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凡搖了搖頭,說道:“他那邊的麻煩,比我這邊還要多,不要打擾他老人家了,目前咱們先自己應付着,真應付不過來,再找他幫忙也不遲。”
李凡揉着自己的太陽穴,說道:“唐宇軒,我問你一件事兒,這人活着,到底是爲了什麼”
“怎麼突然問這麼深奧的問題”唐宇軒呵呵笑了起來,用一副奇怪的眼神看着李凡。
“只是覺得自己有點累了,感覺自己承受的,比一般同齡人要重,其實好好想一想,我其實不用活的那麼累,我有錢,有着一輩子花不完的錢,我完全可以將自己手上的資產,全部變現,去一個沒人認識我的地方或者國家,去悠閒自得的過一輩子。”
“你說是不是”李凡笑着說道。
唐宇軒呵呵一笑:“你說的沒錯,只是省城這一切,你能說放下就放下嗎”
李凡覺得自己能做到,而自己的父親,卻很難做到。
“算了,安心開你的車吧。”李凡閉上了眼睛,睡了一會兒。
到了不夜城的小攤上之後,唐宇軒才輕拍了一下李凡的肩膀,將他叫醒。
而此時的不夜城,早已經沒有了白天和傍晚的繁華,在這裏蹲守了半天,李凡也沒有見王虎的半個人影。
就在李凡準備離去的時候,胡非的電話打了過來。
“李少爺,我問你一件事兒,剛剛你是不是約了王虎,在不夜城見面”胡非問道。
李凡點點頭,說道:“是啊,怎麼了”
“你聽好了,如果有人問你的話,千萬不要承認,從這一刻起,明白嗎即便是我問你,你也不要承認,如果有人問你給王虎打電話幹什麼,你就說瞎聊,隨便掰扯,總之,千萬不要說你倆約會的事情。”胡非說道。
李凡的聲音凝重,這讓李凡感覺到了一絲不對勁,李凡連忙問道:“胡大哥,你能不能跟我說說,到底出什麼事兒了”
“十分鐘之前,王虎在不夜城的附近,被人給砍了,到現在還昏迷不醒呢,血流了一地,目前還沒有脫離危險期,根據他的跟班說,他好像是去見你了,所以,這件事兒,你可能有點麻煩。”
胡非嘆了口氣,說道:“畢竟剛纔,王虎一直都在抓你,你懷恨在心,把他給砍了,這也是很正常的事情。”
“我不是傻子,這種搬起自己石頭砸自己腳的事情,我不會幹。”李凡否認道。
“可按照邏輯去推理的話,這是最好的答案,不是嗎”胡非說道。
“好了,我要去忙了,記住,咱倆沒有通過電話,我現在得與你保持距離,想要對付你的人,太多了。”
“你的意思是,這件事兒,跟路老那邊有關”李凡皺着眉頭,說道。
“具體我不清楚,但我猜測着,肯定是這樣。”胡非說完,便掛上了電話。
掛了電話之後,李凡抿抿嘴,對着唐宇軒說道:“趕緊離開這裏吧,媽的,是非之地。”
“怎麼了”唐宇軒一邊踩下油門,一邊問了一句。
“聽到剛纔救護車的聲音了吧這輛救護車,是去救王虎的。”李凡搖了搖頭,說道:“王虎被人砍了,可能有生命危險,我想,砍他的人,應該是想嫁禍給我吧。”
“這背後的人,真的是一個小人,不露面,卻老是耍這種低劣的栽贓嫁禍。”
李凡搖了搖頭,有些頭痛的說道。
“越是看不見的敵人,越可怕。”唐宇軒說道:“我們要小心一點。”
“我們接下來去哪去賓館,還是”唐宇軒開着車問道。
李凡點點頭,說道:“就去酒店吧。”
回到酒店,李凡原以爲這一夜,會很不消停的,可沒想到,躺了一晚上,也沒有任何事情發生,直到第二天醒來,李凡起牀的時候,才發現門口,被人塞進來一張紙條。
紙條上赫然寫着,放了路老。
李凡將這張紙條直接撕碎了,這一看就是一個迷惑人的。
路飛和何雄,都已經心甘情願的回去了,這就等於路家那邊妥協了。
路家根本不會對李凡出手,所以,這些沒有露頭的鬼,都想戴着路家的面具,來對付李凡。
李凡呵呵一笑,準備出發去一趟臨縣。
當李凡將這個決定說出來的時候,唐宇軒有些驚訝,並阻止道:“這太冒險了,畢竟那可是蠍子的地盤。”
“咱們去臨縣,那不是找死嗎”唐宇軒說道。
“至少,臨縣就一個敵人,那就是蠍子,但是在省城,我們卻要面臨形形色色的敵人,而且都是看不見,摸不着的。”
李凡說道:“以前我們讀書的時候,讀過這麼一句話,不識廬山真面目,只緣身在此山中。”
唐宇軒呵呵笑了起來:“行的通嗎”
“試一試。”李凡笑着說道:“在省城,咱們遍地都是敵人,都不知道是誰對我們捅刀子,但到了臨縣,只要捅刀子,就好辨認了。”
“我剛剛給錢叔打了一通電話,錢叔說,會幫着我們盯着點,任何人有風吹草動,都逃不過錢叔的眼睛。”李凡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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