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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樂天、鎮雄、君兒和廣義到了奉天,住進了一家客棧。主要是樂天受傷需要修養。這一天君兒出去買早點,回來時候拿着一張報紙,口中說道“哥幾個,張大帥死了”

    “什麼”鎮雄等三人愣住了。

    “千防萬防,還是”樂天面色漆黑,顯然難以接受這樣的事實。

    “我就說”廣義張大嘴巴,不過看到鎮雄的眼神立刻止住了話。

    “日本人殺他心不死,就算沒了顯玗也一樣,還會派其他人”樂天說道。

    “哎,這還是張學良從前線回來,化裝成百姓潛回了大帥府才發喪的,據說日本人早就撒在了奉天城內,在大帥府附近也安插了眼線,要狙殺奔喪的少帥,只是張學良還是回到了家中。現在整個奉天城都轟動了,老少爺們都在討論呢”君兒說道。

    “日本鬼子欺人太甚”廣義氣得咚咚跺腳,大拳頭攥得緊緊地,恨不得將地砸出一個坑來。

    “嗯,這裏寫了,主謀竟然是金壁輝”鎮雄指着報紙,“金壁輝是誰”

    “哦,金壁輝是顯玗”鎮雄繼續看了下去,最後提高了聲音,滿臉不可思議,“她,竟然沒死那麼說,那個是替身”

    呃樂天一怔,不過他沒有失而復得喜悅,反而眼中涌現了憤怒。

    “這個女騙子,一定要殺了她,不然就是一個禍害”君兒暴跳起來。

    “只是,如何能殺得了她”樂天問道。

    “哎,先不考慮那麼多,咱們去祭奠一下張大帥吧”鎮雄建議。

    “好,該去,畢竟咱們都是老相識”君兒言道。

    於是,四人來到大帥府,遠遠地看到了門庭上的大白花,院子裏傳來悲哀的喇叭聲,還有人的哭泣聲。

    “站住,你們什麼人”門口衛兵攔住了鎮雄等人。

    “我們是張大帥的朋友”鎮雄說道。

    “朋友”衛兵感覺奇怪,這幾個人二十多歲的樣子,怎麼可能是張作霖的朋友從他們的氣勢上看,彷彿是練家子,而張作霖的確喜歡舞刀弄槍,一時間這門衛倒是攔不得讓不得。

    “哎呦,是戚少俠”遠遠地傳來聲音,鎮雄等人看去,卻見是老管家走了過來,老遠地抱拳,不過滿臉悲色,顯然爲張作霖撒手人寰而倍感傷悲。最後一次見老管家還是在十年前,當時是給張作霖送礦藏圖,老管家當時就站在張作霖身側。再往前就是一九一三年那會兒,鎮雄他們出入張作霖府上,也經常和老管家聊天,那時候老管家還年輕也就五十多歲的樣子。

    “請”衛兵做了請的姿勢,畢竟老管家都發話了,還不放人就有些過不去了。

    “哎,想不到張大帥”鎮雄心中悲傷,淚花在眼裏轉悠着。

    “日本人太狠毒了,就在皇姑屯,本來都要到家了,就,就”老管家熬不住淚流滿面。

    “少帥呢”鎮雄問道。

    “在接待弔唁的人呢”老管家說道。

    “走,我們送大帥一程”鎮雄說道。

    “送大帥一程”其他三人齊聲說道,聲音悲愴,想到當初多倫諾爾一戰,每個人都恍如隔日,心中豈能不悲傷

    四人來到了靈堂,只見張作霖一生戎裝的照片擺在棺材頭,兩根粗大白蠟燭燃燒着,一應家眷都站在那兒,看到有人來弔唁都止不住哭出來,這是禮節。

    “一鞠躬”有人大聲喊道,聲音悲愴,讓人聞之落淚。鎮雄等立刻對着遺像鞠躬,如此三鞠躬後,家屬答理,張學良作爲長子跪倒在地,向鎮雄等人磕頭。

    “少帥請起”鎮雄打破常規上前扶起張學良。

    “戚少俠”張學良淚眼朦朧,他和鎮雄等人曾經有一面之緣,而且和廣義還鬧個半紅臉,不過事後張作霖給他講了守寶家族的義舉,讓張學良非常欽佩。

    “節哀順變”鎮雄嘆息一聲說道。

    “四位,今日你們來了也好,我想日本人不會善罷甘休,肯定會來府上,也許會假慈悲一場,目的很簡單,就是確認家父是否死去。我想會有日本浪人鬧事,屆時還請四位壓壓場子,這個時候絕對不能驚擾父親大人亡魂,也要讓他老人家看着日本人喫癟,四位我的話你們可明白”張學良問道。他態度誠懇,沒有少帥的架子。

    “好,既來之則安之,少帥寬心,我們自不會袖手旁觀,讓他們打碎牙肚裏吞”鎮雄說道。他知道雖然張學良有兵有槍,但是一些場合這玩意兒不好使。

    “好,我代表家人謝謝四位,也代表亡父謝謝你們”張學良抱拳於胸說道。

    大帥府此時煙氣沉沉,下人們都在忙碌着,一波波的弔唁人羣,商界的、政界的、軍界的,一聲聲或真或假的嘆息

    嘿嘿,忽然門口傳來不合時宜的笑聲,張學良放眼看去,臉上頓時涌上了憤怒。鎮雄等人看去,卻見幾個浪人簇擁着一個帥氣的男子正要通過大門,卻被門衛攔下。

    “混賬東西,我們是大日本關東軍代表,前來大帥府弔唁,你這狗奴才也敢阻攔”一個浪人叫囂着,說着甩出一腳,那門衛頓時倒飛出去。

    “我看誰再敢阻攔”幾個浪人鷹視狼顧,簇擁那年輕男子走了進來。男子留着小鬍子看上去異常精幹的樣子,他戴着墨鏡,不過卻能感受得到那雙眼睛包含的凌厲。

    “閣下是”管家立刻上前抱拳問道。

    “老棺材瓤子,你也配和我們芳子,啊,不和我們少爺說話啊”一個浪人攔在前頭,手指老管家出言不遜。張學良面色陰沉下來,要知道老管家可是看着他長大的,從骨子裏他將其視爲大伯。

    “混賬,這是大帥府,不是你們日本人地界,你們要是弔唁我們自然行方便,要是鬧事兒,你們找錯了地方”老管家聲色俱厲,“我們中國人有句老話,別人敬我一尺我敬別人一仗。反過來,哼哼”

    “呦呵,老人家,你還頗有骨氣”中間那年輕男子說道。

    “死者爲大,這是最低起碼的規矩”老管家說道。

    “手下不懂事,莽撞了”那年輕男子說道,“我們確實是關東軍代表,前來這裏弔唁,只是這守衛出言不遜,我只能替你修理修理”前言莽撞了,後言替主人家修理手下,真是氣焰囂張。

    “我的人,我只會修理,還用不着你們日本人操心”張學良在那裏說道,他雙眸盯着面前的年輕男子,覺得其有些面熟,只是想不起在哪兒見過。

    樂天則看向那年輕男子,此時,後者正看過來,二人目光相對都是一怔。雖然後者掩飾得很好,但是沒逃出樂天的眼睛。

    “顯玗”樂天低聲道,是下意識地自語。

    嗯鎮雄等人聽了立刻上前。

    “誰”廣義明知故問,只是不相信眼前人是前清格格。明明是一個帥氣的男子,怎麼是嬌滴滴的格格

    “顯玗,那個”君兒攥緊了拳頭。

    “對”樂天點頭,“不會差死的那個的確是個替身”

    “殺了這個娘們,殺了張大帥還敢來弔唁,真是惺惺作態”廣義怒道,本來要說貓哭耗子,一想不對急忙改了詞彙。

    “閣下姓甚名誰”張學良此時又問。

    “呵呵,行不更名坐不改姓,本人金壁輝”那年輕男子說道。

    “金壁輝那不是善耆的女兒嗎你這”張學良一愣,隨即面色忽然一寒,“是你害死我父親,你還敢來此,難道你以爲你投靠了日本人,我就不敢動你”說着一擺手,嘩啦一聲,二十幾個東北軍舉槍瞄準了年輕男子和幾個浪人。

    “用槍哈哈,聽聞中國功夫很是厲害,我們倒想討教討教”一個浪人說道。這傢伙明白槍對槍自己一方不佔便宜,弄不好會豎着進來橫着出去,而比武則是切磋,總不至於雙方火拼。最主要的是,他知道張作霖恨日本人,他就要在他的亡靈之前,狠狠地蹂躪中國武者,讓給他死了也不安寧,心腸可謂歹毒。

    “對,比武,鄙人知道張大帥喜歡武術,咱們中日雙方比一比,也算是安慰他的亡靈。怎麼樣,有人迎戰嗎”又一個浪人說道。

    哈哈哈,其他浪人也都仰天大笑,顯然沒瞧上當場的這些中國人。不過,顯玗看到了樂天等四人,知道今天不能善了。這幾天經過調查,她知道自己替身死於這四人之手。況且當年守寶家族阻撓自己公爹巴布扎布入侵內蒙,早已種下了仇恨的種子,這些年生根發芽,仇恨已經綠樹成蔭。

    “顯玗,哼,我只想知道,我爹是不是你殺的”張學良一字一頓,雙眼噴火。

    “哼,我說不是,你信嗎”顯玗,也就是金壁輝冷笑道,“事出地段的確在我關東軍所轄範圍之內,但是我們已經抓了那十幾個勞工,並且就地正法,你們難道沒有看報紙嗎”

    “你們是此地無銀,殺我國百姓來隱藏罪行,你以爲我不知道嗎”鎮雄怒不可遏,指着顯玗喝道,“你這個流着中國人的血,卻成爲日本人走狗的臭女人”

    哈哈哈,顯玗大笑,拽下小鬍子,摘下墨鏡,說道“投靠日本人,你們身邊不也有一個日本人麼,只許日本人投靠中國,就不許中國人投靠日本”這等話她也能說出口,頓時氣得在場的所有中國人咬牙切齒。大清遺寶之百年風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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