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楚雲這傢伙的實力非同一般,我那幾個賞金獵人,可都是千辛萬苦才找到的,並且非常的有經驗,可是,就一個晚上,全部都銷聲匿跡。”小胡眉頭緊鎖着說道。
“小胡,你幫我辦件事情。”趙福海臉上浮現寒氣,對着小胡說道。
“你說吧, 趙爺,讓我辦什麼事情我都願意。”小胡說道。
“你給我找個紙筆。”趙福海說道。
小胡點頭,連忙起身出去,沒一會,回來的時候,手上拿着紙筆。
趙福海的一隻手指已經被砍斷,而且,馬大東下手極狠,砍斷的偏偏是他的右手大拇指,這樣一來,趙福海連握筆都握不起來,只好用左手歪歪扭扭的奮力寫了一通書信。
十幾個字,趙福海倒是寫了有將近二十分鐘。
“我的大衣口袋有我的印章,你把拿來。”趙福海說道,隨即,結果印章,在書信的下方蓋上。
“這封信,我要你親自交到那人的手上。”趙福海說道。
“那人是誰啊,趙爺。”小胡說道。
“一個狠人,只要他肯幫忙,楚雲就死定了。”趙福海冷冷的說道:“你現在就走,他住在紫雲峯大廈頂層。”
“紫雲峯大廈”小胡眉頭微蹙:“那可是高檔社區啊,一般人根本進不去的。”
“呵呵,放心,有了我的書信,你暢通無阻。”趙福海說道。
“好的,趙爺,我這就去。”說着,小胡轉身朝着門口走去。
“小胡,我提醒你,語氣上客氣一點,千萬不要惹惱了他,不然的話,我也保不住你。”趙福海沉聲叮囑道。
“知道了趙爺,您放心,我心裏有數。”小胡點頭說道,隨即走了出去。
紫雲峯大廈,坐落在東海市紫雲峯山巔之上。
東海市寸土寸金,有錢人爲了彰顯自己的地位,很多人都選擇將家安在山上,並且,越是靠近山頂,則代表這人的身份越是顯赫。
一路開着車,順着盤山公路上行,小胡很快的就來到了紫雲峯大廈樓下。
說是大廈,其實不過六層樓,而這六層樓也就住了三戶人家。
“你找誰。”
門口安保攔住了小胡,對着他說道。
小胡臉上帶着笑意,隨即掏出了一根菸遞給對方。
“別跟我來這套,我不抽菸。”小安保說道:“這裏不是順便進出的地方,你走吧。”
“我找一個人。”小胡說道。
“說,叫什麼名字。”小安保說道,隨即,從安保室裏面又陸陸續續的走出了十幾名安保成員,一個個警惕的看着小胡。
小胡心中暗想:總共就三戶人家,卻用了這麼多安保,想來這裏面的人身份不低。
“哦,我這裏有封書信。”小胡想起來趙福海的話,連忙將信拿出,交給安保:“這是趙爺的親筆信。”
“趙爺那個趙爺”
小安保皺着眉頭說道,隨即展開了信件:“哦,原來是趙福海啊。”說着,將信還給了小胡。
小胡心裏暗想:好大的口氣,一個小安保就敢直呼趙爺的名號,這個紫雲峯大傻的安保都這麼牛叉的嗎
“你要找的人在頂層,去吧。”安保說道。
沒一會,便來到了頂層, 小胡定睛一看,這整整一層都是一戶人家,雖說不是獨棟別墅,但是,站在紫雲峯之上,東海市盡收眼底,這樣的無敵視野,根本不是一般的別墅可以比擬的。
按響門鈴,沒一會, 裏面傳來了一個沉穩的聲音。
“誰”
小胡連忙說道:“我是趙爺的手下,趙爺託我來找您的。”
“趙爺你說的是趙福海吧。”裏面的人說道,但是依舊沒有要打開門的意思。
“是的,請您開門,我有重要的事情和您說。”小胡說道,聽着人的聲音,似乎是有些年紀了。
“你老老實實在門口等着。”那人說道。
小胡心頭已經,原本想着自己報出了自己的來歷後,對方會立刻開門,可是沒想到的是,對方依舊讓自己等着。
在東海市,敢這麼不給趙福海面子的,小胡還只見過楚雲一人。
大約一個小時候,門被打開。
小胡有些喫驚的看着對方,因爲從年齡上來看,這個身穿白色緊身背心的男人,也就和自己差不多大,甚至看上去還要少一些。
“進來吧。”男子說道。
小胡點點頭,邁步走進。
剛走進大門,小胡就有些震驚,客廳裏巨大的落地窗外,是整個東海市的美景,想想每天能夠站在這裏看着這座城市,內心的成就感那是每一個人所追求的。
“有什麼事,說罷。”
男子坐在沙發上,端起一杯咖啡。
“哦,是這樣的,我”
小胡坐下來,看着對方說道。
男子眼神微皺:“我有讓你坐下嗎”
“啊”小胡目瞪口呆,隨即望着對方不滿的眼神後,連忙站起身來。
“不好意思,下次注意。”小胡笑着說道。
“沒有下次了,把東西放在這,你可以滾了。”年輕人淡淡的說道,絲毫不以爲意。
小胡眉頭微蹙,在東海市,自己好歹也算是個有些名氣的人,這個歲數看上去比自己還小上一些的人居然敢跟自己這般神態,這讓小胡內心覺得十分不爽。
“怎麼,我說話似乎你沒在聽”男子喝了口咖啡,淡淡的看着小胡說道,隨後緩緩起身,走向了客廳落地窗邊。
在落地窗邊上,掛着一個拳擊沙袋,男子腳步敏捷,隨意的在沙袋上揮了兩拳。
“真是不經打,又壞了。”男子憤憤的說道,隨後拍了拍手。
隨後,從一旁的房間裏面走出了兩個管家一般的人,這兩人面無表情,一臉沉默。
在小胡的注視下,兩人合力將沙袋取了下來,隨着沙袋取下,小胡徹底震驚了。
因爲,破裂的沙袋裏面,直接滾出了一個血肉模糊的人,而這個人此時已經沒了生氣,早已經死亡了。
那兩名管家似乎見怪不怪,將那人直接拖了出去,隨後拿出拖布之內的將血跡擦拭乾淨。
“怎麼,害怕了”年輕人看着小胡笑道:“我這沙袋裏面現在空了,有沒有興趣被裝進去”
小胡只覺得冷汗直冒,這傢伙,還是人嗎哪有人用活人當沙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