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沐歌微微轉過身,原來是她的兩個“老朋友”,她的高中同學,也是她曾經的情敵。
還記得高中的時候,因爲穆長卿,幾乎全校的女生都把她當成了敵人,導致她高中三年一個同性的朋友都沒有。
異性朋友,當然也沒有。
所以,對於某些人的冷言冷語她早就已經習慣了,特別是眼前的這兩個。
此時此刻,陸沐歌的身上集聚了更多的目光。
陸沐歌掃了一圈,這才發現周圍好多都是她所熟悉的面孔。
大家臉上都帶着一種前所未有的不屑與嘲諷的笑容,三三兩兩的聚在一起,對她指指點點,評頭論足。
“真的是陸沐歌耶,她怎麼混成這樣了,簡直不敢想像。”
“陸沐歌是誰?她很有名麼?”
“還能是誰?是我們帝都高中當年最有名的牛皮糖,天天粘着穆大少,想甩都甩不掉。”
“可不就是牛皮糖麼,死皮賴臉的爬上穆大少的牀,又死皮賴臉逼人家結婚,可最後呢,還不是被灰頭土臉的趕出穆家。”
“怎麼樣陸沐歌?當年被人當狗一樣趕出穆家的感覺,是不是很爽?”穆長卿瘋狂愛慕者之一的李雪過來將手輕輕搭在陸沐歌的肩上,面上滿是不屑,“你還真是喜歡當狗,如今,又被祁老當狗一樣嫌棄了呢。”
陸沐歌輕輕的拍開女人的手,動作迅速又不失優雅,“拿開你的髒手。”
“哈哈哈哈……”女人笑彎了腰,“大家快看看,一條狗居然還好意思嫌我髒。”
雖然只是一個不淺不淡的笑,但衆人皆瞬間感受到一絲涼意。
“你說穆長卿是狗?”陸沐歌問。
“你……”女人面容一僵。
穆長卿是誰?
他可是帝都最矜貴的穆家大少爺,帝傳承集團的掌舵人,翻手爲去,覆手爲雨,就算給她一百個膽子,她也不敢說穆長卿是狗啊。
“那是你說的,我可沒說。”
“我睡過穆長卿的牀,住過穆長卿的房,你罵我是狗,不就是在罵穆長卿也是狗?”
“你,你,你……”
陸沐歌臉上的笑意漸深,漸涼,揚了揚手裏開着錄音功能的手機,“你剛剛說的話我已經全部錄下來了,不知道你們穆大少聽了會作何感想?”
“陸沐歌你真卑鄙,穆大少當年真是瞎了眼纔會上了你的當。”
陸沐歌再笑,“我一直都很陰險卑鄙,你今天才知道會不會太晚?”
女人心下一怔,當年在學校的時候,陸沐歌就已經搶盡了所有女生的風頭,如今,大家都以爲她離婚後肯定會一蹶不振,可她身上的光芒竟然比以前更耀眼了。
“陸沐歌,你……”
“閉嘴!”陸沐歌不想再聽她聒噪,狠狠的打斷了她的話,“以後,不管是誰,都別把我跟穆長卿強行捆綁,那樣的有害垃圾,我不稀罕。”
說罷,陸沐歌帶着一抹冷笑扭頭就走,可她纔剛一轉身,整張臉就撞到了一個堅硬的胸膛之上。
<br /