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聖鬥士聖戰史 >第一百一十八章 海魔女
    處女座沙加抵達了自己所選擇的方向的擎海柱的附近。他依舊沒有睜開雙眼,神色恬靜,步履悠閒的走向了擎海柱所在的地方。雙眼雖然緊閉,可是他卻能夠通過小宇宙的感知了解到擎海柱的龐大以及那一股籠罩在擎海柱之上的淡淡的小宇宙波動。

    對於緊閉雙眼的他來說看到的自然是一片黑暗,然而在小宇宙的感知中,他卻感知到了無數細密的光線交織起來的一張網。那張網上不斷地有着流光閃爍,像是一點光芒沿着固有軌跡向着遠方奔馳而去。

    “原來如此。”沙加清脆的聲音從他平靜的面容上傳出,他微微擡起頭看向了擎海柱的上空。對於常年靜坐處女宮中的他來說,他已經習慣了通過小宇宙感知外面的世界從而獲得雙眼無法看到的更多的信息。

    所以,沙加感知到了海底神殿的一些祕密。

    他本就是聖域被稱之爲“最接近神的男人”,很久以前他就可以和神佛對話,所以能夠察覺到這一點來說並不足以讓人驚訝。他明白了爲什麼老師童虎會讓他們這些黃金聖鬥士們先要破壞海底神殿周圍的七根擎海柱而不是直搗黃龍海皇波塞冬所在的波塞冬神殿了。

    要想破壞生命之柱就必須破壞海底神殿四周的七根擎海柱,這是因爲整個海底神殿亞特蘭蒂斯都是以生命之柱爲中心的陣。海皇波塞冬利用七根擎海柱和生命之柱相互守望從而做到了讓生命之柱堅不可摧的地步,任何對生命之柱的攻擊都會通過無形的紐帶傳遞到七根擎海柱之上,所以即便是神明的力量也未必能夠破壞生命之柱。

    而基於這樣的原理,擎海柱的堅固程度也就有了解釋,但是擎海柱畢竟只是聳立在邊緣位置,所以能夠分散攻擊的只有相連的兩側的擎海柱和生命之柱了,也就是說本應該一分爲八的攻擊只是一分爲四,這就讓擎海柱有了被摧毀的可能。

    “嗯”沙加有些詫異的垂下頭看向了擎海柱所聳立的位置,因爲他聽到了悠揚婉轉的笛音,那是一首很動聽的曲子。只是,沙加的神色卻有些凝重了起來,這笛聲出現的悄無聲息,就像是一直飄蕩在那裏一樣,這就說明了來者的強大。

    能夠在這擎海柱悠閒地吹奏笛子的人除了這個擎海柱的守護者之外恐怕再沒有其他人了。

    很快,沙加就確定了內心的猜測,因爲擎海柱的下方出現了異常強大的小宇宙。隨着那一股小宇宙光芒的逐漸強盛強盛,那裏漸漸地出現了淡淡的紫紅色光芒,同時在那片紫紅色光芒中走出了一個優雅的身影。

    在沙加的感知中,那站立在擎海柱下聖壇前的他或者她正做着吹笛的姿態。很快,紫紅色的光芒就消散不見了,於是他也就展現在了閉着雙眼的沙加的眼前,他有着很淡的粉紫色髮絲,他面容清秀甚至英俊,他的神色之上也帶着音樂家獨有的恬靜。

    當然,在他的也身穿赤金色的鎧甲鱗衣。他的鱗衣看起來就比較圓潤,甚至可以用優雅來形容,而他身上的鱗衣最明顯的特徵莫過於他背後有一對到他腰間的金色羽翅。他的笛音似乎就是在歡迎沙加的到來。

    “歡迎來到我這南大西洋之柱,我是守護這裏的海將軍。”那個優雅的男人放下了手中的橫笛看向身穿處女座黃金聖衣的沙加。看到沙加的一瞬之間,他有些驚異,因爲他發現沙加正閉着雙目,很快他的神色就恢復了正常,因爲他已經知道來者何人了。

    在此之前他是有聽過關於聖鬥士的傳聞,位於八十八位黃金聖鬥士的頂點的十二個人,他們身穿以黃道十二星座爲原型的黃金聖衣。他們是十二位黃金聖鬥士。而黃金聖鬥士的存在就像他們這七位海將軍在海鬥士中的地位一樣。

    同樣的,黃金聖鬥士中也有強弱之分,據說黃金聖鬥士中最強的三人分別是擁有“聖鬥士的楷模”之稱的射手座艾俄羅斯,擁有“最接近神的人”之稱的處女座沙加,擁有“神之化身”之稱的雙子座撒加。

    而在這三人中只有一個人是通過常年禁閉雙眼來積存小宇宙的,那個人就是具有“最接近神的男人”之稱的處女座沙加。想明白了對方的身份之後海魔女蘇蘭特的神情中多了一些凝重,卻也有些榮幸:“真是沒有想到,與我這海界三巨頭之一海魔女蘇蘭特相遇的人會是你處女座的沙加。”

    “海魔女蘇蘭特”沙加平靜的問道,他站在了距離蘇蘭特一段距離的地方。

    “我知道你們聖鬥士來到這裏是爲了阻止海皇波塞冬大人的計劃的,但是你們應該知道,不,作爲最接近神的你應該明白,這個世界已經千瘡百孔了,人類的罪行已經到了令人髮指的地步。”

    “只有神的力量才能夠阻止世界走向消亡。”蘇蘭特紫紅色的瞳孔中閃爍起了淡淡的光澤,他似乎有些憂傷的看向了沙加平靜的面孔輕聲說道:“海皇波塞冬大人將用他的力量,利用海嘯淹沒一切,所有的生命重新孕育,那個時候一定能夠建立出傳說中的烏托邦。”

    傳聞中,處女座的沙加通過緊閉雙眼來積存小宇宙能夠讓沙加感受到很多眼睛看不到的東西,甚至讓沙加可以和神佛對話,所以他相信,這被稱爲最接近神的人的男人一定能夠理解自己所說的一切。

    “不,這是不對的。”沙加清脆的聲音很快傳遍了南大西洋之柱附近,他像是看向了蘇蘭特一樣平靜的說到:“確實,在我幼年的時候,我時常看到有人死在恆河中,我能夠感受到這個世界的貧窮與疾苦。”

    “我也常常困惑人活在這個世界上究竟是爲了什麼,這個世界爲什麼會變成這樣,究竟怎樣做才能讓所有的人都幸福。但是,看着雅典娜他們所經歷的一切之後,有一件事我很確定,那就是用毀滅現世的一切來塑造烏托邦這一點絕對不是正確的道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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