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大清遺寶之百年風雲 >吉島迴歸遭毒打崑山暗布大棋局
    “唉,算算時間,也差不多。你和我在山洞住了將近一個月,這段時間他足可以安排好一切事”喬朗說道。

    “哦,師叔,我還真以爲你未卜先知,結果是有人通風報信”婉兒調皮地說道。

    “誒,實際上修佛之人,未卜先知,還是可以修出來的,只是老僧我愚鈍,還沒那個收穫”了塵大師愣了一下,然後如此說道。

    “誒,大師乃是智者,我等自嘆不如”李鴻章說道。然後,他又對婉兒說道:“婉兒,塔塔拉哈估計幾天以後到這裏,到時候你們一家也就團聚了。這是很好的結果啊,不過,爲了不引起太大的風波,你們還是不要到街上走動。”

    婉兒知道京城魚龍混雜,各方勢力彼此滲透,真的要是讓人知道自己到京,真的說不好會有人前來找麻煩。於是,她立刻說道:“中堂大人放心,婉兒謹遵鈞命”說到這裏,她立刻又問道:“中堂大人,小女有一事不明。”李鴻章擡手示意她說,婉兒便說道:“這次我進京爲何如此隆重您看我只是一個小小民女,怎麼驚動了聖上,而且還派出刑罰大人百里外迎接。難道僅僅是因爲我阿瑪的緣故嗎”李鴻章聽了點頭說道:“當然不全是,因爲除了塔塔拉哈將軍之外,了塵大師也是萬歲的稀客”婉兒聽了有些尷尬,說道:“小女子高估了自己,諸位別笑”李鴻章說道:“不能如此說,萬歲爺可是很器重塔塔拉氏,得知你懷有身孕,很怕有個閃失,這纔派出刑罰大人。你們要知道,此人功夫深不可測,那是萬歲爺的死士。由此,可見萬歲爺如何重視你,如何重視塔塔拉家”而喬朗除了這個,心中還有不解,但是他忍了忍,沒有動問。

    婉兒在中堂府留下暫且不說,且說吉島趕着馬車,走在回京的路上。囚籠裏胡靈兒好像行屍走肉,視線始終盯着阿瑪的臉,腦子裏電影兒般地過着之前的畫面,一幕幕,是那樣的清晰。而胡春雷的屍體已經成了凍肉,隨着車顛簸而撞擊車板,他的魂魄早就墮入地獄了吧

    本來,吉島想將胡春雷的屍體處理掉,省得回大日武館沒法解釋,可是當他動手的時候,胡靈兒瘋了一般又抓又撓,他雖然心狠手辣,但還是顧忌她肚子裏的孩子,雖然不敢肯定真的懷了,但是萬一呢,那可是他的血脈。

    終於,吉島進了城門,來到了大日武館門前。他下了車,看着胡靈兒和胡春雷屍體,心道:“唉,該怎麼解釋呢”想來想去,他覺得不如將這一人一屍藏起來。就在這時,有人出來,看到了吉島以後,上前問道:“哎呦,師弟,回來了師父等你呢”說着,指了指武館內院金田一郎屋子的方向。然後,那人看了眼囚籠,說道:“哎呦,這還一個活人,哦,這個好像是死了吧”說完看到吉島憤怒的眼色,立刻笑了笑,說道:“哦,就當我什麼都沒看到”其實,那人早就看出吉島的情緒不對,知道他肯定辦砸了差事,於是,想刺激一下他,誰讓他眼高於頂,對他呼來喝去,不用師兄禮節相見

    既然有人知道了,這藏是藏不住了。於是,吉島立刻叫人出來,將囚籠擡進了院子裏。

    “你們幾個,弄堆火,別讓她冷到”吉島吩咐幾個下人。然後,他徑直去了金田一郎的房間。拉開門,他便看到了正在品茶的金田一郎,而他的對面則坐着井上崑山。

    “吉島,這次任務完成得如何”金田一郎端着茶盅,吸了一口閉上眼睛,彷彿漫不經心。

    “父親,這次孩子辦砸了差事。只帶回活着的胡靈兒,胡春雷,他,他死了”吉島說完立刻跪倒在地,“我願意接受懲罰”

    “哦胡春雷怎麼死的”金田一郎放下茶盅,“聽說他出了古鎮還好好的,怎麼現在就死了呢難道他知道了你的身份,不願意爲我們日本人賣命所以,自殺了”他說話的語氣有些揶揄。

    “也,也許吧”吉島有些磕巴。

    “哼,什麼也許”啪嚓一聲,金田一郎摔碎了茶盅,站起身來上前撈住吉島的脖領子,“要不是崑山及時出現,估計你把胡靈兒,還有塔塔拉哈父子都殺了吧你這個孽障”說着,啪嚓就是一大嘴巴子,打得吉島轉了兩圈,不過還沒等他站穩,金田一郎又是一腳,這一腳幾百斤力氣,一下子將他蹬飛。呯,他的腦袋先撞在牆上,接着整個人又撲通一聲狠狠地摔在了牆角。疼痛猶如毒蛇,瞬間纏繞了他的肉體和精神。吉島竟然因此而想到了這樣一幕:自己一個橫踹,將胡靈兒蹬飛,其委頓於牆角有些事,只有自己體驗了,才知道什麼叫刻骨銘心。

    “主人,不要這樣”井上崑山立刻上前阻攔,否則金田一郎真的會弄死吉島。

    “哦,讓你見笑了”金田一郎站直身子,整理一下自己的合服,又成了一個“謙謙君子”形象。他坐回去,重新拿了一個茶盅,倒上淡綠色的茶汁,放在鼻端聞了聞,然後輕呵一聲,說道:“不要管他,繼續喝茶”井上崑山聽了,只得坐回去,任由吉島在那兒放挺。

    “嗯,你及時地阻止了他槍殺塔塔拉哈父子,這是對的。”金田一郎說道,“只可惜,如果再早一點就好了”

    “是,如果再早一點,塔塔拉哈夫人就不會死,那麼主人就不會是他們的仇人,那麼一切都還有轉機”井上崑山說道。

    “唉,我是讓這個孽子去奪胡春雷父女,沒有讓他殺人”金田一郎嘆口氣,“這小子自作主張,破壞我的大計,實在該罰不,不,是該死”

    聽了“該死”二字,吉島嚇得立刻爬起來,像狗一樣過來拽住金田一郎的袖子,說道:“父親,父親,我知道錯了,您不要殺我”

    “你辦事從來都沒有讓我開心過,一次又一次地讓我失望,你說我該怎麼辦”金田一郎嘆口氣,“武館有武館的規矩,我要是破了這個規矩,以後還怎麼服衆”

    吉島只覺得天都要塌了,他知道自己是金田一郎的養子,他想殺了自己,那絕對是可能的。“您不能殺我,要是殺了我,您留下了弒子的名聲,誰還敢爲您賣命”吉島爲了活着,什麼也不顧了,說話也開始硬氣。父親二字乾脆也不叫了。

    “呃你這是威脅我”金田一郎一愣,繼而狂笑道:“你這是長大了,開始露牙咬人了早知道你是個恩將仇報的雜碎,我早就該殺了你”

    “你”吉島憤怒了,不過想到對方的權勢,也就露出了敗相來。

    “我怎麼樣告訴你,你只是我在中國大街上撿來的孩子,我好心好意地將你養大,你就是這樣回報我嗎竟敢這樣和我說話,你說,我還能留着你嗎”

    吉島聽了這話,心裏頓時更加緊張,他之前就聽幾個師兄說過,自己是中國人,是被金田一郎收養的,是一條聽話的狗。而今,這話從金田一郎嘴裏說出來,不由得他不信。他深深地知道,金田一郎對中國人的手段,於是,他立刻拽住井上崑山的袖子,說道:“崑山,救救我,救救我”

    “主人,本來你們父子的事情,我是不該插手。但是,今天我不能不說,胡靈兒有了身孕,她需要他,就算看在一個未出世孩子的面上,還請主人高擡貴手。”井上崑山說道。

    “哼,一箇中國人的孩子,我爲什麼要看他的面子”金田一郎撇嘴說道,將茶盅遞到嘴邊,沒喝又放了下來,說道:“不過,你說的話,肯定有着更深層的意義。你告訴我,憑什麼要留他和那個女人的命只要你說動我,我就看在你的面子上,饒過他們。”<ig srciage45392102762webp width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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