼多了。”

    凌晨的時候,張晨的電話響了,電話裏傳來了劉立杆疲憊的聲音:“張晨,我到杭城了。”

    “你他媽的,怎麼不聲不響就跑回去了,我們還到處找你。”張晨罵道。

    劉立杆無奈地說:“那我還能怎樣,不然,我都不知道接下去還會發生什麼事,對了,珍珍那邊怎麼樣?”

    “她這裏沒事。”

    “那就好,張晨,你們好好玩吧。”

    “對了,杆子,把老頭老太送到,你可以坐老倪的飛機回來的,或者,天亮了坐民航也行,我去機場接你。”

    “算了。”劉立杆苦笑道,“老太正和老頭,鬧得不可開交呢,說好好一個春節,被他這個酒鬼攪黃了,我要是走了,我怕他們會打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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