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大清遺寶之百年風雲 >塔塔拉哈設陷阱俄國大使刀逼頸
    “哦,喝,喝”託洛夫斯基趴在桌子上,大鼻子被壓得走了形,不過嘴裏卻嘟囔着:“李,你別忘記給我,給我那個婉兒,婉兒姑娘”

    塔塔拉哈聽了這個氣,混賬東西睡夢裏還惦記婉兒,真是該活剮了。李鴻章聽了這話也是無語,心道這不是給我添亂麼,早知道就不讓他來了,可是他不來還真的不能提前到白家客棧,思來想去他覺得這都是命運安排,真是無奈啊。“來啊,把俄國大使給我扶到內院休息”李鴻章對門外喊道,話音一落有兵士進來按命行事。託洛夫斯基迷迷糊糊,被人架着走還不忘記回頭看了眼李鴻章,繼而大嘴一咧說道:“李,我的女人,我的女人,中國女人三從四德,好”塔塔拉哈真想上去就給他一腳,給他踹回俄羅斯去。

    李鴻章徘徊了好一會兒,突然塔塔拉哈拍桌子嚇了他一跳。“嗯大將軍你這是”李鴻章意猶未盡,他真怕塔塔拉哈被逼瘋了。

    “中堂大人,我有個好辦法”

    塔塔拉哈看李鴻章的樣子不好意思地一笑,湊上前來如此說道。

    “說”李鴻章立刻湊過來伸長脖子,塔塔拉哈如此這般說了一通。

    “沒想到你也有這樣的腦子”

    李鴻章真是仰天大笑,他實在沒想到這個塔塔拉哈還有這些招數。

    塔塔拉哈聽了李中堂的誇讚臉上發黑,心道:“啥意思,之前我沒腦子嗎這中堂大人說話真是絕了,罵人不吐髒字,簡直有點無賴。”的確李鴻章在他的恩師曾國藩眼裏,還真的是個不折不扣的流氓,出了名的無賴。

    “具體步驟如何”李鴻章問道。

    “中堂大人,我們只需”

    塔塔拉哈放低了聲音,李鴻章聽着聽着露出了微笑,最後一拍塔塔拉哈肩膀:“好,就這麼做了”二人這才坐下來繼續喝酒。

    再說塔塔拉虎將李困龍的屍體運回了白家客棧,命令士兵搭設靈棚,暫時將孫作海和李困龍的屍體用白布蓋好。婉兒坐在那裏盯着老爹看,她一直恍惚覺得老爹就是睡着了,隔一會兒就會醒,會笑着跟她說:“婉兒給我爹燙壺酒,爹要起來喝酒”她又掀開孫作海的蓋屍布,“師父,師父,你醒來吧,陪我爹喝一壺吧,我還想聽你們說說當初剿匪的故事呢”眼淚像斷了線的珠子,砸得塔塔拉虎心疼。唉,他長嘆一聲,之後一個人來到了後院。

    吱嘎,塔塔拉虎推開房門,正看到喝酒的李鴻章和塔塔拉哈。

    “哦,少將軍回來了”李鴻章聽到聲音擡頭問道。

    “卑職見過中堂大人”塔塔拉虎跪倒行禮。

    “罷了,起來吧”李鴻章擺擺手讓塔塔拉虎起身,然後淡然地說道,“少將軍你一家攤上了大事,你可知道”

    “大人所指的是”塔塔拉虎沉吟一下,“您說的是俄國大使看中婉兒一事”

    “是啊,這個託洛夫斯基酒色之徒,”李鴻章說道,“他要是得不到婉兒,很可能動怒殺了你們一家,就算是我都攔不住的”

    “豈有此理就算於我塔塔拉家有恩,”塔塔拉虎怒髮衝冠,“也不能如此,這簡直是侮辱,此人該殺”

    “你阿瑪也想殺他,”李鴻章嘆口氣,“但是他是俄國大使,我是不會坐視不管,任由你們殺了他。況且此人與我有兩次大恩。”

    “那麼中堂大人的意思是,讓我獻出婉兒自保門楣”塔塔拉虎提高了聲音,雙眼噼啪冒火。

    “除了這個還有什麼辦法”李鴻章看了看塔塔拉虎,“你阿瑪也想破了腦袋,沒有辦法”

    “哼,就算玉石俱焚我也不怕我去殺了他,一人做事一人當,我自會領罪”塔塔拉虎說着就要轉身出屋。

    哈哈哈,李鴻章忽然大笑,繼而說道:“嗯,好,好,少將軍只要骨頭夠硬,我李某人自會幫你”

    “哦”塔塔拉虎定住身形,轉身看着李鴻章說道:“大人這是”

    “唉,虎兒,這是大人考驗你,你如果自己都放棄了婉兒,他怎麼會去救”塔塔拉哈說道。

    “哦,原來如此”塔塔拉虎此刻平靜下來,“大人打算怎麼救,既能不激怒這個老鬼,還能保住婉兒”

    “你只需”李鴻章低聲說道,最後笑着表示:“這都是你阿瑪的主意。”

    “唉,如這麼做真的可以就不怕他殺個回馬槍”塔塔拉虎顯然不贊同。

    “無妨,你照做就是”李鴻章輕鬆地說道,“如果他回來,我就用洋槍招呼他”

    “好”塔塔拉虎沉吟一聲,再次行禮退下。

    白家客棧的院子都打掃乾淨了,但是血腥味還是久駐不去。此時月色初上朦朧一片,加上前院的孫作海、李困龍的靈棚,顯得氣氛十分詭異。在貓頭鷹慘叫聲中,有個身影蹲在白家客棧後牆上,其鬼頭鬼腦地看了看,然後飄身落地,以極快的身法向後院的祠堂奔來。

    “趙二,我等你好久了”那黑影剛來到門前,正要掏刀子撥弄門閂,就聽得他的頭頂有人說話。“你是誰”趙二嚇得一縮問道:“爲何躲在房頂,不敢下來相見”他功力不淺,但此人顯然早在房頂他竟然沒有察覺。“哼,你個叛徒,今天老夫特來清理門戶”那黑影說着飄身而下,手中利刃發出寒光。“哦,我道是誰,”趙二暗自運功,“原來是粘杆處刑罰大人”這刑罰大人和金牌護衛總管平級,不過掌握着粘杆處刑罰大權,被成員們所忌憚。既然掌管刑罰自然功力卓然,趙二對其當然十分恐懼,雖說着話但是雙眼卻賊溜溜尋找逃脫途徑。

    “你別想逃,今日就讓你人頭落地”刑罰大人說着欺身上前,短匕直刺趙二心臟。

    “欺人太甚”趙二輕吒一聲,飄身後飛。

    “哪裏逃”刑罰大人如影隨形,緊貼着趙二的面龐。

    “你個老鬼,今天爺爺和你拼了”趙二聲音變了調,已經十分恐懼。

    “接招吧,你”話音未落,刑罰大人推出一掌,這一掌打在了趙二心窩,一股強大力量透骨而入。轟,趙二覺得體內氣血翻涌,顯然內臟已經受了傷。噗一口鮮血噴出,他雙膝着地剛要起身,只覺得脖頸一涼,腦袋已經飛起三尺。刑罰大人祭出黑袋裝了頭顱,幾個閃躍消失夜色之下。一個黑衣人從樹後出來,他站在那兒看着趙二無頭屍體,過了好一會兒,他才舉步離去。顯然,他看到了剛纔一幕,被刑罰大人的功夫震驚了。

    白家客店內院的一間闊大的客房裏,託洛夫斯基在打着呼嚕,白天實在喝多了。原本他以爲中國的酒不會有俄國的酒勁兒大,但是沒想到這中國酒和中國人一樣,瞅着是綿軟的,實際上卻屬於棉裏針,弄不好就扎手。“該死的女人”他嘟囔着,看來夢裏被婉兒給揍了。忽然他覺得脖子涼涼的,一種恐懼爬上心頭,他嗖地睜開了眼睛,撞進他視線的是一張蒙着面的臉,他手上一把利刃噴薄寒氣。

    “你是誰怎麼在這裏”託洛夫斯基問道,他見蒙面人沉默無語往前走了一步,不由得心慌不已,像個老公雞似地用俄語喊道:“來,來人啊”可是他想到衛兵在前院休息,根本聽不到他的呼喚,不由得手腳冰冷。

    “老實點”那黑衣人閃手點了他的穴道。

    “你是誰你要幹什麼”託洛夫斯基瞪着恐懼的眼睛問道。

    “你喜歡中國女人”蒙面人冷冷地問道,抽回刀子放在眼前盯着,用手指又試了試刀刃,細微的刷刷聲讓人不寒而慄。<ig srciage45391800254webp width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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