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曉月微微皺眉,意有所指。
許靖微愣了一下,略帶着一絲隱晦:“你回來就知道了,免得你分心”
古曉月:“”
“你就是阿牧”
秦業安目光如炬地看着阿牧,若有所思。
阿牧身子僵了一下,磨着牙:“沒錯”
話音剛落,四周卻一片寂靜,氣氛變得很是壓抑。
一旁的秦英見狀,呶了呶嘴,正想說話時,卻被秦聲幽冷的目光嚇了一跳,本能地後退了幾步,不敢出聲。
秦業安淡然地喝了口茶,放下杯子,緩緩出聲:“你和我們秦家有何冤仇”
“這話是什麼意思”
阿牧愣了一下,臉色驟變。
“若是沒有的話,你有必要害我夫人的性命麼”
“哈哈,這事可不是我乾的”
阿牧聞言,看了秦英一眼,竟哈哈大笑起來。
“你應該好好問問你的好女兒纔是”
“阿牧”
秦英臉色瞬間一白,本能地後退了一步,不可置信地看着他:“你你怎麼能這樣說”
“爲何不能”
阿牧陰沉一笑,略帶着一絲嫌棄:“事到如今,難不成你還想瞞着”
“不是,你”
“夠了,給我閉嘴”
秦業安臉色一沉,大聲地吼道。
衆人:“”
不知過了多久,秦業安才幽幽地看向一臉死灰之色的秦英:“阿英,他說的可是真的”
“爸,我我知道錯了。”
秦英的眼淚一下子滑落了下來,跪在地上。
秦業安不悅地冷哼了一聲,看也不看她。
秦聲心裏嘆氣,面無表情地看着他:“我們纔是你的親人,他算什麼”
秦英:“”
“阿牧,你爲什麼要這麼做”
秦聲看向阿牧,面無表情。
阿牧冷冷一笑,略帶着一絲嘲諷之色:“爲財,爲色,不行嗎”
“真這麼簡單”
秦聲瞄了秦業安一眼,似笑非笑:“據我所知,你的目的可不是這麼簡單”
“是麼”
阿牧幽幽一笑,一臉無辜:“秦少既然調查了,又何必再來問我”
“那是當然,我也不想冤枉任何人。”
“呵,那我還得謝謝你不成”
“你要這麼想,我也不會反對”
“你”
“行了,咱們還是別廢話,說正題吧”
此話一出,四周又陷入了一片寂靜。
阿牧看了看四周,最後的目光落在秦業安身上。
“秦總,你可記得十年前的葉家”
阿牧面色晦暗地看着他,緩緩出聲。
秦業安愣了一下,眉頭緊皺,沉默不語。
不一會,他卻瞪大了眼,恍然大悟:“你說的是十年前宣佈破產的葉家”
“呵,看來還是秦總好記性”
阿牧看着秦業安,嘲諷一笑:“那你應該不至於忘了當年有人跪地求你的情景吧”
“你是葉傢什麼人”
秦業安的心猛地一跳,目光直直地看着阿牧。
“呵,你說呢”
阿牧陰霾地笑了起來,渾身冷意:“若不是你見死不救,他們也不至於慘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