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是生而自由的,但卻無往不在枷鎖之中。盧梭

    呼吸着新鮮的空氣,享受着自由的味道,王剪露出了陶醉的笑容。自由的感覺真的太好了,這個破地方我是再也不想呆了。

    重新把縮小後的燈放入揹包中,王剪繼續着未完成的逛街事業。當然,這一次他學乖了,不敢再亂騷擾女玩家了。

    有時候,面對虛擬網絡這個沒有被什麼法律限制的世界時,人們那壓抑許久的可怕東西,往往會在這個世界爆發出來。

    雖然聯合國及許多國家都頒發了各種對虛擬世界的法律法規,但是這些法規具體實行起來還是困難重重。

    有陽光的地方,便有黑暗。光與暗向來是相互對立、相互轉換的。

    對於暗來說,人性是可怕的,猶如易子而食;人性是陰暗的,猶如那戴着面具生活的人生;人性是醜陋的,猶如重大磨難來臨時,所愛之人的拋棄。

    對於光來說,人性是美好的,猶如曼德拉的博愛;人性是光明的,猶如面對痛苦選擇了微笑去面對;人性是可愛的,猶如許多爲素未謀面的陌生人而獻身之人。

    人性真是複雜,就像寫小說時可以隨意捏造,並把小說當成作文來寫一樣,讓人又愛又恨,讓人哭笑不得。

    一直以來,王剪都堅信着“人性本善”論,他也一直踐行着名爲“善”的行爲,一直做着那些被人稱爲“愛”的事。

    可是,作爲成年人,作爲歷經了殘酷社會磨練的王剪,早已不再天真,早已不再幻想的他也清楚的知道這個世界的惡念很多很多,這個世界的惡意無處不在。

    如今的社會上,充滿了太多太多的讓人噁心的僞善者了。也許,自己也算一個吧。某人出獄後,突然望着天空胡思亂想着。

    回憶着自己入獄的緣由,王剪內心中充滿了悔恨,充滿了愧疚。沒想到,自己依舊如常人般,沒能剋制住那從內心中噴涌而出的慾望。

    自己果然如某人所說的那樣,是一個僞善者吧。王剪嘴角露出苦笑。

    算了,僞善者就僞善者吧,下次一定不能夠被慾望衝昏頭腦了,下一次,下一次我一定能夠輕鬆面對了王剪緊握雙拳,一臉凝重。

    話說回來,單身20多年的執念果然可怕啊自己是不是應該考慮找個女朋友,並且跟她談一場驚天動地的愛情啊順便,讓女朋友來解決一下自己20多年的慾火

    ......

    場面一片寂靜,幾隻烏鴉從王剪頭上呱呱的飛過。王剪額頭上不知爲何突然出現了幾條黑線。現場一片冷清,沒有人能夠給王剪提供答案。這一切的一切,還是需要王剪自己去尋找。

    當然,面對這個棘手的難題,爲了避免尷尬,王剪也停止了這天馬行空的不切實際的想法。

    接着,思考中的王剪回過了神來,發現自己來到了一個熟悉的地方。

    這個地方,是沒入獄前,是沒騷擾美女前,是自己還沒休息前,那個讓自己感到噁心和憤怒的地方神祕老者的住處。

    爲什麼我不知不覺便來到了這個地方是這個地方還有什麼留戀的地方嗎或者我喜歡這個老者嗯......嗯......先把後面那奇怪的想法拋棄掉,我再仔細想一想原因。

    滴咚滴咚,王剪靈光一閃。哦,對了我是想在逛街欣賞美景時,順路向這個老先生請教一些問題的。

    可是,沒想到自己就突然入獄了。這真是令人尷尬。一向不知天高地厚,臉皮厚得像城牆的王剪也不僅微微臉紅,羞澀了一下。

    當然,這些變化皆爲一瞬間的事情,在羞澀和尷尬存在的0.001秒間,王剪便恢復了常態。

    依舊禮貌的敲了敲門。“叩叩叩,叩叩叩......”

    “吱呀”,木門打開的聲音傳來。

    “年輕的探險家你又來了是找我有什麼事情嗎哦哦,我知道了,難道,難道你準備讓我幫你鑑定那些裝備了”

    “請你放心,我這老傢伙別的不怎麼擅長,可是論鑑定這東西,這個城鎮可再也找不到比我更牛的“鑑黃師”,呃咳咳,不是,是“鑑定師”了。

    不騙小友,老朽我可以謙虛的說,在這個城鎮裏,如果要論誰的鑑定技術最好,老朽我敢說二就沒人敢說第一的。”

    老者由先前開門時的迷茫不解,發展到腦補時的欣喜若狂,進一步變成目中無人,老子天下第一,無人能敵的奇怪吹牛狀態。

    “好的,好的。老先生,您別急,請保重好身體。其實呢,晚輩今天並非是找您鑑定東西,而是爲了向無人不知無人不曉的您請教一些問題的。”看見老者誤會了情況,王剪趕忙打斷,免得自己又會陷入什麼莫名其妙的事件中。

    “哦,原來如此。”神祕老者恢復了鎮定,一種平靜可靠的感覺取代了原先的狂熱狀態。

    “這麼說,先生您答應幫晚輩解答疑惑了”王剪很高興。

    “不,並非如此。小友你也誤會老朽的意思了,很可惜,今天老朽無法幫小友解答疑惑,恕老朽力不從心啊。”神祕老者一臉惋惜狀。

    該死的,這老頭剛剛還一副無事可做,並可以立即幫我鑑定裝備的樣子,沒想到我一說出不是爲鑑定裝備而來,他就是立刻換了一副嘴臉。真是欠揍此刻王剪內心的獨白。

    不就是讓你賺錢嗎老子有的是辦法讓你吐出口王剪大變樣。

    “先生,雖然我不是爲鑑定裝備而來,但是呢,今天晚輩來拜訪先生,其實是有一條發財致富之道想與先生共享。畢竟先生曾經幫過我很大的忙。”王剪討好的說着。

    “哦哦哦,原來如此啊,唉,這,這怎麼好意思呢老朽我可沒有幫過小友什麼忙啊,小友這麼大方的贈與老朽發財之道,老朽我......老朽我怎麼好意思要呢”聽完王剪所說,神祕老者大驚失色。

    “嗯,嗯,那個,那個,嗯,其實剛剛,其實老朽剛剛只是和小友開個玩笑罷了。如果小友有什麼問題想問老朽的話,請儘管問,老朽一定知無不言,就算拼了這條老命,老朽也會幫小友解惑。”神祕老者進一步說着。

    “哈哈,先生您客氣了。您的的確確幫過晚輩忙的。也許,那件事情對於您來說只是

    微不足道,無足輕重罷了,所以您輕易的忘記了。

    但是,那件事情對晚輩來說可是生死攸關的存在啊無論如何,晚輩可不會忘記先生的幫助古人有云,滴水之恩當涌泉相報,所以請先生不要推辭,莫辜負了晚輩的一片好心。”王剪一臉誠懇。

    “咳咳咳,既然小友如此表態,那老朽我也不忍拒絕小友的美意,上天有好生之德,君子樂成人之美嘛。老朽就先謝過小友了。

    當然,面對小友如此盛情相待,爲了不虧待小友,還請小友先說明問題吧。老朽一定知無不言。”神祕老者很是激動的說着。

    “那晚輩就謝先生美意,在此斗膽向先生請教了。”王剪一臉驚喜和恭敬。

    “但說無妨。”神祕老者一臉享受的說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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